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也没想到人回来得这么快,听到这三声怒吼立马吓得四处逃窜。
格骁立刻向着被丢在地上的人冲过去。
宋清莳趴在地上,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服领口,做出防备的姿势,面色红润得不正常,粉唇上印了两个牙印,两行清泪挂在那洁白无瑕的脸上。
他终于知道宋清莳为什么这么爱哭了,不是她矫情,而是受了太多的欺负。
前一秒人还在他身边,下一秒就变成这样了。
“好热,我好热呜呜呜……格骁,好热……”
格骁来不及多想,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家里跑。
“好热,不舒服呜呜呜……”女人声音软绵得可怜,一声声的呜咽更是像一把利剑一样插入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马上就到了,你再忍一下,马上回家了。”
宋清莳被烧得意识尽失,已经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了:“热,好热……”
“哎哎哎,你别、别脱衣服啊!”格骁一下子就慌了,将人压在怀里的力道更紧了,就怕宋清莳在这大庭广众下脱衣服走光。
宋清莳一直哭,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眼泪都把他胸膛湿透了,关键是人哭得可怜极了。
“格骁,格骁,不舒服呜呜呜……”
“嗯~”仅仅这声喘息,差点让格骁崴脚。
身边的过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诡异至极。
“看什么看。”
但一到跟宋清莳说话语气就又变软了:“祖宗,你别叫啊,马上就到了。”
怀里的完全就是个烫手山芋,关键是他还不能把人丢掉。
格骁迎头跟沉知屿撞在了一块儿,人挡住了他的路没让格骁过。
沉知屿眉头紧锁,盯着格骁怀里哭得伤心裂肺的人:“你欺负她?”
这话格骁不知道沉知屿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的:“滚开,别挡着我。”
怀里的人又痛苦的哀鸣了一声:“好热呜呜呜……热死了……”
这话沉知屿听得清楚,再一看宋清莳那状态,一下子就猜到了。
“把人给我。”沉知屿沉着一张脸就要上去抢人,格骁哪儿干啊。
“他妈的,滚远点,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沉知屿眉头下压,眼中迸泄出冷色:“我能帮她,你能吗?”
格骁:“帮个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蹉的心思。”
强烈的情欲折磨让宋清莳身体早已经扛不住了,那些溢出口的呻吟不知道要叫硬多少男人。
“干嘛呢?”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
闻珏老远就听见女人千娇百媚的浅声低吟,能被格骁抱着的只有宋清莳了,也自然而然的走了过来。
听着女人嘴里一直念叨着热,闻珏内心隐隐有了猜测:“人怎么了?”
沉知屿听宋清莳叫得实在痛苦,按耐不住上前探人。
格骁对沉知屿还能大呼小叫,但对闻珏是万万不可以的:“应该是中了药。”
闻珏横眉一凌,表情有些慎人:“哪种药?”
格骁:“不知道,人跑了。”
春药的种类那么多,药效强弱不一,有些只需要洗个冷水澡就行,而有些……
闻珏也准备上前抢人,沉知屿却不干了:“给我吧。”
格骁别开两个人的手,脑子没太转明白。
闻珏和沉知屿两人眼神之间火气十足,对峙着谁也不示弱。
“给你干什么?你又不行!你那些玩具就算了,她不喜欢。”
“你……”男人那一贯的温柔面具被撕毁。
沉知屿被闻珏这轻描淡写的侮辱气得不轻,刚准备说他可以又想到了他跟闻珏之间的交易是他不能碰宋清莳。
要是让闻珏知道他已经碰过人了,闻珏指定会撕毁他们之间的协议,到时候想接触宋清莳更难了。
怎么这么憋屈?
老规矩,谈条件:“三成,人给我。”
闻珏却不想再听他说话了,一把夺过格骁怀里的人就准备走。
格骁哪儿敢拦闻珏呀!
身后的沉知屿依旧愤愤不甘,攥拳的指甲都快把手掌的皮肉戳破了:“你别忘了她是你弟弟的女人。”
闻珏忘不了,但他把人给沉知屿又算是怎么回事?
刚一破门闻珏就带着人冲进了洗手间,把人小心的放在地上。
女人没了人的圈禁立刻开始脱衣服,还不小心倒在了地上,扒得尤为艰难。
“好热呜呜呜……救我,我要热死了……”
闻珏能看出来人很热,宋清莳全身上下都是红的,比之前被他操得烂熟的时候还红。
跟第一次一样,闻珏又给人浇凉水,不过这次动作却不粗暴,谨慎小心。
跟第一次相比,这一次女人并没有抗拒,而是跪趴在地上一点点爬向他。
“热……救、救救我……”
女人的裙子被她扒烂了,美妙的躯体就这样展现在闻珏面前。
同样的居高临下,但这一次,闻珏却感受不到她的卑贱。
她或许不该这么卑微,只要她想,男人就会是她身下的囚徒。
他清晰的记得沉知屿刚才的提醒,宋清莳是他弟弟的女人。
但他也没忘记,在成为闻弋的女人之前,她也曾经是自己的女人。
闻珏蹲下身,审视着宋清莳那姣好的脸蛋,女人迷蒙的眼里全是水汽,楚楚可怜的伸手来抓他。
闻珏没让他碰,粗糙的手掌钳住宋清莳的手指,低沉道:“知道我是谁吗?”
宋清莳依旧在哭,一只手撑在地板上无力感十足,似乎下一秒又要摔倒了。
细瘦的脖子上沾了水珠,一颗颗往蕾丝白色内衣包裹的胸上汇聚,带着薄粉的肌肤嫩滑又色意十足。
宋清莳一双水光眸清澈又混沌,哭唧唧的睁开迷离不清猫猫眼:“闻……闻弋,不是是……”
闻珏爱抚着宋清莳抖动的手指,将那纤纤玉指抓在手中把玩儿:“是谁?说出来。”
宋清莳垂眸,全身的高温将她的眼眶染红,多了几分少女的媚态:“热,我不知道呜呜呜……”
宋清莳想要逃避,却被猛烈的情潮折磨得痛不欲生,另一只手抓了一把碍事的内衣:“闻……闻珏呜呜呜……”
男人每一次的逼压都是胁迫性的:“要不要?”
宋清莳衣服没扯掉更是哭得不能自已,不说话只顾着点头,本就不聪明,现在更是呆头呆脑的。
满脸的泪痕模样甚是可怜,闻珏也没把人逼得太紧,呼了口浊气后将女人的腰提了起来,这次是轻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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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知屿:哼,我不行?居然有人说我不行?就没人替我发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