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朵朵竟然没有认出他!好歹他们也当了两年的同班同学,她竟然忘的一干二净。
封澜透过墨镜直勾勾地怒视着池朵朵,试图把她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烧穿。
“好,池医生你帮我检查吧。”封澜阴阳怪气地答。
正这时老教授回来了,池朵朵顾及封澜的心情,提议说:“教授回来了,还是让教授给你检查吧。”
但封澜却捏住了她的手腕,笑说:“还是池医生来吧,我还有问题想问池医生。”
“好。”
池朵朵向教授示意之后,便带封澜进了帘子里的空间。
虽说刚才一时赌气让她给自己检查,但真要让封澜脱裤子,他还是过不去那道槛,所以他把手放在裤腰上犹豫不决。
“没关系,干我们这行的,男性的生殖器官已经见过很多了,你不用觉得害羞。”池朵朵安慰他道。
呵,她这是在和他显摆自己见过世面,所以见怪不怪了?
封澜冷哼一声,解开裤子,把那处暴露在她的目光下。
她既然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扭扭捏捏的倒落了下风。
“这种情况持续几天了?”
“七八天了。”
“因为什么?”
“被东西砸到了。”
池朵朵询问过后便戴好手套,弯下腰来盯着封澜的生殖器官,上处没看到什么伤口,但怕下方有,便伸出手来轻轻抬起它,仔细地观察它的掩藏部分。
褪下裤子后,封澜便抵在小床上,垂头看着池朵朵,从上至下看她,是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的,但能瞧见她的睫毛,扇子似的不住扑闪,她明明戴着口罩,但封澜觉得池朵朵的呼吸洒在了上面,不然怎么单被她看着,那里就发热呢?后来又泛起痒。
本以为看看就罢,但她竟然还要碰,虽然隔着橡胶手套,但封澜记得池朵朵的手,纤细修长,线条流畅,很适合做外科手术或者弹钢琴。
那样一双手竟然落在了自己的下身上,他罕见地自卑起来,在他看来,勃起的阴茎也不好看,更别说萎靡不振的了,他如今真的把自己最不堪的样子展露出来了,毫无保留地。
可她竟然不知道,凭什么不知道?他都快被烧化了,被她握着的地方象是逐渐苏醒的火山口,从死寂到薄发仿佛是一瞬间的事,阴茎在发胀,一寸寸地坚硬起来。
池朵朵没有料到这变化,不是阴茎勃起障碍么?这么轻易就好了?
随后她判断,很有可能是因为紧张而导致的暂时缓解,便问:“让伴侣刺激过吗?”
“没有伴侣。”封澜压着声音答。
“抱歉。”
此时阴茎已处于半勃起状态,池朵朵想看看能否完全勃起,便顺着摸了几下,之后持续在马眼处打转。
封澜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两臂死死撑住上身,才勉强没有失态,一股难以言说的刺激冲到了他的头顶,快感比以往自己解决强上几百倍,再这样下去他就控制不住了。
“哈……停下,池朵朵。”他后仰着脖子说。
往常病人都称呼她池大夫、池医生,没有人直呼其名,她下意识问:“林先生认识我?”
“不……不认识,你铭牌上有名字。”
既然已经好了,那就再找个机会和她见面,总好过这种场合,封澜稍稍平复之后想。
但池朵朵却对他的康复不容乐观,这很有可能是假性的,是因为陌生人刺激导致的。
所以嘱咐他说:“回去观察几天,一旦有问题再来复查。”
此时她已经摘了手套,露出白皙的手指,想到方才的触碰,封澜的下身猛地抖动一下,意识到之后,他几乎是跳起来把裤子穿好。
“嗯。”他掀开帘子快步走了出去,有些丢盔卸甲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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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成真(微h)
冬夜漫漫,凌厉的寒风卷走城市的尘嚣,露出几颗稀疏的星子。
封澜发觉自己又回到了诊室里,有一阵风从窗口吹进,吹到他脸上,柔软又和煦,天蓝色的帘子随风拂动,这里的一切,似乎加了柔光滤镜,每一处都朦胧着看不真切。
就连池朵朵的脸也是同样,象是罩了层雾,她摘下口罩,露出封澜记忆中的那张脸,她很少笑,但此刻那抹淡色的唇正绽出一个十分温柔的笑容,她说:“封澜,好久不见,我早就认出你了。”
这时封澜忽然高兴起来,他就知道这么多年池朵朵必然对他念念不忘,方才没认出他来,肯定是和他逗着玩呢。
反正她已经和自己坦白,那么他也不是不能暂且原谅她。
如此想着,不防之下他的唇上一热,脸颊处麻痒不休,是池朵朵的呼吸洒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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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象是被施了定身术,丝毫动弹不得,柔柔软软的女人躯体藤蔓似的缠住他,唇上似是触到了一捧棉花糖,他抿到丝丝凉滑的甜意。
封澜几乎忘了眨眼,他盯着眼前的人,她惯常平静的眼眸里此刻只盛着他,仿佛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像朵攀岩的凌霄花,全心全意地温顺地绽放在他的枝头。
后来她指使着自己的枝丫,毫不顾忌地往他遮蔽住的皮肤上钻。他裸露着的敏感地被温热的手心包裹,那处涨得发疼,但总也寻不到出口。
但他一眨眼,恍然间场景就换了,封澜发觉自己坐在了高悬的钢丝上,下方是急速流动的岩浆,撞击在黑色的岩石上溅出滚烫的飞沫,他看不到池朵朵,但她仿佛无处不在,掌控着他摇摇欲坠的躯体,苍白的指节虚虚环握住封澜红涨的分身,不经意地触碰便能带来一阵难耐的痉挛。
“这么难受呀,那我帮帮你吧。”
认识池朵朵以来,封澜深知她的脾气秉性,这类轻佻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说的,但当时的他并不怀疑,放任自己的感官沉溺在这场幻想中,他感觉自己在坠落,脸庞已经感受到干热噬人的炎风,面前是翻涌的橙红色岩浆泡泡,池朵朵尤在耳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