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九点。
白家大院内,白老头吃完早餐,就习惯性的在书房内晒着太阳,喝点小茶。
楼下。
一台汽车停在门口,老猫斜眼看着秦禹问道“你到底有把握吗”
“没有”秦禹摇头。
“你他妈的瞎搞一通,很可能就凉了啊。”老猫很是担忧的说道“老白可跟别人不一样,他在江南还是有点分量的,不然老李早都弄没他了。”
“案子破不了,我一样是凉”秦禹沉默半晌,咬牙回道“可以站着死,但绝对不能让人就这么给我撸了壮壮那帮孩子,全都二十郎当岁,玩命跟咱干,现在死的死,残的残,老子要不出这口恶气,对不起他们”
说完,秦禹果断推开车门,步伐坚定的走向了白家大院。
老猫斟酌半晌,皱眉将车开到了远处。
楼上,书房内。
老白正在喝茶看书的时候,一位照看家里的中年推开房门,轻声喊了一句“白老,秦禹来了”
“谁”老白楞了一下,回身问道。
“黑街的秦禹,他说有点事儿要见你”中年重复了一句。
老白眨巴眨巴眼睛,面无表情的回应道“你叫他进来吧”
“好”中年转身离去。
几分钟后,秦禹迈步走进书房,点头冲着老白头说道“你好,白老”
“坐吧”
白老翘着二郎腿,轻声回了一句。
秦禹闻声走到白老对面,坐在了沙发上。
“有事儿啊”白老抬起头,只自己端起茶水问了一句。
“嗯,有事儿”秦禹点头。
“有事儿说。”老白拿着架子,看都不看秦禹。
“我想问一下,药厂的事儿,白家也想掺和掺和吗”秦禹直言问道。
“呵呵。”老白一笑“现在的警队队长,还管市里经济吗”
“我管的不是经济,而是你家里的人碰到我了”秦禹皱眉回道。
老白喝着茶水,没有回话。
“好,换个角度说吧”秦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继续说道“松江北站的案子,跟白勇有牵扯,我现在需要传唤他”
“那你抓他啊”老白淡淡的回应着。
“我要让你把人交出来”秦禹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白听到这话,一脸懵b的看着秦禹反问“你说什么”
“白家把人交出来”秦禹面色严肃的重复道。
“呵呵”
老白插手一笑“你早晨喝酒了”
秦禹盯着他沉默。
“让我交人你去问问你干爹老李在黑街当司长的时候,他敢不敢跟我说这话”老白挑着眉毛回怼道“你个小孩,年纪不大,说话可挺狂啊”
“白勇你不想交是吗”秦禹冷脸问道。
“老李真应该好好教教你,怎么为人出事儿”老白皱着眉头,摆手说道“门在那边”
“我在问你一遍,松江北站的匪徒,你想保是吗”
“你想干什么啊你想抓我啊”老白愣着眼珠子喝问道。
话音落,二人沉默。
三十分钟,秦禹进门之前。
松江二监,两名死缓重刑犯,站在放风操场的铁笼子内,明目张胆的抽着香烟。
“彪哥,有事儿啊”一名小伙走过来问道。
“你去叫白岩,就说我找他”彪哥轻声吩咐了一句。
“哎”小伙点头离去。
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之前跟袁克一块进了监狱的白岩,穿着囚服,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咋了彪哥”白岩笑着问道“要烟啊”
“来,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儿”彪哥单手插兜,冲着白岩摆了摆手。
白岩楞了一下,迈步跟着彪哥就走到了室外厕所旁边“怎么了有啥事儿吗”
“里面有个塑料袋,你帮我拿一下”彪哥吩咐了一句。
白岩迟疑一下,转身就要奔着厕所内走去。
“啪”
就在这时,彪哥左手抓住白岩的脖领子,右手摁着他的脑袋,咣的一声就撞在了水泥墙上。
“我艹”
白岩惊呼一声,当场鼻孔窜血。
“刷”
与此同时,彪哥身旁的另外一个重刑犯,直接从裤腰内抿出来一把干活用的小锥子,冲着白岩的肋部就扎了下去。
“噗嗤”
“噗嗤”
“”
锥子破体,白岩腹部瞬间飙出鲜血。
三秒后,操场警报声响起,高台之上的士兵立马举枪喊道“厕所旁边,厕所旁边那俩人给我蹲下不然我开枪了”
“嗡嗡”
与此同时,警灯狂闪,十几名看守警员拎着枪和警棍就冲了过来。
两名死缓重刑犯,捅了白岩六七下后,才算停手。
“嘭”
警员冲过来,一脚踹开重刑犯“你他妈疯了不想活了”
“呵呵,没事儿,加刑我认了”重刑犯咧嘴一笑,立马乖巧的蹲在了地上。
白家书房内。
秦禹冷冷的看着老白头,一言不发。
“咣当”
门开,管事儿的中年步伐慌乱的走进来,扭头看了一眼秦禹,才趴在白老的耳边说道“小岩,在监狱里被两个重刑犯捅了伤的很重,被送监狱医院了”
老白听到这话,瞬间愣住。
秦禹看着他的表情,动作缓慢的掏出了烟盒。
“小b崽子”老白急眼了,蹭的一下站起身骂道“你想这么玩是吧”
秦禹叼着烟,缓缓起身,伸手点着老白的胸口“我就想这么玩,你能怎么样”
“我”中年抄起花瓶,奔着秦禹的脑袋就要砸下去。
“嘭”
秦禹一脚将对方踹飞,单手扯过老白的脖领子,双眼一如在待规划区与人拼命时一样凶悍“你给我听好了,我要铁了心的干小三,你连看热闹的资格都没有明白吗”
老白愣住。
“岁数上你是比我大点,但论玩脏的,我能当你祖宗,你信吗白岩去监区医院,我还能扎他七刀,你信吗”秦禹瞪着眼珠子吼道“保匪徒,还是保你儿子白岩你选一个,就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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