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星也不是没承受过他的性爱,知道他的耐力,做到最后她累的不行,嗓子都哭哑了,求他停下来。
陈沉抚摸她小馒头一样的穴,惹起她一阵战栗。
他又挪到她的腰上,她的小腰还是那么细,薄薄的肚皮,他往上面挺能看到他的轮廓。
每一处都爱不释手。
“哥哥…”她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小猫一样抓他的腿,“哥哥,好累…我想睡觉。”
她还没吃饭,现在也已经天黑了,困得眼皮打架。
陈沉说还没到,一会儿就好。
他才没有时间概念,陈与星听了眼角冒着眼泪,呜咽道:“哥哥…”
“在呢。”他抚摸她的脸蛋,揉着她的胸乳,她就平躺在这里任由他侵犯,乖乖的含着他,让他喜爱的不得了。
她真的累了,陈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只能讨好他,跟他说:“我给你口,哥哥,你过来好不好?”
陈沉看她的小嘴,已经几年都没用过,也馋了,弯腰吻吻,让她坐起来,她看他拔出来,穴终于能休息一阵,赶紧将腿合上,她累得不想起身,枕在枕头上抱着他的腿,让他过来,陈沉怕压着她的发,理理握在手中。
如云的一团,柔顺光滑,他放在鼻端唇边,一股清香,便又吻了吻。
陈与星捧着他的腿,嘴里含住他的阳具,上下吞吐,陈沉低头用手捧住她的后脑,看她确实没什么力气,就问:“哥哥动了,行吗?”
他只操过一次她的小嘴,每次都是她主动给他。
陈与星含着点头,她退出来张开小嘴,他放了进去,她的口腔也很温热,他戳戳她的小腮帮,她的舌根牙根,摆弄她的小舌头,玩够了才入到喉头,又引起她轻微的不适,他就操到这里,开始摆动,一下一下地操弄,陈与星在他两腿之间,把口舌献上,用舌头磨蹭他的血管,陈沉舒服地轻哼一声。
她的小手拨弄他的卵蛋,然后向后还要摸他的臀,陈沉惩罚地操深一些,她小手也没停,摸他的股缝,陈沉又要加深,她才害怕地挪开小手,向上摸他的腰背。
“小坏蛋。”他这样说,动作还是没停。
她很喜欢他宽阔的后背,他背上的伤痕,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处坚毅的线条都让她迷恋,还有他的腰,她向前摸他的人鱼线,摸他的腹肌,最后搂住他的腰身,合着眼睛讨好他的性器。
陈沉将手撑在床头,弓腰肏她的小嘴,她低低地呜咽,却总能舔到他敏感的神经。
“乖。”他捧起她,又张嘴示意她张大些,陈与星只得张大了小嘴,他冲进来,没等她难受便撤出去,就这样操她,陈与星听见他的喘息,粗重的气息在她上方回荡,她下面湿了,上面被他干出眼泪,陈与星知道他要射,将舌头微微卷曲,他便抽出来,用她的小舌头接着头部,他还差点,就用头去操她的舌尖,最终还是缴械投降。
“与与…”他低头看着她捧着他的性器,接着他的精液,几乎想要再来一次。
但是她哪里都累了,贴在他的膝盖上舔他,吞咽都是慢慢的。
小可怜。
陈沉将她捞起来,床单也撤了,把她放在浴缸里泡着,陈与星搭在边缘歪头看他,眼皮重得要掉下去,他从塑料袋里掏出两只小鸭子,有一个还会自己划水,给她放在浴缸里让她玩。
陈与星低头看着鸭鸭围着她转,傻乎乎的,她看着这段时间他去淋浴,去给她换床单,把她擦干放在床上,陈与星已经看晕了,软得像面条一样,一沾上他的胸口就睡了过去。
陈沉摸摸她,她奶奶地哼哼,睡得五迷六道,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陈与星彻底黏上他了,跟块口香糖似的,贴着他的后背不下来。
陈沉也没做别的,去卖他那点股份,他也不傻,卖了个挺好的价钱,公司让他们霍霍去,自己把钱拿回来,这会儿空就看着她哭了,坐在地毯上抹眼泪,等陈沉过去就抱着他的腿不撒开。
他说她长大了,要乖,她搂着他的腿,一言不发,他走路也要拖着她。
这姑娘出了门就是名门闺秀,在家里完全是个牛皮糖。
他也爱这口,一句也不再责怪,抱着她做饭吃饭,哄她上床,睡醒了再这样。
陈与星半个月后才正常点,说要自己出门去弄签证,他买的牧场要找个英语国家,她还要准备工作。
提到工作的时候陈沉夹菜的手微微顿住,勾着笑说:“与与还要工作?”
陈与星点头,“当然要工作,不然要在家里待着吗?”
陈沉笑容未散,问她:“那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陈与星脸红了,踢他,不要他提这件事。
她就是太想他,感觉自己都敏感过了头,这么久才缓过来,她垂着小脑袋吃饭,侧头看他,他满眼温柔,又忍不住将屁股抬起来,要坐在他腿上吃。
陈沉搂着她的腰,低头蹭她,问她还要不要哥哥喂。
她耳垂发红,还是点头。
只有他一人这般骄纵,她怎么不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