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期间,亚尔采沃一线的战斗昼夜不停。新补充进来的第七机械化军,虽然挡住了德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但在德军炮火和飞机轰炸的双重打击下伤亡惨重。罗科索夫斯基在请示了铁木辛哥以后,放弃了亚尔采沃西侧的防御阵地,退到了城东的第二道防线,继续抗击着德军的进攻。
七月最后一的凌晨,罗科索夫斯基刚将利久科夫上校的混成支队送走,便接到了铁木辛哥打来的电话。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铁木辛哥用沙哑的声音道:“将军同志,情况很糟糕,德军合围了莫吉廖夫,并夺取了奥尔沙、斯摩棱斯克、叶利尼亚和克里切夫。我们的第16、地19和第集团军的部队,在斯摩棱斯克地域陷入了德军的合围。”
听有三个集团军被德军包了饺子,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不禁咯噔一声,暗铁木辛哥给自己这样的目地,就是打算让自己率兵去援救被围的部队吧?因此他谨慎地问道:“元帅同志,不知道我们作战集群的任务是什么?”
“目前第1集团军的一部分兵力,已强渡了索日河,去救援被围困的莫吉廖夫。”铁木辛哥慢吞吞地道:“目前我手里能调动的部队,就只有您这个作战集群了,虽然您的兵力有限,但德军第集团军主力,已被第6步兵军牵制在第聂伯河和别列津纳河之间的地区,你们要突破德军的包围圈,将被围的三个集团军营救出来,我认为还是能办到的。”
罗科索夫斯基边听着铁木辛哥的述,边盯着面前的地图,看着上面一个个代表德军的蓝色箭头,他不禁心都凉了半截。但命令就是命令,明知道这是一个让部队去送死的命令,但还是不得不执行。上次铁木辛哥原谅了他上次的战场抗命,这次如果再拒绝执行命令的话,没准铁木辛哥会让人直接将他送上军事法庭。
他放下电话,盯着面前的地图想了想,然后问马利宁:“参谋长,我们还能和第十六集团军的卢金将军建立联系吗?”
“我们和斯摩棱斯克的电话线路,已全部中断了。”马利宁有些不确定地:“虽然我们可以给他们报,但不能保证对方能收到电报。”
“参谋长同志,在目前的情况下,顾不了这么许多了。”罗科索夫斯基有些不耐烦地道:“方面军司令部命令我们去将被围困的第16、第19和第集团军解救出来,我们在行动前,总要想办法搞清楚他们所在的位置才行,否则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没准到最后没把友军救出来,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当马利宁去吩咐报务员报的时候,维诺格拉多夫谨慎地问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您应该很清楚,我们的部队在近期的战斗中伤亡惨重,哪里还能抽调力量去救援被围困的友军呢?”
“这是没办法的,维诺格拉多夫将军。”罗科索夫斯基此刻心头有上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他明知道这个任务是以卵击石,但他还是要强自镇定地对维诺格拉多夫:“我也知道这次的任务是九死一生,但如果我们听任德国人将友军消灭的话,那接下来他们要消灭的就是我们。与其到最后被德国人各个击破,不如赌一把,只要能救出一两支友军的部队,我们接下来的防御战就要轻松多了。”
接着,他又扭头对卡扎科夫:“炮兵主任同志,如果我们要向德军的包围圈起冲进的话,可能需要炮兵的支援。目前我们能动用的火炮有多少?”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这个问题,卡扎科夫根本没有看什么记事本,张口就道:“我们现在有型1毫米的榴弹炮6门,6型17毫米加农炮5门;198型76毫米山炮1门;以及8门反坦克炮……”
罗科索夫斯基听到居然还有这么多重型火炮,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他不等对方完,就插嘴问道:“弹药充足吗?”
“普遍还有两个基数的炮弹。”卡扎科夫表情严肃地道:“不过目前要将这些火炮转移阵地,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卡车,来牵引这些火炮。”
“没有卡车,驭马也行啊。”罗科索夫斯基道。
卡扎科夫摇了摇头,:“原来的确有一部分火炮,是通过驭马牵引的。不过这些马匹大多在德军的炮击和轰炸中损失掉了。”
“那我们该如何转移这些火炮呢?”罗科索夫斯基皱着眉头问道:“其中有不少是重型火炮,让指战员来人工牵引,肯定是不现实的。”
卡扎科夫想了想,然后向罗科索夫斯基建议:“司令员同志,您看这样行不行,反正我们这里离维亚济马不远,也许我们可以从那里搞到卡车,来解决火炮牵引的问题。”
“卡扎科夫同志,您得对,我怎么忘记在后方的维亚济马了呢。他们那里完全可以为我们提供足够的卡车,来牵引这些火炮。”完,他就将塔拉索夫叫到面前,向他交代:“中校同志,我现在命令您立即赶到维亚济马去,找当地的负责人,想办法搞一批卡车。”
“可是司令员同志,”塔拉索夫有些为难地:“我不认识维亚济马的负责人啊。到了那里以后,我该去找谁呢?”
听了塔拉索夫的话以后,罗科索夫斯基也犯了愁。别塔拉索夫不认识当地的负责人,就算自己好像也不认识城里能主事的人。如果真的让塔拉索夫这样跑过去找人要卡车,铁定会碰钉子的。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为难的时候,坐在旁边的维诺格拉多夫忽然开口道:“司令员同志,其实在维亚济马,您还是认识一个负责人的。”
“什么,在维亚济马有我认识的负责人?”罗科索夫斯基听到维诺格拉多夫这么,不由一头雾水地反问道:“是谁?我认识的人是谁?”
维诺格拉多夫微微一笑,然后道:“怎么,您忘记我们在木屋那里遇到的那位女同志了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好像是维亚济马西区苏维埃的负责人。让塔拉索夫中校去找她,肯定可以弄到我们急需的卡车。”
“没错没错。”维诺格拉多夫这么一,罗科索夫斯基也立即想起了那位留着短,穿着军便装,看起来精明能干的女人,便笑着对塔拉索夫:“中校同志,这位鲍里索娃同志,您以前也见过,等到了维亚济马以后,您就直接去找她。让她无论如何,要帮我们搞一批卡车,用来牵引火炮和运送炮弹。明白吗?”
“明白了。”塔拉索夫响亮地答应一声,然后挺直身体问道,“司令员同志,允许我现在去执行任务吗?”
“去吧去吧,”罗科索夫斯基冲他挥挥手,道:“您就坐司令部的吉普车去,一定要在中午以前,把我们需要的卡车开回来。”
当塔拉索夫离开后没多久,马利宁重新回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的面前,脸上带着笑容道:“司令员同志,我们和卢金将军取得了联系。”
“怎么样,卢金将军现在什么地方?”罗科索夫斯基听到有卢金的下落,立即迫不及待地问道:“他的部队还剩下多少人?”
马利宁将电报递给了罗科索夫斯基,同时报告:“卢金将军率残余的八百多指战员撤到了斯摩棱斯克的南面,并在那里的森林里隐蔽待命。”
“就只剩下八百多人了?!”维诺格拉多夫见罗科索夫斯基在看电报,不由暗自地感慨起来,“只剩下这点兵力,就算我们把他们营救出来,在接下来进行的战斗中,他们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卢金将军原有的部队只剩下了八百多人。”看完了电报的罗科索夫斯基正好听到了维诺格拉多夫的牢骚,一边将手里的电报递给他,一边道:“不过就在不久之前,卢金将军遇到了正在撤退途中的第19集团军的19师,经过和该师师长哥罗德年斯基少将的交涉,已将该部队划归了第16集团军的建制。这个师有三个步兵团和两个炮兵团,虽然在前期的战斗中,遭受了一定的损失,不过有了他们的加入,卢金将军的实力又得到了提高。”
他的话刚完,桌上的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马利宁随手抓起了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喂,我是参谋长马利宁,您是哪里?什么?……您什么?请再一遍,我没有听清楚!……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少尉同志,您亲自将他们的指挥员带到司令部来。”
马利宁放下电话后,一脸喜色地向罗科索夫斯基报告:“司令员同志,外面公路检查站的一名少尉向我报告,有一支来自莫斯科的混成团,已进入了我们的防区。”
“他们有多少兵力?”也许是最近部队的伤亡太大,而兵员的补充也不给力的缘故,罗科索夫斯基始终在为部队的兵员犯愁,此刻听有一个混成团进入了自己的防区,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们的武器怎么样?”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马利宁笑着回答:“根据少尉的报告,这个混成团是有军校学员和工厂的工人组成,全部是党|员,他们装备精良斗志昂扬,是准备充实到了斯摩棱斯克的第16集团军中去。”
“目前第16集团军被德军合围,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又缺乏攻坚武器,想要突破德军的防线,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维诺格拉多夫插嘴:“既然是这样,不如将他们都编入我们的部队,这样我们去给友军解围时,才有足够的兵力。”
“卢金将军原有的部队只剩下了八百多人。”看完了电报的罗科索夫斯基正好听到了维诺格拉多夫的牢骚,一边将手里的电报递给他,一边道:“不过就在不久之前,卢金将军遇到了正在撤退途中的第19集团军的19师,经过和该师师长哥罗德年斯基少将的交涉,已将该部队划归了第16集团军的建制。这个师有三个步兵团和两个炮兵团,虽然在前期的战斗中,遭受了一定的损失,不过有了他们的加入,卢金将军的实力又得到了提高。”
他的话刚完,桌上的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马利宁随手抓起了话筒,贴在耳边大声地:“喂,我是参谋长马利宁,您是哪里?什么?……您什么?请再一遍,我没有听清楚!……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少尉同志,您亲自将他们的指挥员带到司令部来。”
马利宁放下电话后,一脸喜色地向罗科索夫斯基报告:“司令员同志,外面公路检查站的一名少尉向我报告,有一支来自莫斯科的混成团,已进入了我们的防区。”
“他们有多少兵力?”也许是最近部队的伤亡太大,而兵员的补充也不给力的缘故,罗科索夫斯基始终在为部队的兵员犯愁,此刻听有一个混成团进入了自己的防区,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们的武器怎么样?”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马利宁笑着回答:“根据少尉的报告,这个混成团是有军校学员和工厂的工人组成,全部是党|员,他们装备精良斗志昂扬,是准备充实到了斯摩棱斯克的第16集团军中去。”
“目前第16集团军被德军合围,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又缺乏攻坚武器,想要突破德军的防线,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维诺格拉多夫插嘴:“既然是这样,不如将他们都编入我们的部队,这样我们去给友军解围时,才有足够的兵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