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54、警网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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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兄弟在镇上分局服务，哥哥贵为局长，弟弟是副手。

    一门双杰，如此光荣的事，可是地方上的美谈。

    不巧的是，兄弟俩是黄信洋的国中同学，靠着老爸的官威在学校霸凌同学，校长连屁都不敢吭。诚如社会上有种普遍的现象，许多人仗着背景作威作福，压欺别人乃是人之常情，没什幺好大惊小怪。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不该挑衅信洋，害他被记过，还到警局作客。那年我小三，跟我表哥献计道：「廖添丁自知力微，都会避免和警察正面干上。洋哥！明的斗不过，咱们来暗的，让他们终生记得。」

    有一晚，江家兄弟全身扒光光，头上罩塑胶袋、屁眼插小旗子被绑在学校单槓上，像烤乳猪吹了半夜的冷风，警方始终抓不到兇手。我就是那幺坏，从小至今，小奸小恶不断，就是没胆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注定当不成大人物。我外婆说：「戏棚上有的，戏棚下都不缺。人生如戏，台上那些美好的、热血的、让人感动泪流的。或者，不人道的、阴狠的、令人气到牙痒痒的。在在都是人性的面向，现实世界的缩影。青仔！人生海海，咻一咧就过了。有机会要把握住，嘛爱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我和江家兄弟不熟，未曾去怀疑过，兄弟俩会披着为人夫的外衣，惦惦呷三碗公，兴高采烈狂啃大鸡巴。说真格的，事实摆在眼前，我还蛮意外。可惜的是，兄弟俩没穿英姿焕发的制服，玩警察刑罚犯人的戏码。不过没关係，帐蓬里还有更养眼的。不止阿布这只壮熊，硬翘着第一名大鸡巴在勾引精虫。还有一名健壮菲劳，持着加了护具的香精蜡烛在助性。另外一个也是外籍人士，外表不像东南亚，可能是阿拉伯人。因为，大鸡巴非常非常地粗长，和台湾第一名大鸡巴有得拼。补充一下，我后来有问阿布，他提供最正确的数据：25㎝／4．5㎝。你不妨想像，有颗鸭蛋头的大香蕉。

    另一支，有颗鸡蛋头的萝蔔。

    帐内有座情趣用具，我孤陋寡闻，见所未见，叫不出名称。

    四支支架拱成圆弧型，中心点套住蒙古包的钢柱。垂挂数条皮带和环扣，蛮像个鸟笼，关着五只大鵰。不同种类，大小有别，随人口味。江同佑和江同彬既看上第一名大鸡巴，想必喜欢粗长大鵰。兄弟俩长相一模一样，连等待被干的姿势也相同。双双悬吊在半空呈坐姿，二人背对背，双脚分开开，各自套在吊环里。阿布站在江同佑旁边，在餵大鸡巴。阿拉站在江同彬旁边，也在餵大鸡巴。双双正面朝这边，我才能看得那幺清楚。二支大鸡巴被吹喇叭，二人閑着也无聊，攀肩搂腰，舌头吐过来舔过去在玩调情的游戏。凭良心说，阿布年纪虽大了点，但壮硕的体格毫无老态。阿拉大约三十多岁，和阿布差不多高，一米八以上。头髮短短的，长相很阳刚，不英俊但性格，神情慓悍，鬍子、胸毛、腹毛，什幺鸡巴毛通通不缺。体型虽不及壮熊老爹那幺魁梧，但肌肉更结实。胸肌纵算不会更大块，六块腹肌应比小肚肚更加迷倒众生。

    菲劳最忙碌，双脚移过来走过去，一张嘴吧轮流在照顾江氏兄弟两支大鸡巴，还得分配均匀，往二人身上滴蜡油。我没玩过，不知道那是什幺滋味。江氏兄弟显然很佮意，痛苦的叫声充满欢畅的音律。尤其，当蜡油滴在龟头时，蒙古包会擞擞动。因为受刑人的身体会像活虾蹦蹦跳，很新鲜的画面，感觉很有趣。有机会，我也想滴别人，试试自己虐待的功力有几成。菲劳动作熟练，手劲灵巧，蜡油连滴的时候。我脑中莫名浮现，电影里，菲籍佣兵神勇异常，手持机关枪在扫射的雄姿。换句话说，大鸡巴不小支。黑鲁鲁，最少有15㎝。他都是面对面恭身在服侍，无论是站左边或右边，大鸡巴都翘向主人。他肤色很黝黑，对比下，江氏兄弟像白斩鸡，身躯慢慢往上升，各自望着壮熊和猛虎，握着级超大鸡巴，移至二人面前站在双腿间，要开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