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绻抱着枕头侧睡,红退去后他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淡青的血隐隐透来,像个苍白的瓷娃娃。
桌上摆着几包撕了封的药物,陆封景站在落地窗前正打电话:“嗯,我说的去查。”
挂断电话后他回到床边,原本沉的眸又变得柔软,将被往上捻了捻他说:“乖,好好睡吧。”
他去让弟弟好好休息,十分钟后陆绻的紧闭的眼帘却睁了开来。
他睁开眼睛眼神却不很清明,有些半梦半醒,但空气里的味牵引着他,不由自主地了床,来到门,顺着香味路嗅到门,好闻的味正从外面钻进来的。
他舔了舔嘴角,拧开门把刚探截身,突然有只大手捂住了他的鼻,刺鼻的药水味袭来,他彻底昏睡过去。
“喂,醒醒。”
脸颊被人轻轻拍打,陆绻慢慢睁开眼睛。
睁开眼陆泽颇担心地盯着他,看他醒来松了气,又拧起眉毛反身:“你们吗的,谁让你们把他晕的。”
保镖委屈地说:“以往不都这样吗。”
“顶你们吗的嘴。”
陆泽骂完脸缓和了点,说:“不过还好你们把这家伙给绑过来了,要知他滑头得很……嗯?”
定睛看陆绻正在舔着自己的手腕,绳落了桌面。
“靠,你怎么把绳解开的。”陆泽说着,俯身去检查,也没发现陆绻身上带着刀片啊。
“算了。”他有模有样地坐在陆绻面前的沙发椅上,抬手去拍陆绻的脸:“小畜生,落到我手上了?”
陆泽狞着,陆绻却闻到男人身上的白巧克力味,也不害怕,晃着脚丫听男人说话。
“谁让你这样神清气闲的!”陆泽发现陆绻并不怕他,心底又无故火大,“信不信本少爷给你耳光!”
就看到小畜生眯着眼睛侧头,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只慵懒的幼崽模样。
“!”
手们看到少爷突然站起来,狂躁走了两步。
陆泽又转过来指着陆绻的鼻说:“你少他妈用你对付男人套来对付我。”
陆绻挨了陆泽的骂,但他并不太理解话里的意思,陆泽当他默认,心底更火大,说:“陆封景给你多少好,让你这样伺候他!”
看着陆绻白嫩干净的模样,想着这清纯无辜的样背地里却用媚药伺候男人的骚货,心底狂怒不止。
他看见陆绻连衬衫扣都干净整洁,颗颗扣到最高,即使说个高中生都不为过,想到他和陆封景的无耻行径,他走到陆绻面前,手抓住陆绻的领说:“我天倒要看看,你到底不陆封景的母狗。”
说着就去脱陆绻的衣服。
保镖看到陆泽去撕扯陆绻的衣服,劝说:“少爷,这件事情要陆家追究起来……”
“都给我滚去!”陆泽对保镖们吼。
保镖们看陆泽这样,只能去守着门。
陆绻被陆泽粗暴对待,即使他觉得陆泽身上味还不错,但不代表这个男人可以这样粗鲁对待他。
残留的兽性让他对着陆泽哈气,喉咙发咕噜噜的低吼。
陆泽看陆绻幼兽样的炸毛姿态,心底却腾起股无名的兴奋,就像天在花园闻到陆绻的情香样。
他抓着陆绻的头发,在陆绻身上嗅了嗅,说:“你被注射过动物液,性奴对不对?”
将陆绻猛地压倒,陆绻背部在桌上发碰撞声响,他残暴又亢奋地扯着陆绻的衣领说:“你给陆封景散发的味, 给我闻闻。”
“嗬!”陆绻尖锐的利齿,警告着让陆泽别碰他。
陆泽看着这样的陆绻更发狂兴奋,浑身的血液都汹涌了起来,撕扯之际陆绻的衬衫滑肩膀,白皙的皮肤使他心底腾起股施虐欲。
“天生的贱货!”他说着大力摁住陆绻的肩膀,对着圆润肩膀吻去,却听见声野兽般低吼,接着脸颊被抓了。
陆泽摸着自己被抓几血痕的脸颊,突然怒火中来,骂,“臭婊,只能给陆封景不!”
他骂着,更加去扯陆绻的衬衫,却反被在手上抓无数血痕,“!”他自己的皮带,在空气中拉直便啪清脆响声说,“还没被驯服的小畜生,现在就让你听话!”
说着举起皮带,对陆绻用力挥而!
陆绻看到粗黑的皮带,像看到往日的驯器样,心底的情绪盒裂了角,他漆黑的瞳孔不断变大,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眶,就在皮带打到他身上的前秒,千钧发之际他听到耳边声暴喝。
“陆泽!”赶进来的男人抓住皮带,拳将施暴者揍开。
男人抱着他对施暴者咆哮:“你疯了不!”
陆泽挨了陆封景拳,踉跄几步狠狠撞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