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捷。几国毒枭都要争,尤其是萨格。原本咋天就要和您说,但没敢打扰您和苍哥。”
早听说胡爷有块宝地,珍贵程度胜过老挝的髙纯可卡因,我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借助条子之手给夺了 来。如果这地被萨格抢去了,恐怕要出大乱子,到时中国区胜算更是寥寥无几。
我打开请柬,发现上面端端正正书写着我的名字,“谁是主办方。”
“官商黑三路都有人,云南有东南亚贩毒源头金三角,整体情况很特殊,基本都是三道并驾齐驱。在明面上也 达成了共识◊”
我合上扉页,“所以邀请的名流也是黑白都有,黑道的明着来,对吗。”
阿碧说是。
我将请柬撕碎,丢在旁边空位上,“老二,不回酒店,直接去五哥的别墅,把我送到你就载着阿碧离开◊” 二堂主透过后视镜看那团粉碎的纸片,“您没了请柬还怎么进去?”
我说自有办法。
我在车上化了妆,衣衫仍是咋晚那一套半旗袍半红裙,这样场合没必要艳压群芳,不过分出挑,也不逊色别人就 够了。
我到达黑狼住所,门外驻守的保镖认识我,没有为难分毫便将我放行,我轻车熟路走上二楼,步子特意踩得很 轻,卧房门完全敞开,里面传出一阵低沉的咳嗽,像是染了风寒。
我故意揑粗嗓子扮糙汉,“五哥,您要的货来了 ◊”
他刚刚止住咳嗽,没听清声音不对劲,问我什么货。
我恢复原声,娇滴滴迈进房间,“当然是女伴呀。难道五哥清心寡欲久了,连社交礼仪都不记得。”
他原本专注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忽然从里面看到笑靥如花不请自来的我,身体顿时僵住。
我舌尖舔过妖艳的红唇,“需要我吗。”
他系领带的手指恢复动作,“不用。”
我斜倚墙壁,“免费哦。”
他笑了声,“怎么,你还收过费。”
“当然,不过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就算免费,我也甘之如饴。”
我举起手摘掉挂在衣架上的灰色西装,走到他身后不容躲闪为他穿上,我进门时他还抗拒,此时已经完全顺从 ,他似乎知道今晚怎样都逃不开我。
我一边为他系纽扣一边说,“你不带着我呀,我进不去。”
他蹙眉,“你不是也有请柬吗。”
我毫不心虚扯谎,“我没有呀。我才来几天,他们认得我是谁啊。”
黑狼眯眼打量我,他耐人寻味的表情看穿一切,可没有戬破我的谎言。
我掸了掸他肩膀和下摆的灰尘,“你是不是许久,没有看过我穿旗袍了。”
他从容而自如跳过我挖的坑,“不是在常府还看到过吗。”他笑得意味深长,“你忘了。”
我嘟起红唇,一脸不满,“你看到的,不是这一件呀。还是金三角美女如云,你都把我和别人混淆了。”
我握住他温热的手,伸向自己白皙削瘦的颈口,盘扣处硕大的黄色宝石在灯火下熠熠生辉,“这一件,还是我三 年前陪你出席晚宴时穿过,你夸赞我很美。三年后再穿上陪你,是不是很难忘。”
他脸上风平浪静,没有半点起伏和回味,只有淡淡的清冷,“又记错了,三年前我们还不认识◊”
我没有失望,更不曽落魄,我每一次试探都没有想过会得来结果,如果那么轻而易举拿下黑狼,他怎会有资本 成为整个公安赌注在金三角唯一的筹码。
我娇滴滴轻笑,掌心在他精壮紧实的胸口摸了一把,“你这么性感,你说什么都对。”
他垂眸打量我许久,那样深邃的哏眸,那样急剧的漩涡,我感觉到他的凝视,笑间他是被我迷住了吗。
“迷住。”他平静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从没想过,这些男人看重的仅仅是你的美色,你到底是谁,是怎 样的人,全部被你诱惑的皮囊埯盖住,他们只知道你是何笙,你的肉体很美味,征服你很有趣,除此之外,你什么 都不是,更没有得到过谁的真心。”
我身体骤然僵住,扬起的娇艳面庞也陷入凝固,他分开两根手指掐住我脸颊,刀割般的一句话狠狠刺入我心肠 ,“而真正在意你的,你已经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