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走过去紧盯他们纠缠的身体蹲下,手在针织大网上用力扯了扯, 他们早被折腾得翻来覆去,骨头砰砰撞击到_起,压在最底下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嘴角和鼻孔流淌出大滩血迹。
他们此时毫无招架之力,痛苦呜咽出来,我不屑一顾嗤笑,“这就不行了?嘴不是很硬吗?誓死效忠你们的主 子,我岂有不成全的道理◊放心吧,这才哪儿到哪儿,稍后浸在水池里,那才真的叫天天不应呢◊”
我的残暴他们心知肚明,其中一个马仔忽然踩住同伴的脑袋,以跪姿向我求饶,“何小姐,您饶了我,我是听 差办事的,我没有胆子冲撞您◊”
我目光打量他奸诈的皮相,“可以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能活一个是一个,不过得拿点真东西出来。萨 格最近听到了什么风声,有什么动作。”
他怔住,支支吾吾半天,只告诉我他们不是萨格身边的人,掌握不到那些。
男人的回答令我很不满意,我狞笑起身,掸了掸手指上被网格勒出的纹路,“你逗我?什么情报都没有,我饶 你做什么?”
刚被他踩住脑袋的马仔忽然翻身而起,张口咬住这贼相的男人脖子,血流如注的霎那,喷溅了我衣裙,我急 忙退后,男人差点被咬断气,作恶的马仔哈哈大笑,他张牙舞爪怒燈我,“生是萨格的人,死是萨格的鬼,背叛主 子的事,你弄死我也不做。”
阿石骂了一句正要打他,被我出声制止,我凝视男人许久,咧开嘴笑,掌心在他右脸颊上拍了拍,“你还算有 把硬骨头◊我是爱才的人,我不杀你,也不绑你,我放了你,回去告诉你主子,到西郊山脚下的池塘给这些马仔收 尸,以后这些旁门左道,还是免了 ◊”
男人有些惊讶我会放他一个活口,直到二堂主解开捆住他手的绳索,他才大梦初酲,充满警惕倒退了几步,脊 背触碰上门框后,转身_通狂奔,眨哏消失在这趟回廊。
二堂主问我怎么处置这些人。
我说沉水溺死,等泰国马仔来收尸。
他没想到我真要这么干,“何小姐,这可是七条人命◊”
我重新坐回椅子,茶水已经冷却,口感苦了许多,“蜉峨草芥而已,在金三角几条毒贩的人命还不如动物值钱 ◊再说也不是我们杀的,是萨格自己杀的。难不成你还往自己身上揽?”
二堂主点头,指挥保镖推搡这几个马仔去沉塘,他们走到门口快要出走廊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叫住了他。
“回去清点一下我们有多少人可用,这场恶战在所难免,一旦局势倾向了萨格,就让他们加入混战,武器比不 过她,人肉战术也足够她喝一壶◊”
二堂主脚下停顿,倒吸口冷气,“您的意思是,牺牲我们自己人帮苍哥?”
我嗯了声,“不计代价。”
他面容萌生一层不可置信,“他们跟着您做事,对您忠心耿耿,为您拼命卖力,找上门的麻烦不得不干一场 硬仗,苍哥和萨格争斗和咱没关系,何苦让兄弟们这么玩命。”
我用指尖抹去唇上的茶渍,“他们做的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差事,吃香暍辣常秉尧没亏过,我也没有,养兵 千日用兵一时,既然对我忠心,就表现给我看◊口头功夫谁不会说◊”
我态度坚决,不容反驳,二堂主张了张嘴,被阿石按住,朝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央求,他哀戚闭了闭眼睛,
“何小姐,记得您当初问我,参与围剿周局长的人都有谁,我说兄弟们一多半都去了。”
他说到这里抬起哏帘,边框有些泛红,“兄弟们是有错,可他们各司其主,干的就是黑生意,白道的人来了哪 有不往前冲?您就算恨他们,又怎么狠得下心肠。”
我将茶杯重重撂在桌上,语气冷硬,“我若狠不下心肠,如今世上早已没有何笙◊我活在弱肉强食的圈子,就不 能像老百姓那样过日子◊这是金三角,不是和平现世◊凡是死在明晚的人,我不会亏待,牺牲一个条子抚恤金才不 过几十万,我给五倍补偿◊”
二堂主狠狠握拳,一声不吭,良久后他似乎想通了,泛白的手指逐渐松开,我意味深长看了他片刻,“老二, 常秉尧留在金三角的势力,你和我最熟络,也最亲近,这些马仔都是你训出来的,我最不可能亏待的就是你◊等这 边事情解决,跟我回珠海,那里店铺多,你挑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