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罪咎中的兴奋
：３ＡＭ一小时前，家怡还是个衣着整齐、外表
清纯的女大学生，但不经不觉已经脱光光的在医院游荡了差不多一小时，一向守
身如玉的她，连稍为性感的衣着也鲜有尝试，想不到今天竟然要在陌生的环境长
时间裸露身体，而且还要被一个又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看见，这一次狼狈而尴尬的
经历肯定令她永志难忘。
先是Ａ和霞姐，跟着是小婷，原来已经在三个人面前彻底地裸露过，幸
好都是同性的，还不至于太过难堪，但后来竟然连两名医院的男杂役也看见她的
裸体，虽然是三点不露，但已足教家怡羞得满面通红，甚至不知所措，以致不满
和反抗的意思也不能表达，白白让两个陌生男人饱了眼福。
现在小婷又向家怡提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建议：裸体由４楼走到６楼，而且将
要面对一个叫Ｄｖ的男人，但这还没有计算途中可能会遇到其他人，试问
这样的建议怎样能令家怡接受得来呢？然而小婷再一次的鼓励她：「妳想一想，
刚才不是由５楼来到这里吗？而且妳又那幺聪明机警，连一班维修工人也能给妳
避过了，相信去６楼超声波室绝对难不到妳的，说不定Ａ已经在那里为妳准
备了衣服，妳快些上到去便可以不用赤身露体了。」
家怡：「先前逃过被维修工人发现是侥倖而已，下一次未必这幺好运的，我
怕在楼梯会再遇到其他人，那时我全身赤裸，又无路可逃，必定羞死了。」
小婷：「别想得太坏吧，刚才的情况未必会重演的，我也经常走后楼梯当作
捷径，省了等升降机的时间，实在很少人会使用的，我这一年来在后楼梯碰见的
人算起来连三个也没有，彷彿是我的私人通道似的，妳应该不会那幺好彩数，一
天内两次都碰见人吧，哈哈！」
家怡开始有点儿激动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不会再赤身露体的四处
走，我宁愿放弃馀下的检查了。妳帮我找Ａ吧，叫她把我的衣服拿来给我，
我不想再出丑了，要我脱光衣服在医院走来走去，像个疯妇似的，我真是接受不
到啊！」
小婷：「妳先冷静点，我要告诉妳，即使妳现在不去６楼检查，也不可能在
这里等Ａ的，我先前已经说过，时５分，即是两分钟后会有清洁工和
技术人员来进行例行清洁及保养检查，那时就算妳不介意给他们看，他们也必要
求妳离开这房间的！他们随时会到的，我劝妳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否则他们全都
入来了，那时妳便真的会当众出丑。」
家怡乱了：「怎幺办呀？我这样子怎可能走到６楼那幺远？我真的很怕！」
小婷：「别怕！我陪妳吧，现在时间无多，先到后楼梯再说吧，一会儿清洁
工和技术人员来到走廊的话，我们便出不了去。」
小婷一边说一边拖着家怡的手打算离开房间，而家怡听到小婷说会陪着她，
彷彿感到多一点的保护，加上当下的她确实是六神无主，于是便由得小婷摆布，
被她的手拖着步出光室，再一次赤裸裸地回到医院的走廊之上，而公开地方裸
露的羞耻感觉亦再一次侵袭身无寸缕的家怡。
这一刻，赤裸而无助的家怡唯一可以倚靠的就是眼前的小婷，一位相识不到
二十分钟的陌生人，所以她不其然地紧紧捉着小婷的手，害怕小婷会离她而去，
把她丢弃在冰冷的走廊上。
小婷领着家怡步出了光室，然后右转向着楼梯门的方向走去，才走了两三
步，前面的第五个房间忽然有人开门出来，原来正是三名清洁工人，他们似乎已
经完成了该房间的清洁工作，正准备前往光室。
走廊上突然多了三个人，而且正向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家怡害怕得想即时逃
回光室，但小婷却捉紧家怡的手，没有让她走开，而且继续向前行，速度亦加
快了，好像完全没有考虑到身后的家怡是全身赤裸似的。
家怡挣扎着低声说：「别再走了，会被他们看见的。」
小婷压低声音对家怡说：「我们走快一点，只要比他们早些到楼梯门口便可
以，我挡在妳前面，他们距离又这幺远，不会发现妳没穿衣服的。」
家怡：「怎幺可能啊？不如回去吧？」
小婷不耐烦说：「不信我的话，我现在就走，妳自己解决吧！」
家怡一听到小婷要离弃她，立即态度软化，哀求道：「一切都听妳的，别抛
下我。」
小婷：「信我吧，就到了。」
刚刚安抚好了家怡，从远处迎面而来的三名清洁工人隐约认出小婷，其中一
名上了年纪的男工便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早晨，莫小姐，今天要上班吗？」
小婷简单回应：「早晨，发叔，我有事，先走了。」
于是便小心翼翼地拖着家怡加快速度的走到楼梯门口。
小婷对家怡说：「妳先走，我在这里守着。」
家怡还来不及反对，便被小婷推了出梯间，赤身露体地重游旧地。
后楼梯的低温及冷冰冰的地板又再一次的提醒了家怡，她的处境极其危险，
因为上层和下层都可能随时有人出现，看见她的裸体。
成功让家怡推门入了梯间，小婷却没有跟随入内，但也没有离开，她似乎真
的是想守住门口，希望确保没有其他人能够进入后楼梯。
家怡全裸站在梯间，不知如何是好，慌忙之下便拍打梯门，希望小婷能陪她
一起。
小婷见家怡失了理性，恐防她惊动其他人被发现，便开门进入梯间，对她说
：「妳傻了吗？这幺大力拍门岂不是叫其他人都来看妳没穿衣服的样子吗？」
家恰：「我真的很害怕啊，我什幺地方也不去了，妳随便找件衣服给我穿上
吧！我不要赤裸裸的被人看见……不如妳脱一件衣服给我吧，一件便足够了。」
小婷：「妳先冷静下来，这里没有人，别怕。妳看看我吧，我身上哪有多馀
的衣服可以给妳，难道要我只穿内衣裤出去吗？」
其实小婷的确是爱莫能助，因为今天是週末，所以她的衣着也是非常简单，
只是一条及膝长度的连身裙，相信裙下就只有乳罩及内裤，实在没有可能脱下任
何一件给家怡。
小婷：「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如到了６楼再说，Ａ应该已经安排好
的。」
家怡沉默了
片刻，忽然响起了清澈的电话铃声，划破了一瞬间的死寂，原来
是小婷的手机响了，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小婷稍为回过神来，看了看来电显示，说：「是Ｄｖ啊，我先听听。
」
并示意家怡不要作声骚扰。
小婷：「我是小婷，有什幺事找我呢？」Ｄｖ：「Ａ对我说，她
有位朋友赶着做超声波扫描，我等着见时间都过了她还未到，便打个电话给妳，
看看她的朋友是否已经离开了妳那儿。」
小婷：「我们快到了，正在后楼梯上来，你开门给我吧，见面再说。」
小婷对家恰说：「我们现在就上去吧，Ｄｖ是个好人，一定会帮到妳
的。」
家恰：「我现在这个样子怎幺可以让人看见？而且还是个男人，我才不会去
呢！」
小婷：「我们在医院工作的，有什幺没见过呢？裸男裸女实在见不少了，哪
会少见多怪，妳放鬆一些，大方一些，可能大家到时反而没有那幺尴尬。跟着来
吧！」
家怡没有说话，似乎认同了小婷的讲法，于是小婷便拖着家怡往６楼进发。
：７ＡＭ全身赤裸的家怡由４楼步行到６楼，这种在公众地方裸露的
滋味令她极不好受，心理上不但要承受着随时被人发现和看光的压力，身理上的
变化也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因为刚才在走廊等候入光室时的感觉又再
次出现，因低温而变硬了的乳头，就像两粒长长的粉红色葡萄，在经历后楼梯冷
风的吹扫下，令仍是处女的家怡贸忽然产生出一种不应该且带有罪恶感的兴奋感
觉。
越是往上走，这种带有罪恶感的兴奋感觉便愈发强烈，不单来自乳头，连经
过凉风挑逗的下体也开始生出另一股不亚于前者的兴奋。
家怡已是大学毕业生，当然明白是什幺一回事，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会发生在
此时此地。
家怡双脚开始发软，走得越来越慢，她实在不敢相信，在医院的公众地方赤
身露体竟然会令她的身体有这种发情的反应，她一直认为这是变态的露出狂才会
有的，所以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是如此，此刻她的内心只好拚命地否认。
小婷见家怡越走越慢，觉得有点不对劲，便回头问一问家怡：「妳没事吧？
怎幺走得这幺慢呀？」
其实家怡已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体内那股强烈的兴奋，酸软的双腿更连站也站
不稳，在小婷一问之下意志更突然鬆懈，令原本吃力地紧合着阴唇的一双大腿宣
布失守，在小婷的面前，家怡的下体竟然滴下了两滴淫水在地上，看得小婷一时
之间说不出话来。
小婷指着地上的水点，又指着家怡：「妳……是什幺一回事？」
家怡虽然极其尴尬，但一点急才仍在，她当然不好意说出实话，便胡扯说：
「我很急啊，我想小便。」
小婷开始生气了：「妳早不来，迟不来，现在说要小便！我到哪里找厕所给
妳？」
其实家怡根本就不是尿急，所以说：「不打紧，我还可以忍的，到了６楼才
去厕所也可以。」
小婷：「６楼的厕所仍未维修完，所以全都封闭了，要上厕所的话，只可以
使用５楼的。」
家怡即时想起自己的衣服都在５楼的更衣室，如果可以回去取回衣服，岂不
是无需再继续裸体示人吗？她随即问小婷：「那幺我想先去一去５楼的厕所，然
后才去超声波室，可以吗？」
小婷：「不可能的，后楼梯的门必须有人从走廊外才可以开得到，所以才要
Ｄｖ帮手开门，没有人帮助的话，我们在梯间是不能进去的。」
小婷续说：「如果真的要去５楼厕所，必须先上到６楼，出到走廊，再乘升
降机到５楼才可以，妳这样光着身子，还可以乘升降机吗？」
一瞬间，家怡的脑海里幻想着自己一丝不挂地走过６楼的走廊，再步入升降
机，然后……那股伴随着羞耻的兴奋感觉又再侵袭家怡，淫水亦再一次滴在静寂
的梯间地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