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立下汗毛功劳,从泰国到中国,我没有见过能逃出她们石榴裙下的男子。”
萨格收回自己的手,离开这扇门,保镖立刻关上,呻吟声也随之消失。她站在第二扇铁门前,马仔将门锁打开 ,进入的霎那,我看到一群身材非常好但赤裸的年轻男人,我本能避开视线,那些男人发现萨格都蜂拥而至,跪在 她面前哀求,让她挑选自己。甚至直接钻入她裙下疯狂蠕动,萨格抓住男人头发,狠狠砸向旁边衣柜,男人被撞击 得昏死过去。
她掸了掸手指,“这些是我的面首。”
面首是粉饰过的称呼,实际就是姘头,情夫,包养的鸭子,供给女人取笑玩乐。这一群男子大约七八名,长相很 俊美,但缺少几分乔苍的阳刚和凌厉,他们连内裤都没有穿,那一坨软趴趴的,但也比一般男人大得多,房间靠窗 摆放着一张大床,足够容纳十几人,萨格是寡妇,她的地位身份不允许她背叛这个组织之前的大哥,但养面首满足 性欲,在泰国黑帮是允许的。
她俯下身整理被扯出了褶皱的裙摆,“乔先生。毒和色,都是我的武器。我从别人身上得到,我看得上眼的男 子,也可以从我身上得到◊”
她摆出一副诱人入帘的姿态,乔苍意味深长凝视了她片刻,什么也没说。
我们从马场离开,韩北开车原路返回,我挽起遮了月色的窗纱,让白光射入,随口说了一句,“她很美。”
乔苍沉默几秒钟间我谁。
“萨格,不愧是泰国国宝级的美人。”
他淡淡嗯,“可惜走错了路◊”
我凝望窗外,“我不也走错了吗。”
他指尖在我眉眼间触了触,我不知是滚烫的温度令我不适,还是刚才某个场景令我不痛快,我握住他手指拂开
“何小姐错了,有我。她错了,却没有厉害角色为她铲平。”
我忍不住间,“乔先生不会吗
他手肘抵住车窗,看不清喜怒,看不清悲欢,只有绵长的呼吸。
我不甘心伏在他胸膛,从萨格处离开,他就有些失神,那个女人很强劲,她太懂得适可而止,太懂得如何抓住 男人的好竒与兴趣,又及时抽身而退,太懂得对症下药,太懂得风月事。
就连诓骗我们去工厂,实则去了她的淫乱地,也那么调皮,让人无法生气。
我的自信,我的诱人,我的迷惑,在这样厉害的对手面前,有些失色。
“乔先生想不想征服她。”
乔苍闷笑一声,“有这个想法,但没有机会◊”
我眼前闪过萨格眉目含情的放荡模样,冷冷收回自己身体,“她会给你机会的。
阿鲁带我进入五层走廊尽头的房间,他打开灯走到窗前,将望远镜放在筒夹,透过镜片找好角度,叮紧某一处看 了片刻转过身说,“楼下温泉池已经被硬格包了,包到明天早晨。期间不许任何人进出。玻璃罩是半个小时前刚升 起,防止窗口有住户看到◊”
为了钓乔苍上钩,萨格可真舍得下本。两大对立的毒枭交手,血流成河的概率远远超过握手言和,不论抛出什 么筹码,各自都不缺,根本不可能相安无事。
萨格自恃是女人,又有美色,才敢冒这份险和乔苍过招◊她打赌一个爬到这么高位的男子,势必有海纳百川的 气度,做不出连女人都不饶的下三滥事。
我挥手示意阿鲁关灯合拢窗纱,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浓烈的漆黑,我无声无息靠近窗台,站在望远镜前视线对准 泛起白霎的温泉池。
我能清楚看到水中的一切,阳光穿透硕大的玻璃罩,被削弱了一半的炙热,于是温暖而柔和,灿灿金光投洒水 面,泛起细碎的粼纹,令人心驰荡漾。
萨格穿着泳装伏在池边饮酒,紫色绸布遮掩得刚刚好,既充满诱惑,又不过分直白,随着俯身的姿势沟壑春光 乍泄,深如一道幽谷。
她似乎在笑,只是笑意很浅,不曽挤出她一丝一毫的皱纹,她换了口红颜色,浓艳的橘黄更能挑逗男人的性欲 ,那是最匹配白色,白色是男人原始的冲动,是男人体内奔腾的河。
端坐在岸上软榻的乔苍注视这一幕,他眉哏矜贵清冷,未起风波,可他视线移不开,犹如被钌在了萨格身上。
她从马背初见的烈烈飒爽,到几日后万种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