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茵顿时蒙圈了,她没想到新海吴家会为谭潇水这个草根撑腰。自己这一下子踢在了铁盾上了。
不过,人的本性,体现出人的真实面孔和为人。
江茵就是一个暴发户,更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蛮不讲理泼妇。自认为自己出了钱,现在想赶她走,没门。当即更是大声的怒叫:“我交了钱,报了名,你们就得给我看病。”
“你们没有权利赶我走。”
“你们要赶我走,那就赔偿我是损失。”
吴明据理力争:“是你违反了规定。”
江茵冷哼道:“我哪里违反你们的规定了。”
“现在是我被骗了。”
“你在帮他骗人。”
吴明要继续争辩,谭潇水拉着了他。
“让她继续看病。”
“现在说我的珍珠的事情。”
“我可以把钱退给你。”
“但是,你也完好无损的把珍珠退还给我。”
“我这个要求,走遍天下都是这个理。”
“你不服,就去打官司。”
众人立即叫道:“对,你不服,就去打官司。”
“人家给你的是黑珍珠,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你不能说是假的,摔烂了,毁掉就是了。”
江茵立即拍着桌子叫道:“我没有说是假的。”
“我说他是变魔术,故意拿小变大的骗我。”
这时,胡鸣走过来说:“你这人就是不讲理。”
“你自己是亲自从谭大师手里拿的黑珍珠,大家都看清楚了。”
“你自己拿到手,就摔掉。”
“这是你明明的在想砸掉人家的黑珍珠。”
“现在,你不服,可以报警。”
“我们大家都可以作证。”
“那一颗黑珍珠,也不能要两百万啊。”江茵理屈词穷的挥着手。
谭潇水还没开口,众人开口了。
“是你自己出的价,不是人家喊的价。”
“再耍泼,我们每人一口口水淹死你。”
江茵感觉到全场人的压力,终于不敢再耍狠了。
谭潇水却淡淡的说:“我这是天然的深海颗黑珍珠。还是南洋的深海黑珍珠。”
“按照市场价格,一颗要三五万元。”
江茵听了,顿时叫道:“你们看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要不了两百万。”
张玥等人忙说:“两百万,是自己出的价。”
“不是他要的。”
谭潇水挥了挥手:“这颗黑珍珠,不是一般的深海黑珍珠。”
“是从那快修炼成精的鲨鱼里取出来的黑珍珠。”
“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黑珍珠。”
“有市无价。就是无法按照市面的价格来定。”
“我同意两百万卖给你,是看在我女儿想坐这位置上。”
大家感觉到谭潇水像在说天方夜谭,没有几个相信他的话,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见过他武功高的人,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绝对不相信什么鲨鱼快要成精了。
吴明却激动了,他听父亲提醒过,谭潇水这么年轻,就拥有了宗师级的境界,很可能是妖孽。当即就相信了谭潇水的话,忙叫道:“那请大师,卖一颗给我吧。”
“我给你两亿。”
哗,大家当即发出了一声惊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吴明故意在帮谭潇水做托?
“不卖。”
“我现在做一条黑珍珠项链都还不够呢。”
谭潇水当即拒绝,一条黑珍珠项链,最少都要四十多颗,现在,只有二十来颗。那另外有二十来颗是白珍珠。
他希望能再去海里采集一些黑珍珠,做成一条黑珍珠项链,送给妻子呢。
不少人当即摇头笑着,认为他们是在演戏了。目的就是让江茵看看,你出的两百万,还认为人家的黑珍珠值不了这么多。现在人家出了两个亿呢。
“五亿。”
“卖一颗黑珍珠给我。”
吴明想着,这可是快要修炼成精的鲨鱼里的宝物啊。不管多少钱,能得到,就可以用来给自己修炼。
那些认为他在为谭潇水做托的人,都觉得他这托做得太过了。看不下去了,都纷纷的离去。
“不卖。”
“我不缺钱。”
谭潇水明白吴明的心思,可不能让他去浪费掉这么珍贵的宝物。
这对修炼起不了多少作用。其真正的作用,就是长期佩戴,让黑珍珠中的灵气,渐渐的调整人的身体。不单是作为一个奢侈品来享受。
而现在,自己比他更需要这些黑珍珠,谁给再多的钱,他都不会卖掉。
“你们别再演戏了。”
“被把我当三岁小孩。”
“他出三亿,你不卖。”
“他再出五亿,你还不卖。”
“我出两百万,你怎么就卖给我了。”
江茵当即质疑,也把大家要质疑的话,给说出来了。
一些正离开的人们,当即站住了,看谭潇水怎么回答。
“我本来没有打算卖给你。”
“是我女儿要坐这里吃早餐。”
“你要挟我。”
“我才逼不得已卖给你一颗。”
“现在,我就是那么一些黑珍珠,自己要用的,自己又不缺钱,我干嘛要卖啊。”
谭潇水的话,当即让大家再次感觉到被耍了,更加认定,他和吴明一唱一和,就是在演戏。
什么为了女儿,才逼不得已只要两百万,卖一颗。这话说出去真的没有谁相信。
说你是女儿奴,女儿坚决要坐着桌子吃饭,那就是花两百万买人家的座位啊。不是人家出两百万买你的东西。
江茵气得叫得震天响:
“你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说有好些黑珍珠,人家出五亿了,只买一颗,你都不买,谁信,谁是傻瓜。”
谭潇水马上说:“我把钱退给你。”
“你现在把黑珍珠还给我。”
“不还给我,现在你给我加钱。”
谭潇水的声音不的很大,却有着强大的穿透力。已经走到外面的人们,当即马上返回来,继续当吃瓜群众。
“你,你这是讹诈。”
“我,我要报警。”
江茵忙大声叫喊起来。
只是,她刚叫完,人就软了下去。
在傍边一直劝她的同伴和她丈夫,忙扶着了她:“怎么了?”
“你怎么了?”
傍边的中医忙说:“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了。”
谭潇水淡淡的说:“是心肌梗塞。”
“快,快帮我叫救护车。”江茵的丈夫忙求助的叫着。他有病,发出的声音很小。
江茵的同伴忙跟着叫喊。
“叫什么救护车啊。”
“这么多医生在这里,还是名老中医呢。”
当即有人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