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偶遇姑公子纳亲 交颈乐并蒂花开

类别:文学名著 作者:临川山人 本章:第十七回 偶遇姑公子纳亲 交颈乐并蒂花开

    第十七回偶遇姑公子纳亲一一交一一颈乐并蒂花开

    诗云:

    喜鹊鸣罢黄鹃啁,无限泱趣缘中有;

    纵是秀帐设一肉一靶,箭箭钻心足称优。

    且说冠玉次日别了凤香、小佳两位娇娘,一自一是一番别一情一难过,二佳人眼含珠泪,彷佛冠玉一去不返似的,其实冠玉是到监中读书,一月仍有二次探假。他三人一情一深意浓,不消说数日,便是一刻不见,也有那牵肠挂肚之思念,把个娇美人儿弄得心力憔悴,花容失一色一。幸而冠玉是个多一情一种儿,一门心思放於二人身上,一自一是百般呵护,遍施雨露,恩一爱一有加,三人相敬如宾,倒也快活。

    在凤香小姐家中,冠玉读书更是用功,凤香一旁做些花红,又兼她亦知会读书,一自一有一番唱和,又有小佳美婢善解人意,随时递茶送水,珍肴果盘,把个二人侍弄得舒舒服服。冠玉诗文进步更快,一门心思儿放在当年秋试上。

    转眼就是八月场期,冠玉三场意气风发。到揭晓那日,冠玉已高榜五名之内,铁冠玉欢喜一自一不必言,李御史更是高兴,凤香与小佳二一女一简直喜得不知今夕何夕矣!冠玉谢恩师,会同年,忙得一塌糊涂。顷刻过年,又到二月试,冠玉完场,又中第四名令魁,殿试在第二甲,一路高歌狂进。皇上亦喜冠玉大材,便授翰林院庶吉士,随时候补官缺。

    却说冠玉待命在家,每日有凤香,小佳二佳人为伴,无四半点寂寞。三人日间吟诗唱和,夜间大被同眠,道不尽,述不尽这温柔梦乡。好个冠玉,苦尽甘来,方享此荣华富贵,亦不是易事。想那时三更,伴青灯苦读圣贤书,终於盼来高登皇榜这一天。

    时值仲一春一,百花争艳,桃绿柳江,久雨乍晴,流连戏蝶时时舞,一自一在黄莺恰恰啼,好一幅迷人一春一光。冠玉本是读书人,见这人间妙境,岂有不去游玩之理,凤香小姐有些头痛,小佳一自一然随侍身侧,因而有冠玉携一小童儿前去踏一春一。

    冠玉一自一到了此地後,以文闻名,一自一是结一一交一一了一般文友,大家见此一春一光明媚,亦是呼朋引伴,挚酒提一肉一,奔郊外而去。

    冠玉一行意气风发,遍青群芳,不觉到了一气势恢宏,红碧瓦庄园外。见内房舍,鳞枇栉比,一自一是不俗,其他人等均朝前走去,惟有冠玉勒马不前。暗地寻思道∶“看这庄园,不似一般豪强所建,而是一退隐官宦,家居之所,何得拜会?”又苦於无计,得策马而行,蓦然一抬头,见红拐角处,有一方红纱,煞是鲜艳夺目,冠玉料想∶“红纱本是阁中一女一子之物,何得抛头露面,挂於头,迎风招展?亦或阁中少一女一怀一春一,搁阁俯头,以示路人?或许是位绝一色一佳人,冰肌玉骨又有班马之才的双绝之美,亦未可知?岂可与如此红颜一一交一一错!”思罢,忖定,冠玉意欲策马从小门进去。你道冠玉怎的竟如此大胆,原来小门开於一僻静之处,门扉虚掩且无人把守,故得进去。

    却说小童阻道∶“公子,且住,这可是本地一大世家,称‘扬州五家’之王家,家资百万,来源深厚,更兼府中主母是长安人氏,姓铁,到来之後府中更是如虎添翼,愈发壮大起来。王家有一一女一,那可是百里挑一之美人儿,且她诗琴书画无一不一一精一一,择偶标准颇高,非才高川斗,貌比潘安者不应,正待字闺中,每日儿与些丫鬟在园中游玩,是夫人管教甚严,不得与外人一一交一一接,外人亦是听府中仆役口中所言,但想来也不差。是去年一春一上,王家老爷偶患伤塞,未加理睬,谁知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几日就奄奄一息,任是扬州诸多回一春一妙手,也无力回天,撒手西去,留下了万贯家私及一个娇美人儿在世,引得多少浪荡子弟,公候人家趋之若骛。怎奈夫人乃吃素之人,她一一精一一明强干,把个家看管得严严实实,不让一只野狗入内,又兼小姐也一自一守贞一操一,不拿正眼瞧那些纨子弟,故小的劝公子还是退避三舍,到外边去玩,以免扫兴。”

    冠玉听罢,真是恍如梦中。想当初,一自一己穷困潦倒之日,到处打听不到姑母家中,今日却从小童日中得知,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冠玉心想∶“既然是姑母府门,作侄的定可奔门而去,是如何相认,以免误会,有些恼人。”又见小童在一侧,便道∶“你且先回去,禀小姐我今日或许有事,未得回府,明早即回,勿耽忧!”小童一自一是领命而去。

    却说冠玉本是心高气傲之人,更兼一身文才,又有玉郎之貌,加之今个儿已是朝中庶吉士,候补官职,简直就是一个十全十美俊相公,现在上门认亲,也无打秋风之嫌。於是大了胆子,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见诺大一个庄园,树木参天,郁郁苍苍,花红柳绿,亭台楼阁,清池碧波,花香鸟语,就是不见一个人影。冠玉纳闷∶“园庭阔大,怎的却无一人看管,想来必是贪玩,外出赏一春一去了。”

    忽听耳边叮当铃响,又觉着香气扑鼻,又闻声声玉语轻道∶“小姐,我们到亭子上去,一来可看水光山一色一,二来可细观好鱼,比翼鸳鸯,岂不妙哉。”

    见一娇弱声音道∶“花儿,你果聪明。”听到此声音,冠玉更觉十分动听,比那娇媚画眉儿啼声更要动听。

    隐隐将近,冠玉亦觉贸然相撞,甚是唐突。遂走过一边,立在石後,左右均有花枝掩映;把个身子藏得严严实实。

    但见一美貌一女一子携一美婢,盈盈而来,飘飘将近。

    冠玉思道∶“莫非此一女一就是我表妹了,待细观一番,姿一色一果如小童所言乎?”

    见那一女一子,已是呆了∶一女一子身着一袭白一色一绸裙,飘飘如月中桂仙,生得腰如细柳,面若桃花,两眉弯弯似柳梢月,星眸点点如玉秋水,金莲窄窄浅浅,玉笋纤手,风姿飘逸,娇弱无比,道不出万种风流,说不尽千般窈窕,真个织一女一下凡,西施再世。就是那唤着“花儿”之美婢,也生得娇艳无比,亦有倾城之一色一,年约十四、五,珠圆玉润,丰采焕然。

    冠玉呆了半晌,一自一思道∶“世间有竟有如此娇美人儿,竟是我铁冠玉之嫡亲表妹,若得姑姑同意,得配小生为妻,则一生荣华富贵不提也罢。纵是两人面见,又怎的相认?”低头沉思,一摸一胸一口,原来一胸一上有一玉,正是小姑那年出嫁,送给冠玉纪念之物。想旧时月,小姑对冠玉是呵护有加,备加关一爱一,今隔多年,竟有此玉作证,岂不天遂人愿乎。

    冠玉看得神魂飘荡,不觉脚下一滑,碰落一块石头掉入水池,一激一起圈圈美丽涟漪。

    那一女一子正与待儿莲步轻移,刚到亭边,忽闻水响,吃惊四顾。见一俏公子,正立花丛,生得面如银盘,恰似敷粉,唇若涂朱,剑眉星月,风流俊雅,仪表堂堂。少一女一想到∶“园中突的现个美少年,怎的有一见如故之感?”心中不由为之打动,真个欲前不能,欲後不可,不禁两眼朦胧,香腮粉红。

    待儿上前一步道∶“郎君何人?何故到园中游玩。竟敢惊扰我家小姐,快些出去才是。”

    冠玉面上一红,深作一揖∶“请小姐见谅,原谅小生则个,因踏青路过贵府,又见园中景一色一迷人,遂不知不觉进入园中,不料冲撞小姐,实乃无心之过,乞小姐见谅。”

    那一女一子见了这美少年风度翩翩,温文有礼,心里有几分好感。不由思道∶“如得配与此郎,不枉此生矣,是如何开口?”一颗芳心兀一自一“砰砰”跳个不停,良久,方嘤嘤而语∶“公子是读书人,游山玩水,至一情一至一性一,是园中浅陋,不值公子慧眼一瞥。”

    公子又道∶“敢问小姐可是姓王,令堂可是姓铁?小生是寻亲,请勿见怪。”

    小姐陡听公子提及母亲姓铁,她顿吃一惊,心道这佳公子怎的有此一问,莫非另有渊源?遂道∶“我母亲的确姓铁,乃长安郊外人。”

    冠玉一听,愈加肯定,遂道∶“吾是你表哥,请姑姑出来相见如何?”

    小姐一听这佳公子是她表兄,不由一怔,芳心突突别别的跳,又觉此事突然,一自一己拿不稳,得请公子到厅上一坐,又叫花儿去叫母亲。

    冠玉坐在堂上,俄顷,小姐母亲到来,见这中年一妇一人儿是有些姿一色一,冠玉一打量,是隐隐有些记忆,正是家中小姑,不由倒地跪在一妇一人面前道∶“姑姑,侄儿冠玉倒是寻着你了。”

    一妇一人一听花儿说有一公子一自一称是她侄儿,先是有些惊奇,遂後想到娘家长兄,生子二人,莫非到此探亲,遂急急出来相见。

    冠玉见一妇一人面有疑虑之一色一,遂取下贴身佛玉递与一妇一人道∶“姑姑,可识得这块玉?”

    一妇一人接过一看,正是当年出嫁赠与小侄儿之物,不由一把抱住冠玉道∶“孩子,这几多年,出落成个美郎君了,姑姑倒有些不敢认了,道来家中之事,让姑姑听了,是姑姑近年主持府中之事务,无法脱身,因而无暇回娘家归省。”

    冠玉将父亲已逝,兄长在家之一些境况合盘托出,又将一自一己巳取得功名道与姑姑。大家一自一是欢喜,又叫小姐过来见了冠玉,道∶“这是你表妹,名唤心怡,这是表兄冠玉。”

    二人又见礼,冠玉姑姑见二人甚是壁合,遂叫过冠王道∶“姑姑意欲把你表妹许配於你,你可愿否?”

    冠玉喜出望外,忙不迭声道∶“任凭姑姑做主。”小姐心怡也是高兴,当夜,府内置办喜宴,不题。

    单表冠玉偕新妻心怡到得房内,见大红喜字高挂,心怡表妹头顶红盖头,坐在玉床沿,不胜娇羞。

    冠玉饮了几杯美酒,此时美一色一当前,真个酒不醉人人一自一醉,一色一不迷人人一自一迷,见得表妹如此,不由把盖头一掀,落出个芙蓉美人儿来。一把搂过,滚至床上,心怡本对冠玉动了芳心,亦是含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愈发火动,腰间那一陽一物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

    倒是心怡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吓得心怡一惊,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促声颤,急解心怡绣衣,尽悉除下。

    见大红烛光之下,玉体毫光微射,两只趐一乳一颤颤,嫩白中透红艳,丰隆柔腻,现那玉般一肉一缝儿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一心嫩滴滴浮起。冠玉欲心火炽,立马挺着一陽一物来到,心怡也是一春一一情一已发,摆正身子儿,掰开玉腿儿,见内里嫩一肉一娇鲜光润。

    恰逢冠玉那一陽一具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浑台,你道心怡为何不痛。原来心怡早已不是处子,不过不是为别人所奸,而是一自一个儿常用角先生玩弄那里,早已弄得一肉一一穴大开。心怡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置於冠玉臂上,助其深入内宫。冠玉挺身大弄,觉一肉一隙大开,丽水迭迭,一液一粘蓬松温暖美快,快畅不已,加力驰骋,霎时五百馀度。

    心怡一情一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冠玉长槍大入,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花房,津津流一液一。

    听得心怡叫道∶“好表兄亲亲乖一肉一把奴家穴里,杀杀解解痒。”

    冠正应答∶“表妹你之一一一婬一一一穴儿甚是紧缩,像个火炉把我熔化。”身下一臀一儿向上一迎,收紧穴口嫩一肉一,冠玉觉四周压了过来,大喝一声,一陽一物又是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一一一婬一一一一液一,兀一自一闪闪发光,冠玉哪里肯歇半口气,一个劲儿,对准穴口,尽力猛撅。

    听得心怡发一自一心儿之轻语∶“哥哥,小妹穴儿泄了。”见两人泄做一处,各一自一揩拭一番,一一交一一股而眠。

    次日,天亮,冠玉起身与姑姑分别,到了凤香之家,又言与凤香,凤香亦是高兴,又多了一个妹妹。坐下吃茶,听得外面差人进来报道∶“铁家老爷,已接广东知府,举家眷赴任。”

    大家一自一是欢言不尽。有诗为证∶

    冒进内花园,幸遇亲亦欢,

    娇客赴东床,花烛不空燃。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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