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证据。
本地居民们又统统看向傅韶。
而傅韶,也把目光转向娇娇。
韩娇娇虽然听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但是傅韶的那道视线很不友善,眉尖轻轻一挑,他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韩娇娇猜测,肯定是苏枕说了什么很关键的话。
有可能就是和她说傅韶把她关起来有关!
韩娇娇在思索她该怎么应对,因为以上的猜测只是她的脑补,他们两个人究竟生成了什么对话,她根本一无所知。只是傅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心机太深。
果不其然,傅韶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片刻,便转向苏枕。
廊道里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傅韶慢慢地开口,说:“关于这一点,娇娇她前两天刚刚清醒,醒了以后,连我都不认识了。”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廊道侧面的墙壁,有一扇扇洞开的窗户,傅韶看向其中一扇窗户外,远山连绵起伏,能看见山尖尖处的一点积雪。
好像陷入久远的回忆。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她以前一直说,很喜欢这个国家的风景,一年里,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不会下雪,其余的时间,大雪漫城,会覆盖整个地貌。”
“我带她来这里安家,答应她的事,我要为她做到。但是她不记得我了。不记得我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不记得以前她有多依赖我。”
“她的印象里,只剩下原来的祖国。”
“她对这里不熟,我怕她走丢,才安排了这么多人手平时跟着。”
顺便多说一句,傅韶将娇娇往怀里搂了几分,在苏枕的眼皮底下,亲吻她的额头。
苏枕不知怎么的,身子绷紧一瞬。
傅韶轻声警告:“苏先生,你要记住,娇娇是我的女人,不要以为她和你多说了一句话,你就可以乱管闲事了。也不要什么都喜欢和我争和我抢,尤其是女人,别想着和我抢。”
傅韶始终记得在国内的情景,苏枕和他硬碰硬的次数。
但是有娇娇在,他不好发作,他怕发作起来,会吓坏他的这个好不容易重新得手的小动物。
傅韶说:“之前拍卖行的事情,还有商业合作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像你这种什么都喜欢盯着别人碗里的性子,最好收敛一点。”
医院里的本地居民在此刻总算也听明白了,苏枕和傅韶之间,有可能是情敌关系。
说起来,是男人都很难过情字这一关。
大家又开始对这个女人的长相充满了好奇。
同时有人警告苏枕:“这位先生,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请你不要随便插手好吗?”
“是啊,院方都已经证实了,那位女士确实是那位先生的未婚妻。”
“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任意妄为了。”
自家苏总吃了亏,章安气得想让那些人立即闭嘴。
但被苏枕摆摆手劝退下去。
傅韶说的话仔细一想,确实滴水不漏,又有院方出面证明,这么多的人证物证摆在面前,加上傅韶也不是一个小人物,有一定的话语权与决定权让别人信服。
继续对峙下去,只会对他们这种所谓的外人越来越不利。
苏枕慢慢捏紧双手,他和那个女人不过是萍水相逢,于情于理都没有资格插手别人家的事。
但是……
指间的颜色逐渐青白,苏枕的面上却保持着温雅的笑容:“如果真是这样,确实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傅先生。”他的目光定在他们身上几秒,不小心触到韩娇娇的柔软目光,他的心底莫名一颤,她眼底的渴望太强烈,他把目光很快收回,“慢走不送。”
等等!韩娇娇正要开口:“别……”
她想说“别走”,被傅韶用劲一拉手腕,疼得她嗓子眼冒火,眼睛顿时不争气地红了。
不是她想表现得委屈,而是这副身体很好地履行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与义务——真是被男人稍微摧残一下,都能疼得她立即不能行动。
难怪小系统会提前提醒她:宿主,这具身体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男人稍微欺负一下就能坏了,您在行动过程中,千万要悠着点啊!
岂止是小系统说的程度,简直是弱爆了。
本来韩娇娇以为小系统在和她开黄腔,忽然,她发现自己误会了,不仅错了,错的还很离谱。
再转头看去,苏枕已经准备离开。
抬脚的前一刻,他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润雅,态度却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变化。
“既然是夫妻,有什么矛盾,回去之后好好说就行了。”
韩娇娇:“……”
等等,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她还是希望苏枕能回来。
他是她目前为止遇到的唯一的希望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