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池朵朵醒来后就发现封澜给她发了许多条消息,一开始还是含蓄地试探,后来就变成了装可怜,他声称自己烧到了38.5度,可是身边没有人在,他很孤单很难受。
池朵朵立刻回复一句:“你怎么也生病了?”
封澜迅速抓住这个也字大做文章,“周繁也生病了?”,“我早就猜到你不在医院,你为了照顾他竟然撒谎骗我。”
“我也生病了,你怎么不来看我,你真偏心。”
因为她撒谎在前,所以她无法反驳,一时间局面成了封澜单方面的输出,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她承诺等周繁晚上睡着之后再去看他。
这下子封澜更为不满,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为了照顾周繁能请假,但轮到他却要偷偷摸摸地等周繁睡着,两相对比,轻重立现。
凭什么他总是被忽视的那个?所以他一气之下驱车来到周繁家的地下停车场,放话说:“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上去敲门,去慰问慰问周繁。”
好不容易过上了暂时平和的消停日子,池朵朵一想到他们两个人碰面就头大,但封澜又是个说到做到的性格,所以她决定偷偷去见封澜,过一会儿再回来,等周繁醒来,她就说去超市买东西。
因为情况紧急,她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便穿上外套赶去见封澜。
一上车她就很严肃地问:“你生病了不好好在家待着,还有精力开车?”
说罢去探了他的额头温度,和她的差不多,再看他面色红润,哪有一点生病的迹象。池朵朵拧着眉头正要质问,封澜眼疾手快地把她的手塞在了胸口里。
唇也紧贴着她,低声说:“我真的病了,相思病。”
池朵朵无奈地掐了一把他的乳头,“你真肉麻。”
“我看你不是发烧了,是发骚了。”
封澜轻笑几声,好似格外开心,“从你嘴里说出这种话可真不容易。”
“你跟他也说过?”他又问。
周繁虽然喜欢在床上喜欢问她的反应,但他并没有其他出格举动,自然也够不上这条评价,池朵朵没好气地咬了他一口,“你以为谁都像你。”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和别人都不一样,才能让她轻易动摇,如同最烂俗的套路,高尚者陷入深渊,从此心甘情愿地坠落,再难清心寡欲。
密闭而狭窄的空间仿佛天生可以催生情欲,池朵朵吻住封澜之后便感觉自己有些发热,她忘掉了生病中的周繁,忘掉了这里并不隐蔽。反而一反常态,行事有些鲁莽。
只有每次面对封澜,她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有如此疯狂而恶劣的一面,内心好似蛰伏着一头野兽,蠢蠢欲动。
右手解开他的腰带,池朵朵摸到了他半硬的物什,她毫不怜惜地握住重重撸过几下,便感觉那处迅速涨大,沉甸甸地横在手心。
随后她转到封澜的后廷处,摸到了一根线,“你塞了什么?”她问。
“你买的跳蛋。”他重新把池朵朵的手揪出来放在下身上,磨蹭几下,低吟道,“遥控器在我外套的口袋里。”
池朵朵拿到遥控器,她开了一个较低的档位,便看见他好似全身过了一阵电流,腰臀虽然还靠着座椅,但他显得坐立难安,肌肉好像有了自己的独立意识,跳得欢快。
“太快了……”他哽咽道,“你轻一点……”
“这才第二档。”池朵朵好整以暇地看他,“这就受不了了,那把我骗下来干嘛?看你早泄吗?”
“我没有早泄!”他强调,“我现在能坚持半个多小时了。”
“是吗?”池朵朵拿出手机计时,随即调高了一档。
陡然变强的刺激,让封澜绷直了腰,后仰的脖颈使得他的喉结完整暴露在空气中,他想要叫出来,可池朵朵拨弄着他的喉结说:“别出声,这里可是车库,会有很多人来。”
他只得生忍着,可池朵朵却玩心又起,她从衬衫地步探入,快速刺激着他的乳晕,隐在布料下的侵犯给他带来更大的视觉冲击,他瞥着胸口的起伏,直觉下体胀得更大。
后穴里的跳蛋正在刁钻地抵着他的前列腺,平静的穴腔被搅得水声阵阵,偏这时池朵朵又让他抬起臀,转过手去勾着外面的线,把跳蛋的头拔出来一点。
高幅的振动瞬间传到了周围的神经,他感觉后腰一片麻木。
高高翘起的阴茎被池朵朵握在了手里,她瞥一眼手机说:“十五分钟了,你还能撑住吗?”
“能,只要你别碰我。”他逞强说。
但池朵朵岂能如他的意,微笑着抚摸起他过分敏感的阴茎。
封澜握住了她的手腕,难耐地喘息着,“别……嗯……”
“别什么?”
“你别摸它……”但池朵朵却陡然加快了速度,手指还在他翕合的马眼处打转。
封澜的乞求愈发委屈,“我不要……我不这么快就射……”
话音刚落,他的音调一变,“嗯……啊……哈……”
热潮侵袭到他的头脸,他眼睛含了一汪春水,泫然欲泣地控诉,“我都说了,你别摸我。”
但池朵朵却指着手机屏幕,欢欣鼓舞地说:“哎呀哎呀,只有21分钟呢。”
看她这副看笑话的样子,封澜更觉委屈,不安慰就算了,她竟然还要取笑自己。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但他快速抹掉,侧过脸去决定单方面和她冷战了。
饶是她没有眼色,此刻也看出来封澜不对劲,她使劲去掰封澜的脸,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生气了?”
封澜翻了她一眼,扣好衬衫的扣子,“上楼去找你的周繁吧,反正你也看我不顺眼。”
“我不是下来陪你了吗?你又哪里不满意?”她不悦地问。
见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封澜暗恨她真的是块朽木,他问:“周繁在床上多长时间?”
本指望她说点哄他的话,什么必然比不上你,你最持久这类的。却没想到她思索一番,很正经地回:“大约一个小时吧,比你要长。”
“你……”简直是往他心上插刀子,盼他早日被气得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