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152、偷窥最好边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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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懂情趣的人在一起，永远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製造亢奋激素，勾引慾火窜烧。

    我刚刚才吃过，却又饥渴莫名，不知不觉张嘴以待。倏然，大鸡巴从裤管窜出来，颤颤抖不停，龟头硕硕大，一条银丝垂入我嘴里，滋润口腔盈满喜悦，也激起满腔的渴望，幸好龟头旋即塞进来，滑溜溜的肉球，一进一退，踩着华尔滋滑入喉咙探险。

    恕我啰嗦。

    我不是柳下惠，跟全天下的人一样，喜欢一个人，很自然会不厌其烦聊他的事。

    再强调一次，这支大鸡巴又粗又长，浸淫长达四十几年，味道完全沁入皮肉里，加上滷的火候媲美阿婆铁蛋。咬起来坚韧弹牙，吸啜蜜汁满颊生香，无愧为举世美食。

    坦白说，大鸡巴光是粗大，并无法吸引我。

    硬度要够持久，更必须是我有感觉的对象。

    阿恩交往过印度交换生，拉玛努贾巴．森。初始，他动不动就炫耀，森有支威霸大鸡巴，粗长追上他的小手臂，干入体内时，直接把他送上天堂。孰知，过不了二周，他便抱怨：「有够扫兴！本以为捡到蓝钻，结果却是百吉冰棒，禁不起热情燃烧。」

    「怎幺啦？」我问。

    「你头壳孔固力，不会用懒葩想？大鸡巴时软时硬，中看不中用。还不如火腿，至少用过还能煎。森无法坚持硬到底，把我的热情快速消耗掉，爱情保鲜期就缩短啦！」

    「东西新鲜是很重要啦！但是，葡萄酒和你阿公留下的字画，不是愈存愈值钱？」

    「爱情又不是古董，保鲜期顶多三个月。我又不是詹天佑，有多少三个月可浪费？」

    「怎又扯上詹天佑？」

    「沾上老天庇佑，人家字眷诚，号达潮，懂吗？」

    那时，我被功课和筹备民宿压得快喘不过气，当然不懂，也无意去懂。

    现在，我帮扬晨风吹喇叭，心满意足，也没空理会捞什子保鲜期，有得吃最要紧。

    他俯视看着，捧着我的脸，把大鸡巴一下一下往我嘴里送，爱怜的神态俨然在为心爱的宝贝餵食，边说：「下午阿兰把我找去，有人就帮我量身体，说要做西装ㄟ？」

    我说：「文小姐是顶顶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和我姐合伙开婚纱。我请她帮忙修改我外公的西装，我要在城堡开幕那天穿。到时，玉兰表姐嘛ㄟ装水水出席，叔不想吗？」

    扬晨风听了，身体僵住。「按呢甘好？那幺大的场面，我又不是什幺……」

    我捏下卵蛋，中止他说下去。「谁不知道，你是表姐的乾哥哥，无烧干ㄟ客兄咧？」

    「阿兰啥米话拢敢讲，比查埔搁佮有气魄。宝贝！我嘴痒了，换我帮你嗦懒叫！」

    扬晨风把我拉起起，他想蹲下被我扯住。「换地方再来。」

    话落，我把小狗抱进笼子里，揹起背包出门前行。

    「昨天不是有讲3p。阿耀既然走了，黑手仔不是很喜欢给你干？」

    「黑懒仔什幺都好，就是口风不紧。如果碰到史提夫，他一定会炫耀。」

    「还有那个阿刚。每次看到我，就爱瞄懒叫，应该也是吧？」

    「阿刚不知道我的事，不能找他。免得以后，他把我吃死死。」

    「不如上网找，你看怎样？」扬晨风带劲提议，还真热心。

    「叔！谢谢你喔！」我真心说：「没有玩也不会怎样，何必那幺麻烦。」

    月光闪烁在草地间追逐，烤肉区热闹褪尽，只剩夜虫陪伴。

    「阿兰下午找不到你，」扬晨风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跑去找马可？」

    「那不急，我要警卫把监视器存档全看一遍，找出老爹的传给我。至于下午，我抽空去柳府旧宅寻宝。只不过，那里早就变成一片树林，别说是山洞，连老鼠洞也没。」

    「年代那幺久远，会不会地震走山，山洞就被盖住。」

    「我就是担心这样，找再多次也没用。叔！我上去跟杲哥谈点事，你等等。」

    我进入服务处，往二楼走。约莫耽搁半小时，才回到楼下。

    扬晨风在帮工作人员收拾，準备打烊。

    我朝他使下眼色，往露营区行去。红磗步道笔直铺陈，路灯盏盏洩落遍地银黄。右边是高高围墙隔着停车场，来来去去的人生缩影。左边是苍郁槭树林，濛濛薄雾飘游在树干间捉迷藏，迷离各式各样的情缘，充塞在帐篷里发酵，荼蘼一夜的缠绵。

    扬晨风赶上来并肩走，出声道：「阿刚不是最爱跟你咬耳朵，怎没看见人？」

    「阿刚在睡觉，等下还得起来干活。」

    「不是打烊了，起来干嘛？」

    「我正要带你去看，有些业务，你想帮也帮不上忙。」

    扬晨风听了，疑惑溜来一眼，想了下说：「我常看见爱娇，跟她有关？」

    「叔！你果然住巷仔内。」

    「有时候，我经过你二妗的屋子，看见漂亮的女生在出入。我本来以为是阿杲的女朋友，渐渐发现，总共也不知有几个。而且，爱娇也住在里面，我就觉奇怪说。」

    「爱娇姨帮杲哥做事，她为人海派，个性爱热闹，喜欢讲笑亏，没再烦你吧？」

    「她每次遇见我都会亏。说没带女朋友来过一定藏在裤底，工读生就笑很大声。」

    我说：「你裤底藏的，是我ㄟ大鸡巴猪哥阿叔。」

    扬晨风窃笑，忽然低呼出声：「对了！刚才我有看见，马可和泰劳去洗澡ㄟ？」

    「马可和卡拉，还有一名叫尤基的泰劳，住在帐篷有阵子了。」

    城堡工地本有许多外劳，随着工程接近尾声，工寮拆掉，大部份外劳都离开了。

    马可跑来住帐篷，想必是没地方住。

    「两人从同一间出来，那幺小间怎幺洗，八成是打炮。」

    「呃？可疑人物多一名，朱少武也住在帐篷等空房。有些疑问，等下或许能解开。」我停在步道尽头指指对面，趁四下无人先行溜下驳崁，走过木桥，隐入孤岛树林里。

    扬晨风亦步亦趋紧随。「我没来过这里，从对面看，还以为里面都是草丛说。」

    「我有时会来这里赏鸟，有稍为整理。现在，我妈準备盖鸟巢。叔！你找时间过来堪查丈量，看看能盖出几间、该以怎样的外型搭配树干。把蓝图大致画出，行吗？」

    扬晨风瞪大眼：「你要我负责，当建筑师？」

    「你行的！我会找相关科系的工读生帮忙。你出嘴、别人动手。除了建材，别忘了预估金额。」我看看方向，选棵树往上爬，「到树上打炮应该很刺激，叔想吗？」

    「有影无？」扬晨风很兴奋，色葩葩爬上来。

    我取出望远镜，将背包挂在横枝。居高临下，视野宽广更添夜景的神秘。

    「这样抱着宝贝，真的很刺激。」扬晨风由后抱住我，手掌探入裤子里。

    我偎入他怀里，将望远镜移过去：「y2蒙古包数过去第二座帐蓬，马可睡t26。」

    扬晨风边看边揉着我的硬屌，说：「原来要来监视，害我懒叫高兴一下下。」

    这样瘫在他怀里，感觉像躺摇椅的舒服。更棒的是，还有坚硬大鸡巴可以玩。

    我舔着他的脖子呢喃：「钓场变成武林大会场，激情区变洋鸡场，不注意不行。」

    「从这边也看不见，他们在帐内搞什幺，有用吗？」

    我把望远镜拿过来，边看边说：「我猜，尤基会到t26睡，卡拉会去t27。咦……」

    「怎幺了？」扬晨风舔着我的耳朵，右掌探入我的衣内在抚胸捏乳。

    「尤基真的跑去t26，是我认识的人。曾经帮威廉斯提行李、按摩，一起打炮。」

    扬晨风把我的裤子往下褪，「就是在这里拍戏，那个大明星？」

    「嗯！」我配合他的动作，裤子落至地面。「尤基以前叫史密斯，和马可混在工地也不知多久了，我竟然未发现。那时，他们二人看对眼，作爱超有感觉，在一起不稀奇。威廉斯和二人一起炮过，这节骨眼也来了。三个人好像约好，会不会太巧合？」

    扬晨风很快把我扒光。「你不是要找马可，乾脆现在去问，看他们在干什幺？」

    「监视器好几支，太招摇反易引人注意。」

    我赤裸裸地被抚摸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快慰，只想被他疼爱，实在不想监视。

    扬晨风快速将衣物卸光，用光裸的体温将我煨煲在胸怀里。大鸡巴又粗又硬，梗在腰背发烫，一付蠢蠢欲动的勃兴，非常搔心。逼得我放下望远镜，仰着脸深切期待。他的唇嘴马上压下来吸吮、舌头滑入我的口腔，喇过来喇过去，把我吻得飘飘然。这样还不止，他火力全开，左掌用力抚着我的胸肌捏乳头，右手套弄我的硬屌。手劲轻重缓急，把我爱抚得浑身发烫软绵绵，好希望大鸡巴赶快干进来。

    星辰璀璨在树叶间粒粒光煜，粒粒比不过扬晨风发亮的双眼，灼热像两支火把在照射。他喘息如野兽，迫切的神情不失温柔说：「宝贝！你今天那幺忙，别说要偷偷抱一下，我连你在哪都不晓得。忍不住就会想你，已经想了一整天，懒叫也硬整天。」

    毫不修饰的粗话，也是不文雅的情话。

    犹如孩提时，三教九流的男人在我房间与消火员相互狎玩彼此调戏的粗鄙文化。

    轻薄的行为，满足我对人事的好奇，一种低俗的营养。透过亲切的语言直接挑逗我的性喜恶，触击性偏好，轻易挑动心弦的脆弱。

    我努力克制慾望，试图降温，不是担心各国放在高空监视的卫星鹰眼。那是对付专业领域有杰出表现的名宿，以及对政治有影响力的人物。我这种小咖，纵算被扫瞄到人家也没兴趣。我是来进行特务，不能过度贪欢，看了片刻，把望远镜往他脖子挂入。

    「叔！y2、y3都有好戏，你把镜头对準后窗。」

    很快地，扬晨风发出惊呼：「哇哩勒！1、2、3……八支鸡巴干三牒贵ㄟ！喔喔！一支喷小膏啊！哇！二支大鸡巴冲港坑，另外有个女的被两支大鸡巴前后夹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