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起义军在向德军坚守的建筑物,发起一拨又一拨强攻时,近卫第79师的先头部队正悄悄地向维拉诺夫宫和莫雷辛公园的方向推进。
由于城内的德军人数少,因此大多数兵力,都被平均地分配在些重要的政府机构和军事据点里,而城南的维拉诺夫宫和莫雷辛公园只有一个连的德军防守。
苏军部队刚刚接近维拉诺夫宫,就被德军发现了。架设在沙袋工事里的机枪,立即朝着苏军开火了,冲在最前面的指战员,立即倒下了十几个。
“卧倒,快卧倒!”跟着先头连冲在前面的杜纳耶夫大尉,连忙冲着周围的指战员大声的喊道:“快点找隐蔽,进行火力还击!”
随着杜纳耶夫大尉的命令,除了那些就地卧倒射击的指战员外,重机枪手也立即寻找合适的位置,将重机枪架设起来,朝着远处的敌人火力点还击。
德军的一个连不过两百人,而且还分别部署在维兰诺夫宫和莫雷辛公园里,阻击苏军的德军只有两挺机枪,根本压制不住人数比他们多几倍,又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苏军部队。不到五分钟,两个机枪火力点就相继被苏军的重机枪或迫击炮摧毁,残余的德军官兵都退进了宫殿,从宫殿的窗口继续继续开枪射击,试图阻止苏军冲进宫殿。
德军连长见苏军的人数比自己多,而且火力也强,担心自己坚守不住,连忙拨通了警备司令部的电话。
电话一通,连长就惊慌失措地向施塔格尔报告:“司令官阁下,不好了,我们连正遭到了俄国人的进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镇定,请保持镇定,上尉先生。”施塔格尔听到连长的报告,还以为对方过于紧张,所以才会把起义的华沙军民当成了苏军,连忙对他道:“俄国人还在维斯瓦河的对面,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你们的防区内,你一定看错了。”
“没有,司令官阁下。”上尉见施塔格尔不相信自己的话,继续向他解释:“您听到外面的枪炮声了吧?假如是华沙的暴民,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猛烈的火力?”
施塔格尔凝神听了片刻,觉得从听筒里传出的枪炮声的密集程度,的确不是正在围攻司令部的那些起义军所能具有的。因此他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上尉先生,你们那里发现了多少俄国人?”
“很多,”上尉担心施塔格尔不给自己派援兵来,连忙将苏军的兵力夸大了:“根据我的观察,至少有一个团。他们正在宫殿外重新进行集结,看样子是准备发起最后的攻击了。司令官阁下,如果您再不派人来增援,我担心这里很快就会失守。”
虽施塔格尔知道上尉所的话,多少有些夸张,但他心里明白,就算苏军没有一个团,但至少一个营的兵力还是有的,况且他们还配备有迫击炮和重机枪,如果不尽快派人到维拉诺夫宫去支援,那里便会有失守的危险。
他放下电话后,摁了桌上的一个铃。门打开了,进来的不是他的副官,而是一名少校参谋。施塔格尔才想起他的副官送自己的录音声明到广播电台去了,但现在还不曾回来。他望着少校问道:“少校,我们还有能机动部队吗?”
少校摇摇头,回答:“没有,司令官阁下。我们所有的兵力,都被华沙的暴民困在了重要的行政机构和军事据点里,根本没有任何的机动兵力。”
“见鬼,真是见鬼!”施塔格尔听少校这么,立即嘟囔道:“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维拉诺夫宫被俄国人占领吗?”
少校听到施塔格尔的低声自语,连忙向他建议:“司令官阁下,在维斯瓦河东岸的华沙城内,有第9集团军的部队,您可以向他们求援,请求他们派出部队去增援维拉诺夫宫和莫雷辛公园的守军。”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施塔格尔着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后,对接线员道:“给我接第9集团军司令部,找福尔曼司令官。”
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传出了一个有些急躁的声音:“我是福尔曼,你是哪里?”
“您好,司令官阁下。”施塔格尔有求于人,因此他态度诚恳地:“我是华沙警备司令施塔格尔。”
“你好,施塔格尔将军。”福尔曼有些不耐烦地问:“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有什么事就快点,俄国人正在朝我军阵地发起猛攻,我还要指挥战斗,没有时间和你闲聊。”
“福尔曼将军,”施塔格尔反问道:“想必你已经听到了西岸的华沙城内的枪声和爆炸声了吗?”
“是的,我听到了。”福尔曼大声地道:“不会是犹太人又发生暴乱了吧?我记得我们去年好像将所有的犹太人,都送进了集中营,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不错,福尔曼将军,华沙城内的确发生了暴动,但不是犹太人,而是克拉约夫军为首的华沙军民,他们正在四处攻打城内的行政机构和军事据点。”
“见鬼,这些该死的波兰佬,应该将他们全部消灭掉。”福尔曼听华沙城内发生了起义,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地:“施塔格尔将军,我向你建议,将每一个抓住的暴民,都吊死在路边的电线杆上,这样可以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
“福尔曼将军,我们做的更彻底。”施塔格尔接着道:“我们会随机选定一条街道,封锁两侧的街口,将街上抓到的成年男子全部就地枪毙。但令人遗憾的是,我们就算采取了这种措施,也无法阻止华沙城暴动的发生。”
福尔曼知道施塔格尔给自己打电话,绝对不会为了闲聊,他也不想再兜圈子,便直截了当地问:“施塔格尔将军,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是这样的,福尔曼将军。”施塔格尔见对方终于言归正传,便及时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我们在维兰诺夫宫和莫雷辛公园附近,发现了俄国人的主力部队,我请求您派部队从对岸返回,去增援那里的守军,千万不能让俄国人占领那里。一旦让他们有了落脚点,那么接下来的仗就不好打了。”
“什么,俄国人出现在维兰诺夫宫和莫雷辛公园附近?”福尔曼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追问道:“这都是真的吗?见鬼,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我也不清楚,”对于福尔曼的疑问,施塔格尔如实地回答:“我也是刚刚接到了坚守在那一地区的连长报告,才知道俄国人居然不声不响就出现在华沙城内了。”
“你看,他们是不是和城内暴乱的波兰人有勾结呢?”福尔曼试探地问道:“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贸然派兵去增援,就有可能在路上遭到伏击。”
“我觉得不太可能。”施塔格尔向福尔曼解释:“虽然城内的暴动已经持续了几个时,但从波兰人的战斗力来看,他们就是一群没有组织的乌合之众。如果他们和俄国人勾结的话,我估计他们早就攻取了不少的建筑物。”
施塔格尔的话给福尔曼吃了一颗定心丸,既然华沙城内的波兰人和出现在南面的俄国人,两者之间没有进行勾结,那么要将他们各个击破,就不是一件难事。福尔曼放下电话后,立即命令自己的参谋长:“立即派出五辆坦克和一个步兵连,赶到对岸去增援维拉诺夫宫和莫雷辛公园的守军,那里发现了俄国人。”
由于福尔曼话的语气是轻描淡写的,因此参谋长也没将城南方向出现的苏军当一回事。他直接给下面的一名师长打去电话,告诉对方,在城内的莫雷辛公园附近发现了俄国人,让他立即派出五辆坦克和一个步兵连去增援那个地方的守军。
福尔曼的增援部队刚刚出发,杜纳耶夫大尉已经带人冲进了维拉诺夫宫的宫殿,和里面残余的德军展开了近战。
宫殿内的战斗刚刚结束,杜纳耶夫大尉刚想命令部队向莫雷辛公园发起进攻,便有一名中士跑过来向他报告:“营长同志,我们发现了德军的坦克,正朝着我们这边而来。”
听出现了德军的坦克,杜纳耶夫大尉不禁大吃一惊,他连忙问道:“敌人有多少坦克,有没有步兵跟随?”
中士点了点头,回答:“共有五辆坦克,后面跟着的步兵,大概有一个连左右。”
“我知道了。”杜纳耶夫听后,立即命令指战员们在宫殿的窗户上摆上沙袋,准备在这里抗击德军的进攻。他自己站在窗口,对使用反坦克步枪的战士们大声地:“德国人有五辆坦克,都听我的命令,等他们靠近了再大。”
过了没多久,德军的坦克便出现在杜纳耶夫的视野里,他仔细地数了一遍数量后,笑着:“果然是五辆,待会儿我让你们一辆都回不去。”
德军坦克停在五百米外,朝着设在宫殿外的那些沙袋工事开火,几轮射击后,就将杜纳耶夫大尉布置在外面的机枪阵地摧毁。他旁边的反坦克手见到这种情况,着急地问他:“大尉同志,我们怎么办,开火吗?”
杜纳耶夫大尉摇了摇头,:“不行,敌人的坦克隔得太远。这么远开火,穿甲弹有可能无法击穿敌人坦克的正面装甲,等他们靠近了再打。”
德军的坦克等后面的步兵上来后,又慢吞吞地朝前开来。杜纳耶夫大尉紧张地盯着敌人的坦克,心里默默地计算着距离,选择可以开火的位置。
等德军坦克进入距离宫殿只有两百米时,杜纳耶夫大尉猛地一挥手,同时高呼道:“反坦克手,射击!”
随着命令的下达,十几支反坦克步枪同时射击。对面两辆德军坦克立即就冒出烈火,将坦克车身包裹了起来。由于坦克兵的视野有限,另外三辆坦克根本没有察觉自己同伴的坦克已中弹起火,还在继续向前驶来。
听出现了德军的坦克,杜纳耶夫大尉不禁大吃一惊,他连忙问道:“敌人有多少坦克,有没有步兵跟随?”
中士点了点头,回答:“共有五辆坦克,后面跟着的步兵,大概有一个连左右。”
“我知道了。”杜纳耶夫听后,立即命令指战员们在宫殿的窗户上摆上沙袋,准备在这里抗击德军的进攻。他自己站在窗口,对使用反坦克步枪的战士们大声地:“德国人有五辆坦克,都听我的命令,等他们靠近了再大。”
过了没多久,德军的坦克便出现在杜纳耶夫的视野里,他仔细地数了一遍数量后,笑着:“果然是五辆,待会儿我让你们一辆都回不去。”
德军坦克停在五百米外,朝着设在宫殿外的那些沙袋工事开火,几轮射击后,就将杜纳耶夫大尉布置在外面的机枪阵地摧毁。他旁边的反坦克手见到这种情况,着急地问他:“大尉同志,我们怎么办,开火吗?”
杜纳耶夫大尉摇了摇头,:“不行,敌人的坦克隔得太远。这么远开火,穿甲弹有可能无法击穿敌人坦克的正面装甲,等他们靠近了再打。”
德军的坦克等后面的步兵上来后,又慢吞吞地朝前开来。杜纳耶夫大尉紧张地盯着敌人的坦克,心里默默地计算着距离,选择可以开火的位置。
等德军坦克进入距离宫殿只有两百米时,杜纳耶夫大尉猛地一挥手,同时高呼道:“反坦克手,射击!”
随着命令的下达,十几支反坦克步枪同时射击。对面两辆德军坦克立即就冒出烈火,将坦克车身包裹了起来。由于坦克兵的视野有限,另外三辆坦克根本没有察觉自己同伴的坦克已中弹起火,还在继续向前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