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口搅弄,一阵缱绻湿吻还意犹未尽,因舒爽而愈发性感的嗓音低低祈求道:“就怎样?你说,我爱听。”
说话间,下方那硬物应和似的在她掌心抖了抖,充沛到几乎要溢出来的旺盛精力与汹涌情潮呼啸而来,带着她沉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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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B站一个神奇的阿婆主,那种狗粮甜到腻,啊啊啊啊,我不禁要嗷嗷一句:正太即正义!!!
剑三同人策花(九)腿交,花海里日个腿儿~H
纪筠连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两人额头相抵,彼此呼吸相闻,能看见月光下,睫毛投下的阴影正轻轻颤动,还有她粉面上褪不去的红潮,真真娇羞可爱。
许亦涵脑中嗡嗡一片,手不自觉用力捏了一把,弄得纪筠连又疼又爽,说不出的痛并快乐,额角热汗扑簌,分不清是激情还是苦楚。
“嗯……”纪筠连捧着她的手掌紧了紧,鼻尖与她相触,滚烫的气息传递着浓浓的暧昧。
男子特有的雄性味道混杂在澎湃的情欲热潮中,铺天盖地将人淹没,卷入那潮汐起伏的欲海中,许亦涵只觉得被一股热风包裹着,整个人也融入到他身体里去了,手不自觉地动起来,握着半边肉柱上下套弄,捋起褶皱到顶端,指尖不小心摩擦到沟缝中,刮得纪筠连眉头紧皱,咬着唇强忍不住,舒服得呻吟出声,低沉而诱惑,有磁性地震荡在耳膜中,竟令许亦涵莫名地着迷。
他抱得很用力,碍于动作别扭,抚弄起来并不顺畅,忽快忽慢,忽轻忽重,乱糟糟地侍弄着巨棒。
许亦涵心里还想着他催促的话,此刻被他高大强健的身躯揽在怀里,呼吸里满是他的味道,不觉迷离失神,支吾许久,含糊道:“就喜欢上你了罢……若这样还不算喜欢,我也不知道,什么才算。”
反正不论她说什么,只要是情话,纪筠连总是爱听的,当下便觉得甜蜜蜜美滋滋,越发欲火焚身,肉棒一柱擎天,任凭许亦涵怎样抚慰,只不见软小,射精更是遥遥无期。
许亦涵被那骇人的尺寸与超常的硬度惊住,直弄得手臂发酸,仍不见他有发泄之意,忍了又忍,到底按捺不住,极力压低了声音问道:“好……好了没有?”
纪筠连听她轻言细语,声音柔软又羞涩,火气一下子冲到顶点,此刻怕是急色二字不能形容,真有一种恨不能连皮带骨把她吃个干净的冲动,理智挣扎了两次,最终烟消云散,顺带着原本不逾矩的打算一齐湮灭,登时便涌出得寸进尺的念想来。
他哑着声音在她耳畔道:“不好。”
趁势便咬住了她的耳根,濡湿的舌勾画着耳廓,细细碎碎地边啄边舔,一个劲在敏感处挑逗不休。
许亦涵猝不及防哼了一声,待回过神,悔恨不迭,觉得自己轻浮了。然则覆水难收,一声低吟足教纪筠连癫狂。绵密的吻从耳后一路下延,至细颈,又至下巴,他手指上的茧摩挲过她的脸颊,坚硬带刺的触感格外清晰与撩人,还有唇瓣烙下的缠绵悱恻,无不令许亦涵难以抵挡。
“军爷,你……”檀口一张,舌尖便钻入,他愈发熟稔起来,在内搅弄得风起云涌,吞下不少甘甜的津涎,勾出道道银丝,从嘴角滑落,直教许亦涵羞耻难当。
“叫我的名字。”纪筠连步步紧逼,手掌不知何时在她腰背处,顺着纤细的腰肢前后回绕,又一点点攀上笔直的脊柱,隔着衣料,摸得她浑身轻颤,娇躯渐渐发软,倚在他胸口竭力隐忍着喘息。
“筠连……”许亦涵一张口,又不知自己要说的是什么,心思跟着他手掌所及之处四下游荡,竟浑然不觉腰带被解开,外衫挑落,只余一件极薄的中衣,冷不防便被他趁虚而入,宽厚的掌心与肌肤亲密接触,其上的粗糙与纹路在凝滑如脂的细嫩雪肤上抹开一阵阵战栗,许亦涵恍然回过神来,却又被他新一轮的热吻淹没。
那吻赤诚而激烈,教人几乎无力抗拒,分明毫无章法,偏有摄人心魄的力量。
纪筠连一面俯身吻她,一面胡乱宽衣解带,急切时,连衣衫撕裂也不顾不得。
大抵是军营里练出来的素质,不多时他便裸了上身。月光照着高高隆起的蜜色胸肌,紧绷的线条硬朗而阳刚,薄汗覆上,将其裹缠得愈加亮泽光鲜,充满原始的野性。从肩膀至腰腹,从肩胛骨到后臀,各种新旧疤痕不可胜计,点缀着这具独属于军人的钢筋铁骨。
衣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