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见上官辞的手下都退下,心情大好,说:“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听话。
“夜凉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屁股上一痛,有什么东西扎进他屁股里了!啊!白卿卿被夜凉丢了出去摔在地上,上官辞迅速抽身过去将白卿卿扶了起来,紧张的问:“可有伤着?白卿卿揉着自己摔痛的手肘,说:“你还是劝他紧着去找大夫吧,到时候若是有了什么毛病,我不负责。
“她只是觉得气血上头,快吐了,没忍住就技下了头上的玉簪插了一下她原本以为,玉这种东西会断,谁知道就就进去了白卿卿看了一眼直挺挺插在夜凉屁股上的玉簪,忍不住抖了抖。
上官辞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有些不满:“别乱看。
少主!夜涼的下属见不到夜凉身后的情况,可他看夜涼神色不对,便叫了一声。
没事。
“夜凉感受着玉簪,咬牙切齿的回了自己下属一句,看向白卿卿:“死女人,你死定了!“夜凉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整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般屈辱。
上官辞抽剑指着夜凉,说:“要你的人把月华放了。
他都不需要威胁他,歪头看看他屁股上的玉簪,就足以羞辱他了。
王柏,放人。
夜凉咬牙说是。
“王柏不会问夜凉为什么,夜涼要他做,他就做。
被放开的月华哭着向上官辞跑了过来,想直扑上官辞怀里。
白卿卿在身后见到往后退了一步。
上官辞察觉到白卿卿这个小动作后,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月华的扑怀。
月华扑空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上官辞:厂公:她过来抱住了上官辞的手臂:月华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厂公了!她哭着,紧紧的抱着上官辞不撒手。
白卿卿见状,嘴角动了动,始终没说出来什么。
好了,没事了。
上官辞瞧月华哭得伤心,便安慰了一番,让白卿卿和月华先进月华自然是不愿离开上官辞的,可见自己留下又会有危险,便跟着白卿卿走了。
月华紧跟在白卿卿身后,让白卿卿有些反感,想与她拉开一点距离,结果只听到月华突然哎呀一声,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谁给推了一把,身体向前一倾,便看到夜涼瞬间移身过来将她拉了过去,双眼瞬间瞪得溜圆。
上官辞方才想去拉白卿卿,却见到王柏向月华冲过去,他起身替月华挡了一下,便眼睁睁看着白卿卿被夜凉拉了过去。
白卿卿嘴角扯了半天,扯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嗨又见面了。
此时,白卿卿心里将月华的爹娘甚至老祖宗都骂了个遍。
呵呵!“夜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白卿卿,伸手将她搂向自己,说:你这是,算是落在本少主手里了是吧?嗯?白妹妹!月华坐在地上,伤心的看向白卿卿,又对上官辞说:厂公!您救救白妺妹!”
夜凉!见夜凉的手在白卿卿腰上,上官辞便想将那只手给砍下了,煲汤喂狗。
上官辞,小爷改主意了!东西小爷不要了,要这个女人!王柏!他大笑一声将白即卿重新抗了起来,转身轻身跃起,跳了几步上了屋顶跑了。
那白色的玉簪,犹如小尾巴一样紧紧的贴在夜涼的身后,晃来晃去
上官辞想去追,却被王柏给拦住了,只能眼见白卿卿被夜凉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