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现在就想要。”
“不行,你乖一点。”她目不斜视,自然没有发现封澜发青的脸色。
直到工作了很久,她终于敲完了最后一个字,这时她才听见一阵细微的呻吟,侧头看去,发现封澜跪在她的瑜伽垫上,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嗯……哈……池朵朵……我好痒……”
一根粉色的按摩棒被固定在地面上,封澜小幅度地抬着臀部,在吞吐着它。
浑身未着寸缕的封澜,在生涩地开发着自己,池朵朵不禁心潮澎湃,她打开手机录像,准备把这副画面保存起来。
方才工作时候,她投入得就像忘了他还在这回事,任他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她都不理会,现在工作结束了,她竟然还不过来,反而要录视频。
世上怎么会有她这样的人?封澜一气之下,坐了下去,但那按摩棒的根部很粗大,撑得他快要疼晕过去,“…啊……好疼……你快过来……”
“怎么了?”池朵朵走近问。
“太大了,帮我弄出来……”
虽说让她取出来,但池朵朵一动作他就叫,“啊……啊……你轻一点……”
“你小声点,也不怕被人听见。”
“听见怎么了?他们不上床吗?”
她一使力整根拔了出来,“真该把你的嘴堵上。”
本以为她忙完了,总会来摆弄他的,可她帮过忙之后,又坐在了椅子上,拿着手机,示意他继续。
他背过手去,拿着一根稍细一点的,找到微微发肿的后穴,慢慢送了进去,松软的肠肉被坚硬的硅胶棒破开,初时他能感觉到被塞满的感觉,但后来他便觉得空虚,他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只是不住地摩擦着内壁,渐渐有种刺痛感。
胸口两点硬得厉害,他一碰上就有一阵快感袭来,掐着揉着直到胸口红肿,但还是不够。
“你过来嘛……帮我掐一掐……”
“自己弄。”她分外无情地说。
在后穴耕耘的手臂,因为不便受力,很是酸痛,爆起了一根根青筋。前身长久地充血,不得发泄,渐渐变成紫红色,他胀得难受,撸了两下,“你要录到什么时候?”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管我?”
池朵朵侧头看他,问了一句,“要到了?”
“到什么到?”他咕哝一句,“我找不到地方,一点都不舒服。”
无言地放下手机,池朵朵让封澜趴在瑜伽垫上,自己则坐在他腿上,握着按摩棒戳弄几下,就看见他不住地颤。
“不就在这儿吗?”她用力一碾,封澜便叫喊着,“嗯……嗯……舒服……”
池朵朵拍了一下他的两瓣肉臀,“笨蛋。”
“还不是因为你不管我,我都要把自己弄出血了。”封澜撑起上身来,臀就正好抵在池朵朵的大腿根,他晃着腰隔着睡裤磨蹭着她,“嗯……把我操射好不好?”
眼前的人好似霎时换了一张脸,如梦似幻,像只勾魂的鬼,让她抛却一切,只顺从自己内心的欲望。
于是手下使了力气,一下一下地戳过他的前列腺,看他哭喊,好似心里有无边快意,穴内已经被她搅弄得一片狼藉,有白沫沾在穴口,而前身也突突地泄了出来,两处没有尽头的快感,让封澜不住抽噎。
“看你演哭戏连滴眼泪都挤不出来,现在倒是很能哭。”池朵朵揶揄道。
“唔……被你弄得舒服嘛。”他反手握住池朵朵,侧过头吻道。
明天有事不更新
0021
病弱周繁
周五交班的时候,周繁生病了,一开始他只是以为自己太累了,对此不以为意,但中午吃饭时,池朵朵看出不对劲,他脸色白得吓人,走路时显得头重脚轻。
简单吃了两口,池朵朵给他量了体温,有些低烧,去呼吸内科看过之后,王医生说是普通的感冒,于是池朵朵二话不说地把他送回了家,让他好好睡一觉。
等到下午下班去看他,周繁还在睡着,池朵朵轻手轻脚地测了体温,39度。她推醒周繁,担忧地问:“你喝药了吗?”
“喝了。”
“那怎么烧到39度?快起来回医院。”她眉心带出几分焦急,伸手要拉他起来。
“没事。”他握住池朵朵的手,支支吾吾地说:“我脑子有点不清楚,大概是忘了喝吧。”
果然池朵朵去看茶几上的药时,发现外包装都没拆,“你怎么连这个都能忘,净拿身体开玩笑。”
他赧然一笑,不做分辨,撑起身子等着池朵朵端着水过来。
但要把胶囊递给他时,他又不动了,只是张大嘴,啊了一声,象是等着投喂的幼鸟。
就着她手里的水杯喝过药之后,周繁又被塞进了被窝里。池朵朵则去厨房准备给他做些清淡的晚饭。
听着厨房里毫无节奏和规律的切菜声,周繁心里升起了久违的幸福感。自从那天撞见他们二人之后,他的心就总悬着,有时晚上做梦会梦见池朵朵真的抛弃他,和封澜公布了恋情,他当场惊醒,心里积压的不良情绪和工作上的劳累交织在一起,终于在今天在身体上有了反应。
热意蒸的头脑昏沉,但他的脑子总无法停止思考,纷纷而来的愁绪如秋日被卷起的枯叶,没有尽头。
本以为那封澜真的出轨了,他们二人的关系会告一段落,可没想到是个乌龙,他不禁开始怨恨,封澜为何对池朵朵一心一意呢?娱乐圈大把的诱惑,他怎么不去把握把握?
他想不到破局的方法,只能寄希望于池朵朵和他经年的情意,不是那么轻易磨灭的。
想着想着池朵朵熬的粥已经好了,粥还不错,毕竟只需要水和米,但是炒的小青菜好像没有放盐,不过好在卖相还可以。
他拍下照片发了朋友圈和微博,随后喜滋滋地把这些都吃了下去。饭后药劲上来,他迷迷糊糊地拉住池朵朵,“你别走了,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