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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听你的就是!”冷昼景微笑着揉了揉童以沫的脑袋,眼底满是宠溺。
童以沫欣慰地点了点头,脑袋往冷昼景的胸膛上靠去。
不经意间,冷昼景又回想起昨晚他和季思妍之间所做的那件事情。
顿时,这让冷昼景的心里一阵阵发闷,如涸泽之鱼,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冷昼景的目光渐渐黯然失色,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收敛。
“沫沫,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一定要原谅我。或许,那些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冷昼景努力扯了扯唇,心虚地从唇瓣间挤出这些话。
童以沫忍俊不禁地说道:“嗯嗯嗯,我一定会原谅你!”
“沫沫,让我抱着你再睡一会儿。”冷昼景搂着童以沫,在她的头顶吻了吻,缓缓闭上了眼睛。
两人相互搂着,相互依偎着,就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
每一次,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人,总是她。
小时候一样,长大了也一样。
从今以后,他和沫沫人生中的那本书该翻篇了。
临海机场。
一辆奢华至极且车牌号码格外独特的黑色越野车,停在了机场大门外前坪的马路边,引来百分百的回头率,更有路过的女生,忍不住举起手机偷拍起这辆车来。
而离这辆车不远处的一座米黄色大理石方柱后,倚着一个身着熨烫得挺直的黑色西裤和黑色衬衣的男人。
他戴着墨镜,棱角分明且俊美非凡的脸庞,犹如巧夺天工般精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酷。
前前后后有一些路过的女人,一个个露出惊艳的目光,朝男人看去。
她们全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所震慑到,就算他长得再帅,也没有女人敢故意靠近他。
他一直站在那儿,明明格外引人瞩目,却仍旧入不了他心爱的那个女孩的心。
童以沫和冷昼景拖着行李箱的身影,出现在了男人的墨镜上。
他们有说有笑,从他眼前路过。
冷夜沉摘下墨镜,握在手心里,目光追随着童以沫的背影而去。
以沫曾在“夜惑”里驻唱时,唱过这样一首歌,里面的歌词,让他此时此刻,莫名其妙地就记得一清二楚。
或许,是因为感同身受:
我知道,故事不会太曲折;
我总会,遇见一个什么人;
陪我过,没有了她的人生;
成家立业之类的,等等。
她做了,她觉得对的选择;
我只好,祝福她真的对了;
爱不到,我最想要爱的人;
谁还能要我,怎样呢?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
她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一个人。
她真幸福,幸福得真残忍。
让我又爱又恨,她的爱怎么那么深?
我爱的人,她已有了爱人。
从他们的眼神,说明了我不可能。
每当听见,她或他说我们,就像听见爱情永恒的嘲笑声……
以沫真的走了,可他却不再想跟她说“再见”。
因为,从今以后,应该永远不会再见面了吧!
澳洲,悉尼。
“小卫,快看快看!那就是悉尼塔,对不对?好壮观!”童以沫像个孩子一样,白净的脸上掩不住喜悦,拉着冷昼景的手,兴奋地东张西望。
第一次来到澳洲,童以沫可说从下飞机的那一刻开始便惊呼连连。在这陌生又遥远的国度里,任何没看过的人和事物,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
“我们去悉尼塔里面逛逛!”冷昼景将童以沫拉到自己跟前,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微笑着说。
童以沫先是点头,又猛地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们得先去医院!”
“今天来了,我们就好好玩,先玩够了再说!”冷昼景一本正经地提议。
童以沫仍旧摇头,拧着眉头,瘪瘪嘴,坚持道:“不要!先去医院做检查!健康比玩更重要啊!”
拗不过这丫头的倔强,冷昼景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只好跟她妥协道:“好好好,我们先去医院,然后再来玩。”
“嗯嗯!”童以沫这才眉开眼笑地点点头。
可是在她表面上这坚强的笑容背后,隐藏着的却是一颗担忧的心。
童以沫希望是自己的多虑。
到了医院后,一系列的检查做完,又在医院里等结果,找医生看结果。
童以沫以为一切都会没事,而结果却跟她先前所料想的一样。
冷昼景的检查结果,并不乐观。
就像一道晴天霹雳,让两人刚刚还沉浸在快乐之中的气氛,瞬间被撕破,接肘而来的是一种炼狱与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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