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带着水珠,应该是刚被洗过澡。她不敢尖叫,无声地用力挣扎,身体和皮质的床碰撞,发出剧烈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屋中灯光大亮。
顾靖渊推着一辆车,走了进来。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唯有屋子中间有着一张她躺着的皮质黑床,视线上方是一个类似手术台常用的无影灯,床旁边的不远处是一台电脑。
没法逃跑,够不到有用的武器。
她内心迅速分析着,看着他锁了门,将车子推过来,然后掀开上面的白布——一排排银针闪闪发亮。
林安宴心中一阵恐慌,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问:“顾靖渊!你要做什么?”
他穿着一件医生常穿的白大褂,将各种器具一一放入酒精中。然后向她俯身。
“不!不!顾靖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要结婚了,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睛,笃定地问。
“什么?没有!!!我没有!”林安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订婚的事情。
“那么,丹佛林是谁?!”
“丹佛林?”林安宴茫然地重复,努力在自己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
“不要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越靠越近,低头碰碰她的唇,“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吻过你?”
“没、没有!”林安宴紧张又害怕,从唇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有没有像这样,将舌头伸到你的嘴里?”他说着,卡着她的下巴,卷住她的舌头亲吻,将气息重新传染到她的嘴里。
“没……有……”终于恢复呼吸,她喘着气回答他,“不要这样……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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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靖渊咬着她敏感的耳尖,温柔而轻软,双手从她的脖子抚到胸口,在挺翘双乳的深粉色圆心上轻轻打转,直到她胸前挺起两朵蓓雷,这才粗暴地捉住那不停起伏的两点樱红,用力拉扯,“他有没有玩你这里?是温柔还是粗暴?回答我!”
林安宴痛得直颤抖,含着泪想缩回身体,却发现自己更痛,只能将胸挺得更高以减免痛苦,“根本没有……和你说多少遍了没有!你有没有听我在讲话……啊!!!”
他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她毫无润滑的花穴之中。
太久没有欢爱,干涩的花径无法容纳这样粗鲁的对待,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初夜,林安宴痛得尖叫,扭着腰想躲避,嘴里的求饶都变了音:“不要这样……哥哥……求求你……我好痛……”
“真热情。”完全没有听到身下女子的哀求,顾靖渊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妹妹紧致的花穴死死绞着,仿佛里面有无数只小嘴在吸允着,可以想象,如果将自己已经挺起的欲望插进去,会是怎样的享受,“看来,那个男人并没有满足你。”
“别……别这样……哥哥……求求你……我不会逃跑了……我会乖乖的……”腿间的手指已经开始抽动,但没有经过前戏的身体干涩得要命,每一次进出都是无法言喻的痛楚。被摩擦的花穴火辣辣地疼痛,加上内心的屈辱,毫无快感的林安宴眼睛一闭,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因为疼痛,她嘴里喘息着求饶,心里却是羞愤交加,这具身体那压抑已久的恨意骤然从心底喷发,烧得她血液滚烫。
“你说,如果那个男人掰开你的腿,却看到了我留下的印记?会怎么想?”一想到会有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对着属于他的女子,做着只有他才能做的事,顾靖渊整个人都仿佛入了魔,他眼底一片血红,从干涩的花穴中抽出手指,盯着面前原本粉红、此刻却是绯红的小小花瓣,忽然用力拉扯。小小的花瓣被大力扯开,硬生生地被拉成了一面小扇子。
疼痛让她不受控制地再次尖叫,大脑中一片混乱,林安宴已经无力求饶。
本以为痛已经到了极致,没想到总是会有更痛的痛楚来临。她极力想合拢双腿,可脚踝却被绑得死紧,因为挣扎,皮带在脚踝上留下了红紫的勒痕。
顾靖渊松开手,从上方手术灯下拉出一个奇怪的仪器,下垂着固定在她腿间上方的不远处,然后走到了一边。
疼痛渐渐消失,林安宴挣扎着往顾靖渊看去,看到他站在电脑前调试,不知按到了哪个按钮,房间灯光忽然全灭,她眼前一黑,然后一道光猛然亮起,那是从半空探出的奇怪仪器,此刻它发出的灯光,冰冷而笔直地照着她大开的腿间。
空荡荡的屋子中,四面的墙壁包括天花板,忽然自动亮起,显示出奇怪的画面来。这副画极大。画的四周一片白皙,中间是打开的深红色缝隙,两片花瓣包裹着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雷,那花雷层层叠叠,像珠蚌一样仿佛包含着珍珠。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外面的小小花瓣被扯得极开,里面的花
雷好像会呼吸一样轻轻收缩着。被拉开的花瓣仿佛感受到灯光的冰冷,还在微微颤抖着。
刚开始她没有看懂,然而当顾靖渊伸手挪动了一下腿间的仪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画面也跟着变动时,她忽然明白了,随即满脸通红,却又瞬间惨白。
墙上显示的,赫然就是她腿间的内容!但顾靖渊为什么要这样放大?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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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对调试画面满意了,顾靖渊走过来,拿起泡在酒精中的东西。
银色的小夹子,冰冷的长针,装着红色液体的瓶子,叮当作响地一一被装进瓷白的医用托盘里。各种对待女性的变态手段在林安宴脑海中一一浮现,最终停留在她曾听说过的“割礼”上面。
他要把她的下面也缝合起来,等到她结婚时才拆开吗?
恐惧让她呼吸急促,同时却让她大脑飞速运转。明知他不会看自己,林安宴依旧睁大了眼睛,盯着顾靖渊的眼睛看,嘴里试探着:“顾靖渊,你是想把我缝住吗?这样也好,万一你想上我了,看到这丑陋的伤疤,估计也没多少性趣了。”
出乎意料地,他竟然回复了:“不,你身上这朵花多美好,我怎么舍得缝上。我只是……让你再也离不开我而已。”
他到底要做什么?!
怎样才能让她离不开他?林安宴努力想着,却怎么也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但可以确定的是,那绝对不是什么温和的手段。
万般无奈,夹杂着我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