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本来就很舒服。
大手移动至腰间,手指在侧面的线条上划过,阮亭匀加深了这个吻,严既明虔诚的回应著,在路上的大半个月,因为赶路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亲密接触,这出厢房周围亦没什麽人,严既明才敢如此大胆如此放心。
撇过严既明耳间的发丝,阮亭匀伸出舌头勾勒著耳廓,「可痒?」字词间的热气蹦出,严既明一抖,「不痒的。」只是有些热。
严既明亦拉开了先生的衣衫,伸手摸上去,先生的胸膛也很厚实,他犹豫片刻,便放手一按,先生的肉粒颜色比之自己还要淡一些,无端叫严既明感到了羞涩,欲浓则色深。
阮亭匀放开红肿的嘴唇,刚才有力有些猛,严既明却没有一点反抗,若说欲望,他自然也是有的,只是比之严既明更会克制。「清和」这一声缠绵悱恻,叫对方一听便有了反应。
先生手掌探下去,一脸早知如此,严既明不好意思的低头蹭到对方的胸口。
31 见面
床笫间,两具成年男性的身躯叠在一起,严既明亮著後背趴在阮亭匀的身上,低头亲吻先生的嘴唇,先生伸出舌头挑弄他的舌尖,沿著对方的唇边滑动。
「先生」严既明抬头想要说点到为止,却突然被凶猛的钳住後腰,他福至心灵,立马改口,「寻之。」
阮亭匀才慢慢放缓了动作和力道,两人又缱绻起来,阮亭匀翻身将严既明压在身下,薄薄的被子堪堪盖住他的胯部,里面是紧紧相贴的私处。
一番抚摸下来两人都有些热情如火,严既明扭动身体,将那处与先生的碾磨在一起,生起别样激情。
「咚──咚──」寺庙中震耳欲聋的晚锺声叫严既明吓了一跳,更是变得浑身僵硬不敢乱动,他差点忘了,这里佛门清净,自己竟然抱著先生就行起这等事情。
阮亭匀眼神也是瞬间恢复清明,他轻拍严既明肌理分明的後背,「清和」然後一手抓住对方的手伸入自己下处的坚硬,一手握住对方的那处。
手指贴著肌肤,严既明学著先生的动作而动作,喘息声渐起,因为故意周围环境,严既明放任身体,很快便泄在先生手中,他身体缓缓上移,贴著先生加快手里上下的浮动,终於让先生也纾解出来。
片刻後,严既明起身去拿巾子,为先生擦净下处,再弄乾净自己的,身体还有些发热,好似不够满足,但他当然不会再说些什麽,只是暗自懊恼自己的身体。
「寻之的身体……」
「嗯?」阮亭匀撩起他的一丝头发,顺著肩膀滑下,漫不经心。
「果然是毒药。」严既明语气带了丝自暴自弃。
「何为?」先生轻笑。
「自从……之後,每每碰到先生的身躯就变得怪怪的。」
阮亭匀拉过被子盖好两人,箍住对方的腰臀,「变得欲求不满了?还是欲仙欲死?」
「寻之!」
畅快的笑声响起,「好了好了,我已知晓,以後尽量不再撩拨你。」
严既明贴著先生温暖的身体,亦不再说话,灯烛渐灭,阮亭匀侧身揽著对方,眼神深邃。
卯时三刻,严既明起身梳洗,为先生准备好清水,待两人收拾妥当,小沙弥正好敲门送来早膳,先生现在也算是寺里的香客,倒是不用去大堂用饭。
饭後,阮亭匀坐於椅上,拿出了天盘。叫来严既明,「今日你便为我一占。」
严既明听後握笔坐下,先生站於一旁观之。伏吟课,官巳蛇,印未後。严既明聚精会神的写下排字。若刚日得此课,行年上值六合,来意主成合事,喜须有阻隔,成不成以天将言之。
「四皇子应来,却不知先生……」严既明算出今日出行及来人意,但似有阻隔,以他之揣测,若想叫先生相助,那四皇子定会以礼相待,此处阻碍若不是对方,那便是先生了,难道先生还有何想法不成?
阮亭匀收到对方疑惑的目光,拿起放在一旁的宣纸提笔写下三字。严既明一看那「天、地、人」便知道自己漏了什麽,推演之事本来便不能只依靠阵势,他少的是对时局的把握以及所占之人周围环境的分析!
「四皇子生性比之那两位更加坦荡,善用人亦善兵事。他麾下能人异士不在少数,我若去,自然只能扮演谋士,或说预言之角。他虽信任我之能力,但旁的人却有不知,若是不能得到他们的认同,再生事端亦是扰人清净。」
严既明脸色微红,是他想的不够周到。阮亭匀揽过他的肩,「这亦不怪你,之前在山上,我多是叫你推演天时或地理,於人之演算也多是村里一些简单事理。此处是都城脚下,自然要复杂得多。」
白矛一缩一缩的跟到脚下,阮亭匀提起这只肥鼠,「若想准确揣测,便要靠这个东西了。」严既明接过白矛,那大脑袋又开始探来探去,想著法的找吃食。
「你所学的传递之技还不够,我会尽快将方法全部教授,日後便和我一同查看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