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出不久,朱可夫的回电就到了。Ww WCOM电报上的内容很简短:“坚决守住克林,别忘记你的身后就是莫斯科。”
捏着这份朱可夫来的电报,罗科索夫斯基简直是欲哭无泪。洛巴切夫心地接过他手里的电文,看完上面的内容后,也焦虑地问:“司令员同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罗科索夫斯基权衡了一下厉害,随后回答:“军事委员同志,要想同时守住克林和太阳山城,以我们现有的兵力,显然是不现实的。如果我们强行要守的话,最后的结局,肯定是我们全军覆灭,而两座城市也丢失了。”
“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吗?”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洛巴切夫也心急如焚:“要是我们擅自放弃了克林,可是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
对于洛巴切夫的担忧,罗科索夫斯基也心有戚戚,他皱着眉头思索了良久,最后道:“军事委员同志,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但我们必须冒冒险了。”
“怎么冒险?”听有办法了,洛巴切夫顿时眼前一亮,连连催促道:“司令员同志,快点把你的想法来听听。”
“放弃太阳山城,将所有的兵力集中在克林。”罗科索夫斯基果断地回答:“然后给卡扎科夫电报,让他将炮兵调过来,对付冲向克林的德军坦克。”
洛巴切夫高兴了片刻,但随后想到扎哈罗夫可能收容不到多少队伍,脸上又变得愁云惨淡了:“不知道扎哈罗夫将军能收容多少部队,他那点部队,够我们在克林建立防御吗?”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罗科索夫斯基没管洛巴切夫似乎能听懂这个华夏的成语,自顾自地:“就算我们的手里有一两万部队,也不能全摆在城里,那样很容易陷入德军的合围。所以我打算将部队摆在通往莫斯科的公路上,通过沿途阻击的战术,来迟滞德军向莫斯科的推进度。”
“这能行吗?”洛巴切夫担忧地问道。
“不行也得行。”罗科索夫斯基咬着后槽牙道:“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赌一把了。”
这个时候,有警卫战士跑了过来。他来到罗科索夫斯基的面前,抬手敬礼:“司令员同志,有观察哨看到副司令员所乘坐的汽车,正朝我们这边过来。”
“扎哈罗夫来了!”听完警卫员的报告,罗科索夫斯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冲洛巴切夫一摆头,道:“走吧,军事委员同志,我们一起去迎接副司令员。”
罗科索夫斯基看到扎哈罗夫的第一句话,就是:“副司令员同志,不知道你收容了多少部队啊?”
“完整建制的部队,只有坦克第58师,”扎哈罗夫在汇报时,看到罗科索夫斯基脸上所浮现出的喜悦表情后,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补充:“不过该师的坦克,已经在前期的战斗中,全部损失掉了,目前该师的坦克兵都变成了步兵。”
坦克师没有坦克的事情,让罗科索夫斯基失望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就算是步兵,也能参与防御。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继续问道:“副司令员同志,你还没告诉我,你到目前为止,共收容了多少部队?”
“大概了三千多人。”扎哈罗夫在完这句话以后,脸庞涨得通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司令员同志,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我实在找不到部队了。”
罗科索夫斯基心里盘算了一下,城里有近千的守军,在加上扎哈罗夫收容的三千多人,总兵力已经过了四千。虽然用于进攻,这点兵力远远不够,但用于局部防御,还是勉强够用了。他抬手拍了拍扎哈罗夫的肩膀,安慰对方:“副司令员同志,不要自责,你能收容这么多部队,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可是,司令员同志。”扎哈罗夫着急地:“我们的手里只有四千部队,要是同时分散到克林和太阳山城两个方向,是远远不够的。”
“放心吧,兵力不会分散。”罗科索夫斯基果断地道:“我们手里的兵力有限,为了确保防御的成功,我决定不在太阳山城建立防线,而是把防御的重点全部放在克林。”
“就算是将所有的部队,都放在克林,我们这四千人也远远不够啊。”扎哈罗夫声嘟囔道:“况且我们还没有重武器,要是德军采用坦克突击的方式,我们就根本无法阻挡他们的进攻。”
“副司令员同志,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洛巴切夫看了罗科索夫斯基一眼后,对扎哈罗夫道:“司令员同志已经给卡扎科夫将军了电报,命令他率领炮兵立即赶到克林,用炮火来对付德军的坦克。”
“扎哈罗夫同志,”罗科索夫斯基等扎哈罗夫完后,又继续对扎哈罗夫:“如果我们在城里建立防御的话,这四千部队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打算在城市的北面和南面的公路两侧,建立防御阵地。我们的部队可以依托有利的地形,对德军进行节节抗击,迟滞他们向莫斯科推进的度。”
扎哈罗夫在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计划后,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司令员同志,我们已经主动放弃了太阳山城,假如再放弃克林的话,恐怕在方面军司令部那里无法交代啊。”
“副司令员同志,谁要放弃克林。”罗科索夫斯基随手一指,然后道:“我们的部队不是在克林的附近建立了防御么,在经过战斗以后,再撤出这些地区,我想上级是会理解我们难处的。”
“好吧,司令员同志。”见罗科索夫斯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扎哈罗夫也豁出去了,他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有炮兵的支援,我们一定可以在这里,将德军挡住三到五的时间,为后面的部队争取到建立防御的宝贵时间。”
罗科索夫斯基等扎哈罗夫完后,抬手看了一下表,:“既然是这样,扎哈罗夫同志,克林的防御,我就交给你了。利用所有的兵力兵器尽可能阻止敌人向德米特罗夫和亚赫罗马推进,为我们的友军争取时间。”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准备离开时,却被扎哈罗夫叫住了。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对方,奇怪地问:“副司令员同志,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司令员同志。”扎哈罗夫有些难为情地:“我的电台损毁了,你看能否给我留下一部电台,以便我能和集团军司令部随时保持联系。”
罗科索夫斯基考虑到自己这就要返回集团军司令部,带不带报务员和电台通行,都无关紧要。于是他叫过报务员,吩咐道:“报务员同志,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的电台,都服从副司令员的指挥,明白吗?”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报务员响亮地回答道。
扎哈罗夫和罗科索夫斯基握手告别时,主动提出:“司令员同志,路上不太安全,我还是派骑兵师护送你们一段吧。”
“不用,”没等罗科索夫斯基话,洛巴切夫摆着:“我们还有一个警卫排,他们能确保我们在途中的安全。”
“好吧,军事委员同志,既然您这样,我就不派部队护送你们了。”扎哈罗夫有些无奈地:“你们返回指挥部的路上,可要多加心啊。”
…………
在返回集团军司令部的路上,洛巴切夫越想事情越不对劲,然后主动向罗科索夫斯基提出:“司令员同志,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将主动放弃太阳山城的理由,向方面军司令部做一个汇报吧,免得将来给自己惹麻烦。”
罗科索夫斯基望了一眼窗外,然后笑着对洛巴切夫:“军事委员同志,我现在就算想汇报,也没有办法啊。你知道,我把电台和报务员都留给了扎哈罗夫。要汇报的话,也只能等我们回到了集团军司令部再。”
洛巴切夫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主意。便扭头对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我们的车再向前开半个时,就会经过一个叫波克罗夫卡的城市,我们可以利用地方的电话线路,向方面军司令部报告。你看如何?”
既然洛巴切夫都这么了,罗科索夫斯基再反对显然是不合适的。于是他便点点头,回答:“好吧,军事委员同志,等到了地方,我们就去找邮电局,用地方的线路将我们的部署通知方面军司令部。”
见罗科索夫斯基同意了自己的意见,洛巴切夫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抬手拍了拍司机的后背,催促道:“司机同志,加快度,我们要尽快赶到波克罗夫卡。”
司机早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此刻听到洛巴切夫在催促自己,点了点头以后,便将油门踩到底,以最快的度沿着坑洼不平的公路,朝远处的城市冲去。
罗科索夫斯基等扎哈罗夫完后,抬手看了一下表,:“既然是这样,扎哈罗夫同志,克林的防御,我就交给你了。利用所有的兵力兵器尽可能阻止敌人向德米特罗夫和亚赫罗马推进,为我们的友军争取时间。”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准备离开时,却被扎哈罗夫叫住了。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对方,奇怪地问:“副司令员同志,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司令员同志。”扎哈罗夫有些难为情地:“我的电台损毁了,你看能否给我留下一部电台,以便我能和集团军司令部随时保持联系。”
罗科索夫斯基考虑到自己这就要返回集团军司令部,带不带报务员和电台通行,都无关紧要。于是他叫过报务员,吩咐道:“报务员同志,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的电台,都服从副司令员的指挥,明白吗?”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报务员响亮地回答道。
扎哈罗夫和罗科索夫斯基握手告别时,主动提出:“司令员同志,路上不太安全,我还是派骑兵师护送你们一段吧。”
“不用,”没等罗科索夫斯基话,洛巴切夫摆着:“我们还有一个警卫排,他们能确保我们在途中的安全。”
“好吧,军事委员同志,既然您这样,我就不派部队护送你们了。”扎哈罗夫有些无奈地:“你们返回指挥部的路上,可要多加心啊。”
…………
在返回集团军司令部的路上,洛巴切夫越想事情越不对劲,然后主动向罗科索夫斯基提出:“司令员同志,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将主动放弃太阳山城的理由,向方面军司令部做一个汇报吧,免得将来给自己惹麻烦。”
罗科索夫斯基望了一眼窗外,然后笑着对洛巴切夫:“军事委员同志,我现在就算想汇报,也没有办法啊。你知道,我把电台和报务员都留给了扎哈罗夫。要汇报的话,也只能等我们回到了集团军司令部再。”
洛巴切夫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主意。便扭头对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我们的车再向前开半个时,就会经过一个叫波克罗夫卡的城市,我们可以利用地方的电话线路,向方面军司令部报告。你看如何?”
既然洛巴切夫都这么了,罗科索夫斯基再反对显然是不合适的。于是他便点点头,回答:“好吧,军事委员同志,等到了地方,我们就去找邮电局,用地方的线路将我们的部署通知方面军司令部。”
见罗科索夫斯基同意了自己的意见,洛巴切夫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抬手拍了拍司机的后背,催促道:“司机同志,加快度,我们要尽快赶到波克罗夫卡。”
司机早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此刻听到洛巴切夫在催促自己,点了点头以后,便将油门踩到底,以最快的度沿着坑洼不平的公路,朝远处的城市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