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顾予风谢辞 本章:第110章

    可还没多久,身后又传来动静,脸上再次传来温热的触感,这次还吸了一下。

    顾予风满足地舔舔唇躺回去,摸着谢辞的胸肌准备美美入睡。

    一分钟后睁开眼,看看谢辞的睡脸,又凑过去在他颈边嘬了一口。

    来回反复了好几次,顾予风倾身去亲谢辞的嘴,警告自己是最后一次。

    可还没碰到,突然被一股巨力掀翻,等回过神时已经被谢辞压在身下。

    “你装的——唔!”顾予风没机会再开口,被亲到差点气绝,推开谢辞大口喘气,“你要杀了我?”

    谢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低哑:“是谁招惹我的?”

    顾予风嚣张地勾起唇角,指尖从谢辞的下巴滑过喉结:“你躺着不动,不就是能让我为所欲为的意思?”

    谢辞一把握住他不安分的手:“我是睡了,不是死了。”

    好歹顾及到是在外公家,两人没闹得太过火。

    顾予风在谢辞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迷迷糊糊说:“我爸又打电话过来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谢辞用手将顾予风挡到脸上的头发往后梳:“你怎么说的?”

    顾予风:“我说明天,见过外公的事也该跟他说一声。”

    谢辞:“嗯。”

    双方家长全都见过了,这次比上辈子还要更顺利些。

    第二天,两人在庄园待到午后,一起飞回国内。

    刚下飞机就接到顾永年的电话,让他们直接去顾家的私人会所。

    还是林颖引着他们去那个茶室。

    路上,两个人心情都不错,倒是林颖表情有些微妙。

    “你有话要说?”顾予风随口问。

    林颖迟疑地开口:“老板最近心情不太好。”

    两人正疑惑,打开茶室的门一看,顾永年正垮着张批脸坐在那里,看到他们后,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这是怎么了?”顾予风随口问,“顶着这张臭脸,什么好吃的都不好吃了。”

    顾永年对林颖挥挥手,让她退出去把门关了,示意谢辞和顾予风坐下来。

    “联手骗我是吧?”

    顾永年视线扫过这两个比他还高大的崽子,“欺负我一个老头很开心?”

    谢辞:“……”

    顾予风:“……”

    可算反应过来了。

    第101章

    从五年前骗顾永年开始,

    谢辞就已经做好面对这一天的准备。

    围剿德森的事在国外闹得那么大,事关擎风老对家,顾永年必然会全程关注,

    稍微细想就能发现不少端倪。

    “都不说话?”顾永年视线扫过对面两人,摆着张臭脸,“默认了?”

    说着,顾永年又看向谢辞,气得牙痒。

    五年前也是在这里,这小子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句“我要去M国留学,

    予风也要回国深造,我们怕是……”,

    连分手两个字都没说就把他骗得团团转。

    “知不知道我为这事愧疚了多久,

    啊?我还千方百计想帮你们解开心结!”

    顾永年又瞪向顾予风,

    “我心疼你们,还不如心疼心疼我自己!”

    “又没人求着您心疼。”顾予风没事人似的,完全没有被这批斗大会的气氛唬住,随手给自己和谢辞倒了茶,端起茶盏豪放地一口喝了。

    顾永年:“你这说的是人话?!”

    顾予风看看他:“我早就说过让你们别管,非不听,现在被耍了又恼羞成怒,怪谁?”

    顾永年一噎:“你还有理了?!”

    “我和他分开,

    是计划的一部分,又不是针对你们的。”顾予风说着,不屑地哼笑了一声,“真以为你们不同意,我们就会被迫分开?我有这么听话过?”

    顾永年抿了抿嘴,

    见说不过,转头质问谢辞:“你回国那阵,我们在酒会上碰到,你还在骗我!”

    “做戏做全套。”

    谢辞有些无奈,“当时那么多商圈的人,还有荣域的侯东在场,我只能演。”

    顾永年神色不变,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你就不能私底下发信息解释?”

    “为什么要跟您解释?”顾予风接过话,维护谢辞的意思很明显,“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不确定性,我们准备了这么久,总不能在阴沟里翻船。”

    说到这,顾永年又来气了:“你们当时才多大?这么大的事就自己决定了,我这个当爹的这么不靠谱,一点都不值得你们信任?!”

    “能骗过身边的人,才能骗过所有人。”

    顾予风淡定接话,“对付德森那种狠角色,您以为我们是闹着玩的?”

    父子俩掰头了半天,顾永年被怼得没脾气。

    两个崽子能把德森干倒闭,确实让他心服口服,从老丈人年轻时开始就和德森有摩擦,两人明争暗斗,矛盾日益恶化,他刚结婚那阵就听凯特琳说过,德森背后小动作不断,总是试图把老丈人往沟里带,还搞小团伙,隐隐有围攻穆勒家族的架势,只是一直没找到好机会。

    两家势力和实力旗鼓相当,几乎不可能在一朝一夕间摁死对方,长久以来都是你打我一拳,我回你一巴掌,这场攻防战延续了几十年,没想到竟然在儿子这一代终结了,关键是这两个冲锋陷阵的小子才不过二十四岁,换做普通人刚大学毕业,还是个懵懂的职场新人,他们已经干掉家族宿敌了,说出去都够他吹半辈子的。

    想到这,顾永年气消了一些:“真不是故意骗我的?”

    顾予风:“有什么故意骗您的价值?”

    顾永年:“……”

    死小子,对老爹说话这么不客气。

    他还反驳不了。

    谢辞和顾予风看看小老头的反应,心说这不又被骗了?非要撞上来,怪谁?

    “您消消气。”谢辞将各人凉掉的茶倒了,重新泡茶分杯,“不管怎么样,骗您确实是我不对。”

    顾永年看看谢辞放到面前的茶盏,试探地问:“那你说的即将要结婚的女朋友也是假的?”

    谢辞自嘲地笑笑:“我有予风了,怎么可能再找女朋友?不过是婉拒应酬的借口罢了。”

    这话说到顾永年心坎里了,又舒坦了些。

    这个圈子有多脏,他比谁都更清楚,那些人不止自己玩,还要拉着旁人共沉沦,偏偏还要和利益挂钩,不跟着他们混就拿不到好项目。

    “当年您说的一句话,我现在想认真回答您。”

    听到谢辞这么说,顾永年回过神:“什么话?”

    谢辞郑重地对顾永年说:“我不是被青春期一时的情情爱爱束缚,是真心想和予风度过余生,从高中到现在,这个想法从未改变过。”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打得顾予风措手不及,忍不住看向身旁的人。

    和上辈子初遇时相比,眼前的谢辞气质沉稳内敛,眉眼间却还有着少年人还未完全散去的朝气,此刻收起玩闹时的玩世不恭,庄重严肃的神情像在面对什么人生大事,好看得让他根本移不开眼。

    来的时候也没说过要求婚啊。

    这种话不该先跟他说?

    顾予风的视线太有存在感,谢辞用脚趾想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在桌子下握住顾予风的手,示意他别打岔。

    要是五年前,谢辞说这句话,顾永年大概只会觉得好笑。

    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尚且不能完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谈什么“一生”?

    满打满算不过相处了半年,顶多三分钟热度,只要分开,要不了几个月就会忘得干干净净。

    顾永年当时是这么想的,所以对谢辞说了什么并不在意,因为两个崽子已经实质性的分开了,他完全不担心。

    可现在,在知道两个崽子联手合谋五年,成功扳倒宿敌后,顾永年却笑不出来。

    谢辞是认真的,不管从表情、语气、还是他过往所做的一切,都在印证这一点。

    顾永年不合时宜地想到,果然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

    可顾永年不知道,谢辞和顾予风并不是相识在纯白的少年时,他们在溃败腐烂的泥潭里遇到彼此,在深渊的边缘摸索着靠近彼此,笨拙地洗净满身的淤泥,重新以纯白赤诚的自己拥抱彼此。

    过尽千帆后,他们依然只有彼此。

    晚餐的餐桌上,顾永年和谢辞拼酒,结果自己先醉倒了,被顾予风夺走酒杯后有些不甘心,醉醺醺地拍拍谢辞:“我就这一个儿子,就这么被你小子拐走了,你要是能劝他常住国内,我就原谅你。”

    谢辞抬眸看向坐在顾永年另一边的顾予风,在对方的眼神里扬起唇角:“没问题,您也可以经常来我们家住。”

    顾永年脑子卡顿,以为谢辞说的家是谢谦的工作室,奇怪地看他一眼:“那怎么好意思?”

    一个眼神就让谢辞明白他误会了,也没跟醉鬼解释,和顾予风随口应和。

    饭后,两人架着顾永年去客房休息,谢辞把人放到床上,顾予风随手扯过被子盖上,走到门口时交代林颖好好看着他。

    “您二位都喝了酒,不如也在这住下吧?”

    林颖语气恭敬,“我让人去准备换洗的衣物。”

    两人明天没什么要紧事,索性就住了下来。

    去客房的路上要穿过中庭,被晚风一吹,谢辞摁着额角,沉闷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你晚上喝太多了。”顾予风拉着他停下来,帮他揉揉,“老头子自己有多少斤两没点数,一直拉着你喝。”

    谢辞:“这点酒算什么?谁要是敢抢我孩子,我能喝死他。”

    顾予风眯眼打量他:“你也醉了?”

    “没醉。”谢辞拉下他的手牵住,朝客房的方向去。

    这边的客房基本都是顾家自家人住的,顾予风开的是他自己那间,进去后先让谢辞坐下,他去倒了杯水,从药箱里翻出解酒药放到谢辞手里。

    “吃了药早点睡。”

    谢辞看看手里的药,塞嘴里就着水吃了,撑着扶手起身,身体有些摇晃,头重脚轻,差点撞上桌腿。

    “你慢点。”顾予风刚放好药,急忙转头去扶,“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喝?”

    “说了我没醉。”谢辞推开他,自己往卫生间去。

    顾予风见他差点撞墙,无奈地跟过去。

    谢辞刚准备解开西装扣子,就有一双手从身后穿过来帮他解开。

    “我帮你。”顾予风脱下西装挂起来,又转到谢辞身前,帮他解衬衣扣子。

    感觉到身前的人在往前倾,顾予风后退了两步,抵在了洗手台前,忙扶住谢辞:“站都站不稳了,还说自己没——”

    一只手伸过来,食指划过西装衣襟,单手解开纽扣,顾予风一抬头就对上了谢辞清明的双眼,离得近,眼底那点恶劣的笑意清晰可见。

    顾予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骗我?”

    “我不是说了我没醉?”谢辞撑在顾予风身侧,将西装外套从他肩上脱下,细密的轻吻落在颈边。

    耳边听到谢辞的低笑,顾予风又好气又好笑,同样的把戏他竟能反复上当,晚饭前才教训了老爸,转头就轮到他了。

    肩上传来一阵刺痛,顾予风倒抽了一口气,抓着谢辞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偏头吻上。

    等两人走出浴室,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顾予风去喝了杯水,感觉身上到处都有些刺痛,低头看看这满身牙印。

    喝醉后的谢辞玩起来比平时还野,使不完的牛劲。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呼吸灯,顾予风面对着谢辞侧躺,就着昏暗的光线看着他清晰立体的脸部线条,片刻后低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什么话?”黑暗里,谢辞的语气有些疑惑。

    顾予风:“你想想?”

    谢辞想了想:“腰痛吗?”

    顾予风:“……”

    完全不打算跟他求婚是吧?

    第102章

    回国后,

    谢辞暂时没看中什么大的投资项目,整个公司的运作也早已步入正轨,M国有诺科在,

    不需要什么事都让他来操心,每天只需要处理一些日常事务,不再像之前那么繁忙。

    办公室,谢辞和M国总部开完视频会议,诺科打电话过来,跟他说起荣域最近的情况。

    自从谢辞提出有收购荣域的意向后,诺科几乎每天都会汇报一次。

    德森银行破产后,

    荣域像个没了爹的孩子,日子也很难过,

    核心研发部工程师的爆料更是把荣域往悬崖峭壁上推,

    股价腰斩再腰斩,

    市场情绪极大,不止全线产品销量受到影响,还影响了正在进行和即将开始的许多项目,资金流动性很快就出现了问题。

    谢辞扫了一眼屏幕上荣域的股价情况:“不着急,还有很大的下降空间。”

    诺科:“你这么确定荣域不会摇人自救?”

    谢辞:“德森那群仇家还没全部下场,能不能自救,不由荣域说得算。”

    诺科在电话那头吹了声口哨:“那还有得玩。”

    敲门声响起,助理王宇走进办公室,

    刚好谢辞挂断电话。

    “谢总,峰回来电,说赛德集团的人主动找上门,表示已经扩展新品生产线,现在可以排我们的订单了。”

    提到这事,

    王宇气得只差翻白眼。

    去年他们和荣域竞争三款相同型号的传感器,赛德集团溜了他们几个月,最终把订单全给了荣域,现在荣域自身难保,已经有不少产品停工停产,也砍掉了赛德的配件采购订单,赛德积压了一堆库存,转头想找他们收破烂,不知道是哪来的脸。

    “半年前的东西,还算什么新品?”

    谢辞放下手机,浏览屏幕上的新闻,随口说,“通知峰回采购部,我们的工程师在国内找到了做工更好,精度更高的传感器,价格只有赛德的十分之一,赛德方面想要我们帮忙清库存的话,单价不能高于原来报价的二十分之一,多一分钱都不要。”

    王宇眼前一亮,急忙应下,心说谢总就是硬气,开这样的价格纯纯侮辱人,跟着这样的老板可太爽了。

    临近中午,谢辞收到顾予风发过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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