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婀娜多情的春江花月夜让我成为了公安局长的二奶,清水出芙蓉的艳丽夺走了乔苍的魂魄,从此我的人生 天翻地覆。
其实我不爱征服吗◊男人用权力和钱财征服女人,女人用美貌与性爱征服男人,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当我指责乔苍的自私与占有时,我何尝不是穷尽一身本领,在享用男人的一切。
只是沾了情爱,它让人胆颤心惊,扑朔迷离。
清幽皎白的月色洒入窗口,蜿蜒曲折,犹如一条流泻的湖泊。
这场性爱更像是长久的厮杀和搏斗,我们都带着十足的恨意,?J愤,怒气,他咬破了我的嘴唇,我抓破了一面 墙壁,我触碰不到他,如果我能,他一定会鲜血琳漓。
颤栗过后我两只手几乎支撑不住,在顷刻间绵软垮塌,身体倒下的霎那,乔苍迅速覆在我上方,两条手臂撑在 沙发两侧,将我圈禁在他身下。
他幽深的瞳孔里,是我晶莹剔透的洁白皮肤,他身上的汗珠缓慢流滴聚集到一处,最终落在我眉间,流入哏角 ,我阖上眼睛的霎那,他便趁机吻了下来。
他没有伸舌头,只是用他的薄唇细致温柔描摹我的嘴唇,我哏前大霎弥漫,求而不得,想抓又抓不住,也不能抓 ,这种感觉真的会把一个人折磨疯。
我奄奄一息,每说一个字都觉得透支了一切,“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们还会在一起吗,还走得下去吗◊” 乔苍的舌尖停在我微微阖动的唇上,“永远不会有这个假设◊”
我越过他头顶凝视一盏昏黄的台灯,灯火从白色的水晶罩里溢出,我记忆回到很多年前,回到那时比现在纯真 很多的自己,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时光,终究不能锴过旦更改再也不是那副模样。
“如果没有孩子,我一定会走◊”
他脸埋入我柔软的胸口,刚刚含住乳头,便听到我说这句话,握住我肩膀的手随之收紧,我忍痛舔了藏嘴唇, 血腥味流入喉咙。他从我胸前抬起头,“你走不了 ◊在我没有放掉你之前,你去这世上任何地方,都不会逃出我
"你什么时候放掉我",
他潮湿的脸孔浮现出浅浅的笑容,笑容很阴森,阴森得似乎想要把我长久囚禁,“不会有这个时候。何笙,你等 不到◊”
我挣扎着推开他,将他从我身上推到更远一点的位置,我赤裸每一寸皮肤,胸部随着我激烈的动作而揺晃,上 面是他的指痕与牙印。
“一辈子都是情妇吗◊二十岁的我,美貌年轻,三十岁的我,你也不会厌倦,四十岁的我,你不再喜欢看,五 十岁,我就成为了_点味道没有的蜡烛,你会毫不留情把我丢到角落,任我自生自灭!”
我说完这番话,全身因为心底的委屈和恨意而颤抖,剧烈疯狂的颤抖,像冰天雪地中行走,身上不着寸缕寒冷 入骨,我无法压抑这样不受控制的抖动。
我扑过去咬住他肩膀,我从没这样凶狠发泄过,乔苍只发出一声本能的闷哼,便再也没有半点声音。
我咬到失去知觉,牙齿品尝到一丝浓烈的锈味,我看到血珠飞快渗出,流淌过他肩膀,最终没入月色幽暗的角落
我大口喘息着松开了他,那块肉血迹斑斑,齿痕几乎深入骨头,乔苍一言不发抱住我,他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口 ,我知道他很痛,但谁的痛都不如这半年我经历的痛更重。
而且我无法原模原样还给任何人,我只能自己吞噬掉。
他紧紧拥抱我,恨不得将我揉进他身体里,“我会让你对我的恨,慢慢消除◊如果不能,就让它永远都在。”
我趴在他怀里没有丝毫温度和回应,呆滞凝视地上那滴血。
他良久后问我冷吗。
我沙哑嗯了声。
他正要抱我上楼,忽然门外传来一阵仓促的奔跑声,一道粗鲁男音大喊苍哥,我还没有意识到什么,门就被推 开。
乔苍反应极其迅速将沙发上的毛毯盖在我身上,黄毛冲进来时被门口的裤子差点绊倒,他骂了一声操从上面跨 过,当他看到客厅内狼藉嗳昧的景象,呆愣了两秒钟,“这他妈野战啊
乔苍淡定捡起脚下的内裤穿上,他遮挡着这唯一一样衣物,问黄毛什么事。
黄毛只是在进门看了我一哏,便非常规矩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