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恶?那大人是嫌,还是恶?白卿卿冷笑,扭了一下被上官辞抓痛的双手问他:“大人心里竟是这般想我的?卿卿心里也是这般想大人的。
说着,她低头冲上官辞白皙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嘴角出了一股血腥味儿才肯松口。
她呆愣愣的回头看上官辞,只见对方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她:“闹够了吗?”
他的手上印着一圈牙印,除了说以外,还有丝丝血迹。
她舔了舔嘴唇,低着头说:“我没有闹嗯,回家吧。
上官辞将她提起来,带了出去。
对身后的人说:“处理干净。
白卿卿一颤,问:“处理干净的意思是杀掉这个男人?
她回头,看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口中喊着“饶命”,于心不忍:“来这里的是我,找他的也是我。
大人若是只处置他一人,不公平。
可你以为你的处境会比他好吗?上官辞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起来,“本座曾与你说过,你却安分,本座便好吃好喝的养着你。
可若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座的事,那本座定然将你挫骨扬灰!
听着他说,白卿卿有些害怕。
她扯了扯嘴角,说:“我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找了个人,聊了聊而已。
大人您不也是去了那个月华姑娘那袖口!这个下贱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月华比?你又有什么资格与本座比?他将白卿卿往地上一丢,掏出来帕子嫌弃的擦了擦手,吩咐属下把白卿卿压了回去路上,市井的人们见是东厂在抓人,纷纷退远,躲在一旁小声嘀咕。
坏人不知是谁家的娃娃喊了一声,一个臭鸡蛋砸在了白卿卿头上,屎黄色的汤水顺着她的发丝下流至脸上,散发出一股恶臭。
上官辞回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只管让人压着白卿卿走。
心里有些酸,眼眶也觉得湿润了起来,她咬紧牙关,把眼睛瞪大,不让泪水流出来。
她看着前方,骑在马上身穿黑袍的男人,不觉得握緊了双拳。
原来,真的像人家所说那般。
她的荣耀,都是这个男人给的。
他想让自己有这个荣耀,那便有。
他不想,她便是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到了上官府,白卿卿被丟进了柴房,上官辞吩咐下人看好她,不许给饭吃也不许给水喝。
什么时侯她认错了,便什么时候让她出来头上的恶臭提醒着她,她今天得罪了上官辞。
若是往日,上官辞绝对不会让她这般狼狈。
白卿卿坐在草垛上抱着双腿,她看着这个堆满了杂物的小房子,有些怕。
她从小,就非常害怕这种狭小,东西又密集的地方。
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随时都会冒出来一只老鼠,一条蛇。
不知不觉,她头上的液体已经干涸,可还是没人来放她出去。
她觉得喉咙有些干痛,便起身在柴房里转悠了一圏,也没发现有一滴水。
走到门口,她开始拍着门,喊着人:“来人啊!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