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柯姿势慵懒的靠在顾北霆房间的墙上,房间内那淫靡过度的事后糜味儿还未完全散去,对此他只想说两个字:“纵欲。”
夕阳透过窗明几净的玻璃洒向屋内,丝丝暖阳铺在床上,照出在床上的一个小鼓包。
顾北霆点了一根烟,将打火机随意往成柯那边一扔,坐在了乱糟糟的沙发上,上面还有一条小内裤。
赤露着上身露出那厚积的大块肌肉、壁垒分明,男人味儿十足,不仅如此,顾北霆上身脖子和胸上都有好几条清晰的抓痕,几乎见血,一看就知道激烈程度。
成柯点燃一根烟送入那带着粉气的唇上,气定神闲的吐出烟雾,将烟蒂夹在手中,细眯着双眼风度翩翩,打趣道:“够激烈的呀,几次?”
顾北霆冷着脸瞥了一眼成柯,再将视线转到了床上。
叁次,不算昨晚上,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人是发烧了。
除了他俩的交谈声,房间里一直有女人的抽噎,只是那哭泣很小,刻意压低了,加上有被子的阻隔,所以不是很明显。
顾北霆不回答成柯也自说自话:“你不说也知道,我中午来的时候都听见了,叫那么惨你要把人做死啊?
“下体撕裂,人都烧糊涂了,你说说你,一点怜香惜玉都不讲啊?”
踩着脚步往床边走,床上只露出在外的那根小手还在抖动,在看清宋清莳手上的血痕时,成柯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我去,顾北霆,以前没听说你玩儿这么变态呀!SM?真有你的。”
“看这细皮嫩肉的,血管都要给人磨破了。”
一听这话,被子里的人立刻抽了手回去。
风评受损的顾北霆觉得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声线压低,一点信服力都没有:“没有。”
他没想到人皮肤那么嫩,才勒一会儿手腕儿就破了。
成柯显然不信:“还没有?”
坏心的一把掀开被子,床上的女人立刻出现在他的眼下。
对上女人浅浅挣开的双眼,成柯将宋清莳的脆弱哀怜看在眼里。
女人穿了吊带裙的,这一点让成柯有点可惜呀,不过那露出在外的肌肤——一言难尽!
顾北霆立刻起身走了过来:“你干嘛?”
立刻给人把被子掀了回去,掖好被角像一个占有欲极强的老父亲。
成柯无语:“你给人把脸露出来呀,我怕她闷死!”
一听这话顾北霆才重新去抓被子,不过才给人露出半个头,女人就往里钻,哭得更大声了。
顾北霆跟成柯两个人面面相觑,成柯对此也是无奈又忍不住嗤笑,顾北霆居然在一个女人这儿吃瘪了。
“我之前还为你身上那些抓痕可怜你,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也不怪成柯落井下石,因为顾北霆完全就是自己该。
他刚刚也看见了,人身上那皮肤红一块儿青一块儿的,脖子上的吻痕绵密,嘴唇也是裂开的,一张泪脸梨花带雨,眼神涣散无光。
顾北霆这货心情居然还不好,对他很不耐烦:“有事儿说事儿。”
人的私生活成柯也只当是乐子看看,只记得吐槽顾北霆的禽兽程度了,差点把正事儿忘了。
“闻珏那边小动作不断,看样子上次没弄死你很不甘心。”
顾北霆冷笑,剑眉展出不可一世,乌黑深邃的眼眸中光色阴暗,完全就是危险动物:“我还没去找他算账呢,他居然还敢来?”
成柯清俊的面儿上眉头一蹙,目如朗星般温柔,但整个人又透着一股邪气:“真要打起来两头都讨不了好,只能白白便宜其他人。”
顾北霆蕴含锐利的眼像一只翱翔的雄鹰,孤傲又盛气:“一个小小的安云寨,真以为能动得了我们内比吗?”
手中的烟灰有些长了,雪白的食指点了点烟身,成柯语气里不乏赞许:“他能白手起家做到今天指定是不好对付的。”
“我听说A国那个沉知屿最近在跟他联系,说是种什么医疗药品,应该会来M国考察。”
说到这儿成柯嗤笑一声:“都是一些禁药,说那么冠冕堂皇干嘛?谁还没摸透谁呀?他家那生意也不干净。”
顾北霆两叁下穿上他的衬衣,兴致不高:“管他种什么。”
成柯有些犯难:“以前跟沉知屿有生意的萧何不前两个月被人杀了嘛,现在萧何那边内乱不止,沉知屿应该不会再跟他们合作了。”
“现在跟他接触的人还挺多的,都想吃下这口肥肉,但沉知屿那边还没确定,只能说都不太让他相信。”
顾北霆:“你盯着点,看能不能争取过来。”
成柯虚眯着眼,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轻松姿态,狭长的丹凤眼有些勾人:“行。”
“对了,那个沉知屿还有个事儿,私事儿。”
顾北霆对这些可不感兴趣,不过看成柯那意有所指的样儿,顾北霆也没扫他的兴,身体懒懒的靠在沙发上,鼻腔闷哼了一声:“嗯?”
成柯挑了挑眉,瞄向了床上的人:“他玩儿SM,听说尺度还挺大的,过他手的女人……不死也傻了。”
“偏偏那人还长了一张斯文清秀的脸,平常做事儿和和气气不显山露水,暗地里却心思阴暗,所以大家都叫他衣冠禽兽。”
禽兽这两个字顾北霆深有体会,衣冠禽兽还没见过,有点兴趣。
“行了,不在这儿碍你的眼了,你继续在这儿温柔乡沉醉吧。”
床上的人或许哭累了,又或许是睡着了,没了攀谈声之后场面便安静了下来。
顾北霆小心的去掀开一角,人还真睡着了。
看着那张泪花脸,顾北霆不自觉笑出了声,蹲下身点了点女人的眉心,顺便捋一捋刘海,眼里是他自己都未发觉的喜爱:“还是睡着了消停。”
仔细观摩着女人好看的容貌,宋清莳脸小小的,鹅蛋脸清秀又妩媚。
抓起床头的药,小心翼翼的上了床,掀起宋清莳卡在大腿处的裙摆。
没穿内裤,因为怕磨到伤口他就给她脱了。
下面伤得挺严重的,两瓣阴唇挤压在一起压得严丝合缝,还能看到没缩回去的媚肉,原本平滑白嫩的小蛋糕经过一晚上的摧残已经变成了爆浆的红丝绒。
顾北霆轻手想扒开一下阴唇,女人无意识痛苦的吟了一声:“嗯~”
将药挤在有粗茧的指腹上,顾北霆笨拙的给那快要被摧毁至枯萎的娇花上药。
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这张常年握枪的手,有一天居然会给一个女人的小穴上药。
他只是唏嘘,但毫无怨言,小麦色的面容上铺了一层薄红,醇厚的低音炮磁性十足,不乏娇宠:“怎么这么不禁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