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宋母接过管家递来的名片，松了气后便拿着被婉拒的礼物识趣离开。

    望着女人逐渐远去的身影，季岚川这才发现透过书房的窗以清楚地看到花圃与正门，想起己平时侍弄花草时隐约感觉到的注视，他便不由主地看向秦征——

    书房是秦宅重地，由进的也只有秦家家主一个。

    锐察觉到己即将暴露“偷窥”事实的秦征：……。

    “嗯？”指了指青年手中半合的经书，男人故作不知情地转移话题，“继续。”

    甩掉脑海里狗血而不靠谱的联想，季岚川重新坐回那把专门为己准备的软椅：“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天色暗沉，似有风雨欲来之兆。

    *

    心神不定地等在包间，宋母挂着假笑替宋明泉倒了杯茶，对方不知又在打什鬼主意，非要跟着她和宋义来见季天师。

    “谢谢，”礼数周全地道谢，宋明泉笑意温和地补上一句，“李阿姨。”

    李阿姨。

    听到这个称呼，本名李云湘的宋母差点没咬碎己一银牙，哪怕早早给宋岩章生了子，无权无势的她也还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妇。

    在宋家正八经的继承人面前，李云湘根本就端不起任何长辈的架子，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宋义，她发现对方又在手舞足蹈地挥打着什。

    “别、别过来……”

    男人的嗓音嘶哑而细弱，双眼周围也全是失眠后的青黑，李云湘看得心疼，只盼那个季天师有些过人的真本事。

    至于宋明泉，他只是想确定这个“季岚”是不是己印象中的那个人。

    “咔哒。”

    房门被候在外面的服务生打开，姿容过人的黑发青年缓步踏了进来，轩轩若朝霞举、濯濯如春月柳，对方气质纯净却眉眼风流，怎看都不像是一个守清规的道士。

    怀疑青年是走错了房间，李云湘蹙起眉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