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所无法承受的重量。
M城机场附近的某间闲置仓库里,眉目英俊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用手帕着枪|身,在他不远处的地上,正趴着一个鼻青脸肿手脚弯折的“熟人”。
断断续续地咳几鲜血,许道生狼狈且痛苦地动了动指尖,知道季岚与秦征的关系,猫诅被破后他便立刻收拾东西逃,谁成想对方早已在机场车站布天罗地网,许道生连M城都没走,就被秦征手的人给抓了回来。
前几天一直忙着陪小兔子养病,害怕吓到对方的秦三爷直到现在才腾空来处理猫诅的事情,经过两天技巧十足的“招待”,许道生早已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交代过一遍。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知好歹!三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余光瞥见男人手中那明显不是玩具的黑色枪支,许道生顾不上间的腥甜与疼痛,当即涕泗横流地求饶起来,若是白时年在此,定会觉得对方和己见过的“许道长”派若两人。
秦征不懂什诅咒人的道术,但他却很懂得该如何让一个人疼,讯问进行到现在,哪怕许道生有一身傲骨,也早该被磋磨得干干净净。
手脚并用地向男人所在的方向挪动,许道生根本没有时间去在意所谓的形象和体面,只要让己活着,哪怕是跪磕头他也愿意。
不悦地蹙眉,秦征轻轻向侧面扫了一眼,便有一名身着黑西装的壮汉上前踩住对方的后背:“老实点。”
“听说完成猫诅的过程会很有趣。”
许久没有动用这样不文明的手段,男人身上的肃杀之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听到对方不紧不慢却足够森然的语调,许道生一个哆嗦,身立刻多了一滩疑的水迹。
“我错了、我错了……”
机械地重复着道歉的说辞,许道生无比后悔己当初的贪婪,本以为够通过白时年得到秦征的毛发或血液,谁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没成功换命不说、还把己也搭了进去。
后知后觉地记起对方那充斥着血腥的上位史,许道生嘴不停,拼命证明着己还有以利用的价值:“三爷、三爷,只要您饶我一命,我以帮您做任何事情!”
“所有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