虽然罗科索夫斯基是个穿越者,知道一些历史的进程,但不等于他就有改变历史的能力,即使现在指挥着几万人的部队,充其量也只能在局面战场上,将一些败仗变成胜仗或者平局,根本没有能力改变苏军在战争初期节节失利的大趋势。
因此他在听到维诺格拉多夫这么以后,只能苦笑一下,然后颇为无奈地道:“维诺格拉多夫将军,我想您也许早已知道,在战争爆的第一,德军就对我们所有的机场实施了空袭,将数千架飞机都摧毁在了跑道上,其中还有不少是最先进的战斗机。您,我们的空军损失这么大,在短期内怎么可能为我们提供空中支援啊?”
看到维诺格拉多夫哑口无言的样子,罗科索夫斯基轻轻地叹了口气,放缓语气道:“如果我们能到达足够的空中支援,就不用在一个又一个城市修筑防御工事,完全可以和敌人打一场势均力敌的进攻战。您可以想想,空中是我军一眼望不到头的战斗机和轰炸机,对地面的德军装甲部队展开对地攻击时,是多余波澜壮阔的一番场面啊?”
“科斯契卡,”卡梅拉等罗科索夫斯基一完,立即迫不及待地问:“我们能看到这样的一码?”
罗科索夫斯基记不清楚卡梅拉是否活到了战争结束,只能含糊其辞地:“应该可以吧,卡梅拉同志。至少我认为我们在座的几个人,都应该可以亲眼看到敌人被打败的那一。虽然这一离我们还很遥远,不过早晚还是会来的。”
第二一早,从睡梦中醒来的罗科索夫斯基洗漱完毕,正打算到指挥部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谁知道刚走出房门,就听到了一阵摩托车的马达轰鸣声。他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辆三轮摩托车由唯一的一名摩托车手驾驶着,沿着狭窄的村间土路朝自己驶过来。
在那一刻,罗科索夫斯基以为是什么地方来的通讯兵,给自己送来紧急的情报,便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等待。
摩托车在离他只有两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摩托车手翻身下了摩托,先映入罗科索夫斯基眼帘的,是粗糙的军装胸前那饱满的耸起。
罗科索夫斯基不禁愣住了,他以为自己睡迷糊看错了,忙用手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重新打量着面前的这位摩托车手。恰巧对方此刻摘下了钢盔和护目镜,露出了浅黄色的短,和一张属于女人的娇好面孔。
罗科索夫斯基膛目结舌地望着面前这位年轻漂亮的女兵,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好。他在心里暗自嘀咕:这个女兵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第8步兵师和第11坦克师肯定没有女兵,而利久科夫上校的混成支队,也没有女兵的存在,难道她是从上掉下来的?
没等罗科索夫斯基想明白了,女兵已抬手向他敬了一个军礼,用清脆的声音向他报告:“您好,司令员同志,我把您的早餐送来了!”
“早餐,什么早餐?”女兵的话让罗科索夫斯基更加糊涂了,他可不记得在司令部的厨房里有什么女兵。在片刻的慌乱以后,他稳定住自己的情绪,问道:“女战士同志,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您送早餐了。”女兵着,将自己手里的军帽和护目镜放在了摩托车的座垫上,转身去取跨斗里的食盒。
看到女兵将一个精致的食盒递到了自己的面前,罗科索夫斯基还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似的。他没有伸手去接食盒,而是继续问道:“女战士同志,您从什么地方来。”
“当然是从司令部的厨房啊。”女兵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问,耸了耸肩膀,有些随意地:“我是司务长的命令,给您送早餐来的。”
罗科索夫斯基等女兵完后,接过了她手里的食盒,试探地问道:“女战士同志,你是维诺格拉多夫将军的部下吧?”
没想到他这么一问,女兵居然连连点头,还很主动地回答:“是的,司令员同志,我是第七机械化军的,名字叫瓦尼娅,是昨晚刚随炊事排赶到这里的。”
“明白了,”罗科索夫斯基听完后点了点头,用友好的语气向瓦尼娅表示感谢:“瓦尼娅,谢谢你,谢谢你给我送来的早餐。”
瓦尼娅用手一指食盒,对罗科索夫斯基道:“司令员同志,你吃完以后,请将盒子放在门口,待会儿我回来收拾的。祝您好胃口!”完,她抬手敬了一个礼,戴上护目镜和军帽,骑着摩托车就离开了。
罗科索夫斯基回到自己住的房间里,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见里面有一盘干面包片,一盘切成片的香肠,一个不锈钢饭盒。没等他打开饭盒,就闻到了一股久违的香味。
“这是红菜汤的味道。”罗科索夫斯基自言自语地着,打开了饭盒,里面装的果然是著名的红菜汤。他拿起放在食盒里的勺子舀了舀,现下面居然还有几块牛肉。自从来到了亚尔采沃,他几乎和战士们一起吃面包干,喝比白开水强不了多少的白菜或胡萝卜汤,如今居然能吃到丰盛的红菜汤,真是太令他感到亲切了。
等他走进司令部的时候,就看到正对着门坐的维诺格拉多夫,正冲着自己在微笑。他冲对方打了个招呼,然后礼貌地问道:“维诺格拉多夫将军,那个送早餐的女战士,是您派去的吧?”
“没错,司令员同志。”维诺格拉多夫点着头道:“您是我们的司令员同志,照顾好您的身体,这是必须的。如果您的身体垮了,那么该由谁来指挥我们作战呢?”
“谢谢,谢谢您,维诺格拉多夫将军。”罗科索夫斯基对维诺格拉多夫所表达出来的善意表示了感谢,随后问站在旁边的马利宁:“参谋长,有什么情况吗?”
“目前在亚尔采沃的西面,还是一片风平浪静,没有现敌人有进攻的迹象。”马利宁恭恭敬敬地回答:“而上级拨给我们的坦克到了,利久科夫上校正带着他们的部下接收这批坦克呢。”
“第11坦克师支援给混成支队的坦克手,都到位了吗?”罗科索夫斯基虽然昨服了米哈伊洛夫,但心里还是担心他会临时变卦,因此有点担心地:“如果没有坦克手的话,这些坦克就是一堆废铁。”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马利宁看出了罗科索夫斯基担心的是什么事情,连忙向他解释:“一听上级给我们的坦克运到了,米哈伊洛夫上校就带着一百名坦克手,去了混成支队的防区,准备亲手将这些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坦克手,都交给利久科夫上校指挥。”
正当罗科索夫斯基暗松一口气的时候,忽听马利宁又补充了一句:“司令员同志,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个麻烦事情。”
“什么事?”马利宁的话,让罗科索夫斯基的心又猛地悬了起来。
“我们的粮食和弹药数量都不多了。”马利宁谨慎地道:“如果上级不立即给我们进行补充的话,我们的战士和武器可都要饿肚子了。人饿肚子还没有什么问题,可要是枪里没有子弹,那就是一根烧火棍。”
“向上级汇报了吗?”罗科索夫斯基紧张地问道。
马利宁点了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我给方面军司令部打了电话,将我们的情况告诉了他们。但接电话的指挥员,元帅同志没在指挥部,他们无法做主。”
“元帅去什么地方了?”
“不清楚。”马利宁简短地回答:“他们只元帅同志下部队了,具体在哪支部队就不太清楚了。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元帅同志什么时候,能回到司令部。”
罗科索夫斯基听到这里,真是哭笑不得,他知道很多苏军的指挥员,在没有得到上级的命令以前,什么决定都不敢自己做主。如果铁木辛哥在一不回司令部,那么自己的部队就一得不到补充;如果拖上了三五,自己的防线就有可能因为弹尽粮绝而被突破。
他望着马利宁道:“参谋长同志,在亚尔采沃的北面,有几座被放弃了的军用仓库,在里面应该能找到我们所需要的武器弹药,和所需要的物资。”
“司令员同志,我已经让塔拉索夫中校去检查过了,”马利宁表情严肃地:“据他报告,仓库里如今除了军装外,就没有别的物资了。”
听仓库里只剩下了军装,罗科索夫斯基不免微微有些失望,他想了想,然后吩咐马利宁:“参谋长,您立即派出人手,去见仓库里的军装都运出来,能运多少就运多少。目前在第二道防线的几支部队,在近期将大量补充兵员,这些军装正好可以给新兵们穿。”
“我明白了。”马利宁果断地回答:“我这就安排人手去搬运军装。”
德军一上午没有向亚尔采沃西面的防御阵地起进攻,一直严阵以待的部队不禁有些士气低落。坚守在左翼的摩托化师师长给维诺格拉多夫打来了电话,用抱怨的语气道:“军长同志,我们从不亮就让指战员们进入了阵地,可是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敌人的影子……”
“不要着急,上校同志。敌人早晚会起进攻的。”虽然看到德军迟迟不进攻,维诺格拉多夫也是心急如焚,但此刻听到部下这样抱怨的时候,他却安慰对方:“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在阵地上多挖防炮洞,用于在遭到敌人炮击的时候,可以让我们的战士躲在里面。”
罗科索夫斯基听到维诺格拉多夫如此吩咐自己的部下,立即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叫住了正准备挂电话的维诺格拉多夫:“将军同志,让您的部下先别挂电话,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要叮嘱他一下。”
维诺格拉多夫对着话筒了一句:“上校,先不要挂断电话,司令员同志要和您讲话。”完,他就将话筒递给了罗科索夫斯基。
罗科索夫斯基将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道:“喂,上校同志,我想到一个办法,就算不挖防炮洞,也可以使部队在遭到敌人猛烈炮击时的伤亡。”
“真的吗,司令员同志?”摩托化师的师长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不禁喜出望外,连忙追问道:“不知道是什么办法?”
德军一上午没有向亚尔采沃西面的防御阵地起进攻,一直严阵以待的部队不禁有些士气低落。坚守在左翼的摩托化师师长给维诺格拉多夫打来了电话,用抱怨的语气道:“军长同志,我们从不亮就让指战员们进入了阵地,可是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敌人的影子……”
“不要着急,上校同志。敌人早晚会起进攻的。”虽然看到德军迟迟不进攻,维诺格拉多夫也是心急如焚,但此刻听到部下这样抱怨的时候,他却安慰对方:“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在阵地上多挖防炮洞,用于在遭到敌人炮击的时候,可以让我们的战士躲在里面。”
罗科索夫斯基听到维诺格拉多夫如此吩咐自己的部下,立即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叫住了正准备挂电话的维诺格拉多夫:“将军同志,让您的部下先别挂电话,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要叮嘱他一下。”
维诺格拉多夫对着话筒了一句:“上校,先不要挂断电话,司令员同志要和您讲话。”完,他就将话筒递给了罗科索夫斯基。
罗科索夫斯基将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道:“喂,上校同志,我想到一个办法,就算不挖防炮洞,也可以使部队在遭到敌人猛烈炮击时的伤亡。”
“真的吗,司令员同志?”摩托化师的师长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不禁喜出望外,连忙追问道:“不知道是什么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