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做生意,意气用事要满盘皆输的。缅甸组织里出了卧底,他气数将尽,你侠肝义胆不 过在填补一个无底洞,只会拖垮你,而不会为你带来什么◊”
老K骂了声操,“我组织里的卧底,就他妈是你的人!老子找出来千刀万剐了,送你下酒吃。”
红桃A没吱声,最后看了我一眼,踩在一滩血污中扬长而去。
老K嘴上气势,心里很虚,他比红桃A的资本确实差了不少,他试探间我合作不会反悔吧。
我将视线从门口收回,“言而无信的事我不会做。”
他松了口气,“何小姐,你仗义,我绝不坑你,咱们当初的恩怨一笔勾销,等我翻身夺回西双版纳的地盘, 在金三角我对你有求必应。”
我笑了笑,“雪中送炭的情谊,你记住就好。”
我从新世纟己离开,吩咐阿石去萨格的马场,打探下她最近和乔苍都在做什么,是不是真像红桃A说的,两个人搞 到一起睡了。然后让阿碧开车送我去交易的码头。
码头距离市区不远,还不及蛇口码头三分之一大,丝毫也不引人注目,来往船只也就三四辆,打着风景港口的 幌子,做着走私押运的勾当。
抵达码头需要穿过一条废弃的老巷子,车开不进去,我和阿碧在门口下来,她拿出手电照明,刚踏入深巷,便 听到呼呼的风声卷着残叶从陈旧的弄堂穿窗而过,青石板和掉渣的红瓦砾随处可见巨大裂缝,足有半个指节那么宽
布满蜘蛛网和灰尘的楼梯雕刻了镂花的纹案,当年应该很是精致,但时光久了,越是美好深刻越是残破不全。
我抚了抚裸露的手臂,“街道怎么这么晦气,冷飕飕的。”
阿碧照了照四下角落,“我也是听人说的,这原先是民国时期一位上海国民党军阀的居所,后来撒退台湾,被人 抓了,他的家眷逃到云南,就在这栋楼安家,军阀给留下了不少钱财,所以院落当初也是修葺得显赫一时。”
风刮起呛鼻的尘土,我掩住唇,“政府没收回重建吗。”
“金三角占据了云南的四分之一,那些毒贩偶尔也上街买东西,危险很大的,条子忙着围剿贩毒,哪有心思搞 这些。居安思危,饱暖才能思淫欲◊”
这条百余米长的巷子又黑又冷,我根本不敢久留,加快步伐闯了出去,穿过弄堂正对的一片海就是码头,此时 灯火琯璨亮如白昼,街道只有零星而过的路人,谁也不好竒码头在做什么,连停都未停便远去。
几十名马仔进进出出抬着箱子往停泊的货船上搬运,黑狼就站在最髙处的礁石上,海水偶尔涨潮,拍打在他 笔挺精致的西裤,夜风隆起他的白衬衫,仿佛这苍茫黑夜中一点醉人的月光。
我向阿碧竖起一根手指嘘了声,让她千万别惊动,也不要跟过来,我脱掉鞋子朝码头飞奔而去,黑狼没有听到脚 步声,船上的白帆遮住了地上影子,我轻而易举绕到他背后,跳上甲板抱住他。
他身体本能一僵,侧过头看我的脸,我笑得明艳活钹,下巴抵住他肩膀,娇滴滴间,“惊喜吗?”
他舔了下被风吹干的薄唇,我又间,“你想不想我。”
刚刚卸完货出舱的马仔看到这一幕,迅i速低下头背过身去,“五哥,时间还早,才弄了一批,您要不去旁边空 船上歇歇。”
黑狼脸色有些沉,他握住我的手从腰间拂开,“胡闹。”
他挣脱我要走,我再次温柔缠住他,“你还没回答,我不让你走。”
他被我缠得没法子,冷着脸说不想。
“我不信,你咋晚走的时候,那家伙还立着呢。”
我边说边将手从他胸口向下攀沿,“不说实话,我现在就让它再立起来,看你怎么熬过漫漫长夜。”
他喉咙滚动了两下,咋晚的舂色翻涌而至,令他情不自禁有些燥热,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溢出一声,“想。”
站在甲板上的几名马仔听到黑狼那一声发闷的“想”,不约而同低下头憋笑,他脸色闪过阴霾,“谁让你来这种 地方,知不知道很危险。”
我挽住他手臂,在夜色深沉的海岸起舞,他纹丝不动,任由我旋转时风扬起长发,拂过他眉眼,撩拨他心弦 ,“我想你呀,我还是女人呢,都比你堂堂大老爷们儿坦诚爽快得多,想就是想,有什么好撒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