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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呢?
她又为什么做不到十分爽快地去面对现实?
坐在电脑桌前,童以沫捂着脸,独自一个人闷在家中哭得稀里哗啦。
直到她把自己的眼睛哭到快要睁不开,脸颊被眼泪灼伤到刺痛的时候,她才停止了哭泣。
哭,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更无法解缓她心痛的滋味。
结果,冷昼景这出差不过两三天,他又提前回来了。
这一点都不像他往常的作风!
这天,童以沫去宠物医院里把小爱接了回来。
但是,小爱却在跟她闹脾气,一到家,她刚拉开宠物包上的拉链,它就蹦了出来,直接窜到矮柜底下,不管童以沫怎么呼唤怎么逗,小爱仍旧躲在矮柜底下就是不肯出来。
“蛋蛋”没了,童以沫匍匐在地上,看着小爱那一脸“生无可恋”的狗模样,险些哭笑不得。
“小爱,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别生气了,好不好?”童以沫趴在地上,歪着脑袋,耐着性子,跟躲在矮柜底下的小爱说。
小爱那狗脸似乎不买她的单,仍旧将小脑袋枕在它的两只前爪上,“呜呜呜”地微微抱怨着。
“喀嚓”一声,家门被人打开。
童以沫跪坐在地上,循声望去,只见冷昼景提着公文包,正站在门口换鞋。
“沫沫,怎么跪在地上呢?”冷昼景温柔地问道。
童以沫有些心塞地皱了下眉头,随即故作坚强地眉开眼笑,道:“我把小爱接回来了,但是小爱,好像在生我的气。”
“那是自然,你让它失去了一个作为公犬的尊严。”冷昼景随手将公文包放到了沙发上,一边朝童以沫这边走来,一边打趣地说。
童以沫将目光从冷昼景身上收了回来,再次落下矮柜底下,忍不住在心里腹语:出轨的男人还需要尊严吗?她才是最需要尊严的那一个吧!
“我是为了小爱好。”童以沫忽然间跟冷昼景较起真来。
“傻沫沫,我开玩笑的啊!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小爱好!”冷昼景走到童以沫的身边后,随之单膝下蹲,抬起手来像大哥哥一样揉了揉童以沫的头顶。
童以沫却只是在干笑:“我去做晚饭。”
“不用,今晚,我们去外面吃。”冷昼景会心一笑。
童以沫无意间对上冷昼景的眼睛,神情复杂的目光里有些闪烁不定。
而此时此刻,冷昼景却完全看不透童以沫的心思,甚至他都没有察觉到她心底的那一丝异样的情绪波动。
一轮金黄的圆月已经高高地挂在天空中,向地上洒下皎洁的月光,像轻纱似的一般温柔。
天空中云很淡,风很轻,月光很美,这构成了一幅漂亮的画。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童以沫站在“柏悦酒店”最顶楼的总统套房的大型落地窗户旁边观看着下面的美景,窗外是海洋,那边还有美丽的悉尼歌剧院。
从这里看下去真的很美,水天一色,繁星点缀的夜景,非常浪漫。
这就是冷昼景给她的惊喜,五星酒店里的烛光晚餐,还有布满玫瑰花的总统套房。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童以沫身上,仿佛给她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晕光。
及膝的白色吊带性感睡衣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完全的包裹出来,胸前的美景若隐若现,微湿的柔顺长发就这样随意的披散在背后,更加给人一种神秘的美。
她专注的看着楼下的风景,殊不知此刻的她已经成为别人眼中一生都无法忘却的风景。
冷昼景从浴室出来就是看见这样一幅美景,他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像是要蹦出来,比以往任何时候跳动的都要来的激烈。
他快步的走到她旁边,从身后抱住了她的娇躯,让她紧紧地贴在他那灼热如火的胸怀里。
冷昼景微微侧头就看到童以沫那白皙的肌肤跟若隐若现的春光,眼中浮动光亮的火焰,呼吸变得紧促,凑近她的耳垂沙哑的诱哄道:“沫沫,今晚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童以沫却毫无心情地应了声。
那温热的男性气息在传递,耳垂被含入一处温热而湿软的地带,童以沫知道冷昼景这样的亲密动作是在暗示着什么。
可是,童以沫却一直不为所动,心如止水般平静,甚至开始装起傻来。
冷昼景嗅着童以沫身上那淡淡的柠檬清香,喟叹道:“准备跟我要个孩子,准备当我孩子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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