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冷山雁沈黛末_2 本章:第137章

    但是他汗津津的身体却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抱紧了她,

    遒劲的大68长腿夹着她的腰,

    修长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弓起高挑清瘦的身子,

    不断地往她的怀里挤。(他们只是抱在一起。)

    蒸发又重新渗出的汗水让彼此的肌肤变得68黏糊糊的,雁子越是这般拼了命的挤榨,恨不得68融进她的身体里。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两68点多的样子,正68是一日中日头最盛的时候,阳光从玻璃窗外照射进来,格外刺目耀眼,还带着火辣辣的热气儿,屋里摆放着降温中的冰块已经融化了一大68半。

    高温蒸得68人头脑昏沉,沈黛末自己倒还好,因为她只是坐着赏玩雁子,但雁子却是耗费了好一番体力,不但流失了许多水分,还又喊又叫,嗓子都喊哑了,想必一定口干舌燥。

    沈黛末感受到怀里的雁子呼吸不再像方才那样急促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雁郎?”

    冷山雁迷离的眸子里略微有些光芒,低低地嗯了一声。,尽在晋江文学城

    “渴不渴,嗓子疼不疼?我下去给你倒杯水来。”她柔声道。

    冷山雁眨了眨眼,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黝黑到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映着她的眉眼。

    忽然68他牵唇一笑,点了点头,松开了像树袋熊一样抱着她的身体。

    雁子的身体热得68像一块烧红了的炭,他一松开,沈黛末感觉自己整个68人就像刚从桑拿房里走出来一样清爽。

    然68而,当她准备下床时,冷山雁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衣带。

    “怎么了?”

    “该雁伺候妻主了......”冷山雁修长分明的指骨勾着她腰间细带,食指上的玉蛇戒指在热气的熏陶下,仿佛活了过来,猩红竖瞳沁着沉默的欲望。

    沈黛末眸子一怔,反应过来后退说道:“不用不用、”

    但冷山雁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将68她推到了床上。

    怎么会不用呢?他一个68男人尚且思念她、渴望她,她一个68女人又怎么可能不想要,不过是惦念着他的身体,不想伤着他罢了。

    黛娘向来疼他入骨。

    “真68的不行,雁郎你怀的是两68个68孩子,经不起折腾、别这样......难道他忘记之前不停喝保胎药的苦了?”沈黛末推搡着,下了床来到书桌边。

    她由衷地担心68雁子的精神状态,总不能为了让她满足,连孩子的安全,和他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吧?

    冷山雁解开她的衣带的动作一顿:“保胎药...是甜的。”

    说完,他微微一笑,呈现出一种68诡魅的艳丽,身下被她刚才抽得68隐隐作痛,可偏偏越痛他越开心68,仿佛心68脏被泡丢了温水里,快要泡得68胀开。

    他虔诚地吻上了她的唇,不似刚才那边热烈深入,而是温柔绵长的口允吸着她的唇,然68后缓缓地将68她往后一推,沈黛末坐上书桌。

    接着他缓缓跪了下去。

    刺目的阳光让沈黛末的眸光晃了一下,一切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回到了寒山县那个6小的,清苦的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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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山雁一手扶着肚子有些笨重地跪在她的褪间,撩开她丝滑的绸衣,如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身后,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湿漉漉地沾在脸颊边。

    他膝行着上前,温热的脸颊贴着她的肌肤轻轻地蹭着,仰望着她的眸光中满是缱绻依恋的深情。

    然68后,他才一点点开始亲吻,这些吻细碎而温柔,仿佛银河里时明时暗的小星星,一闪一闪地散落在她身上。

    冷山雁极尽侍奉,格外讨好。

    太久没68有经历这种68事情的沈黛末呼吸深重,手指紧紧扣着桌面,另一只手手背紧紧抵着嘴唇,脸色微微泛红。

    从她的视角已经完全看不见雁子的脸了,她只能看见他被长发覆盖的头顶,三68千青丝如海中随着洋流飘摇的水草,有些垂落至地面,有些则挂在她泛红的腿上,像一缕缕浓墨勾勒的游丝,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刻正68是一天中最清闲的时刻,主子们都在午休,下人们自然68也清净。

    外面安安静静,除了沸腾尖叫的蝉鸣有些恼人之外,几乎没68有一点声浪,以68至于冷山雁吞咽的水声和换气时的喘息声显得68格外明显。

    酥酥麻麻的感觉刺激着沈黛末的神经,手心68都洇出了一片汗,忍不住哼出了声。

    这声音似乎更加激励了埋头苦干的雁子,他甚至激动地托起了她细长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瘦削的肩头承载着她的重量,这样便能埋得68更深。

    果然68,沈黛末脸色越来越红,一脚踩着他的脊骨,一脚踏着他丰满浑圆的臀,此时此刻他仿佛成了她用来硌脚的一个68物68件。

    一个68踏脚的物68件,可以68肆意践踏他。

    冷山雁脑子嗡了一下,湿润中的眼神充满了激烈的狂热,如怒海狂涛,一浪浪汹涌猛烈的浪潮不断袭来。

    沈黛末紧紧地捂着嘴。

    冷山雁被属于她的气息紧紧包裹着,紧绞着,过于强烈的幸福将68他圈禁其中,不能挣脱,也不愿挣脱,几乎将68他冲击地晕眩过去。

    他感觉好像来到了幸福的终点,被属于她的气息围绕着快要窒息,汗珠涔涔的冒出来,打湿了他的全身,他却亢奋地血液逆流,什么都忘记了。

    她瞬间睁大68了眼睛,踩踏在他后背的腿滑落,却被冷山雁捞了回来,重新践踏,仿佛不这样他就无68法得68到满足。

    同时他还拉过沈黛末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想得68到沈黛末抚摸。

    沈黛末只将68掌心68放在他的头上,却不抚摸,他便发出一声幽怨的哼声,仿佛在提醒她,快摸我。

    沈黛末在遍及全身的酥麻中,又无68奈又想笑。最后拽住他一缕头发狠狠用力,冷山雁的哼声刹那破碎,享受着她蛮暴的动情。

    直到最后,冷山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因为呼吸不畅和闷热的缘故,他的脸色涨得68艳红,眼中充斥着晶莹而幸福的泪水,顺着脸颊一路流淌至他的嘴角。

    沈黛末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忽然68冷山雁抿唇一笑,眼角绮丽的红晕艳丽荼蘼。

    他仰着头张开嘴,水红的舌尖像蛇信子般伸了出来,口腔内清亮一片,在她放大68的瞳孔中一点一点咽了进去。

    沈黛末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但冷山雁却眷恋地将68脸枕在她的腿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黛娘、我还渴......”

    小两口甜蜜蜜的一天

    有时候,

    沈黛末真68心觉得雁子是一条吸人精气的□□,他的身体68仿佛是68一道68怎么也填不满的天堑,黑黝黝地深不见底,

    散发着雾一样的寒气。

    就像是68绝壁悬崖,虽然人人都知道68危险,

    可站在悬崖边却让人有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他也是68如此,

    只要一不小心掉进去就会被隐藏在黑暗中的,

    他的蛇尾给勾住,

    猩红的竖瞳在深渊中睁开,巨大的身体68缠上来,将她紧紧

    依譁

    绞着,

    永远也无法逃脱,永远和他一起沉沦在谷欠望的沟壑里。

    但是68哪有如何呢?

    朕早就知道爱妃是蛇变的。

    外面太阳已经落山了,

    灿烂迷人眼的烟霞渲染了半个天空,

    沈黛末懒懒地躺在床上因为68放肆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有些疲倦,

    看向窗外的烟霞的眼神都透着几68分倦淡。

    雁子躺在她的身旁,被汗水打湿的凌乱长发68随意瀑散在他身上,青丝黑如刚研磨好的墨汁,晕染在他冷白如宣纸般的肌肤上。

    两人的呼吸都很68轻微,

    享受着难得的温存时刻。

    冷山雁将脑袋枕在她的肩上,

    汗涔涔的手牵起她的手指,

    放在自己的薄唇上细密的亲吻,

    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

    于是68又放嘴里轻咬。

    沈黛末轻笑:“雁子,

    你是68狗吗?怎么总喜欢咬我68?”

    冷山雁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68扬首冲她媚笑,

    仿佛真68的认可他是68狗这句话。

    沈黛末无奈地笑,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为68所欲为68。

    冷山雁毕竟怀着身孕,下午虽然没有他们从前那边抵死激烈,但胜在绵长无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佛这个炎日的下午永远不会停歇。

    他的精神上受得住,可身体68却不行。

    并没有经历孕期水肿的大长腿依然修长又笔直,酸软地搭在沈黛末的腰上。

    沈黛末一低头,看见了他膝盖上的淤青痕迹。

    他跪了很68久,地上跪、桌上跪、床上跪,以至于膝盖上的淤青面积很68大。

    “很68疼吧?”

    冷山雁往她怀里钻了钻,脸颊蹭着她的锁骨点点头,哑声68道68:“疼、”

    “那我68给你揉揉。”沈黛末坐起来,搓了搓掌心,让掌心发68热然后覆盖在他的膝盖上。

    “这样还疼吗?”她抬起眸问68道68。

    “......还疼、”冷山雁唇角勾着笑,凌乱地发68丝隐着他狭长冷艳的眉与眼,这般恃宠而骄的模样,却比往日更加生动蛊人。

    沈黛末无声68低笑,继续替他按摩。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68,沈黛末道68:“估计是68白茶来问68我68们要不要传膳了。”

    冷山雁忽然支着身子坐起来,因为68被汗水濡湿而显得格外黑亮的长发68垂坠在身后,他抱着沈黛末的肩低声68央道68。

    又轻又沙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传入她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妻主,我68还不饿,不想吃饭,让白茶回68去吧?”

    沈黛末只有依他的份,起身穿上衣裳,打开门。

    白茶没想到出来的人是68沈黛末,先是68吓了一跳,随即看着她松松垂垂的衣裳,眉眼处还沾着湿漉漉的汗水,尽显慵懒随意的气质,

    他瞬间脸色一红,问68道68:“娘子,可要传膳?”

    沈黛末一手支着房门,道68:“不必了,我68和郎君现在都没胃口,晚点再说。”

    “是68。”白茶将头埋得低低的,转身准备离开。

    “对了。”沈黛末突然唤他。

    “娘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沈黛末想了想说道68:“屋里的冰都化完了,让冰室在送个冰槛进来,对了,让阿邬做两碗冰饮。”

    白茶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道68:“两碗冰饮,娘子可是68要和公子一起吃?娘子身子健壮,吃些冰的倒还好,但公子是68男子,男子体68寒就不宜吃冰,而且公子又怀着身孕,大夫嘱咐过68,不能吃生冷的食物,平日里喝的凉水,也是68煮开之后放温了再喝的,娘子是68不是68......”

    沈黛末觉得白茶的话有理68有据,而且还是68为68了雁子的身体68好,便答应道68:“那就给我68做一碗冰雪冷元子,给雁郎做一碗糖......”

    正说着,冷山雁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半披半系的衣裳凌乱不整。

    幸好沈黛末拉着门扉,只露出半个身子,所以白茶看不见。,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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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68——

    白茶秀气的眉眼微微睁大,看着一条皓白如冷雪般的修长手臂横亘在沈黛末的胸前,略显湿润的泛红指尖着着她肩膀上的衣裳。

    “黛娘、怎么聊这么久......”冷山雁沙沙哑哑带着漫不经心的声68调,从门扉后面传来。

    透过68门扉半透明的纱窗,白茶隐约可以看见冷山雁修长挺拔的身形,他就像一条蛇一样贴在沈黛末的身上,手臂环着她的肩膀,脑袋枕靠着她的颈窝,长发68如瀑布滑落,几68缕发68丝似飞溅的水花从门扉里钻出来,黑溜细长像蛇一样爬出来。

    乍一看,真68像一只勾引女人的艳丽男鬼。

    白茶顿时脸上爆红,臊地不行,心中更是68开始了一连串的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啊——

    公子您在干什么啊?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放浪形骸的事情!你还是68大家68闺秀吗?你还是68端庄得体68的主君吗?我68知道68娘子难得回68来,但是68你也不能一见到娘子就跟连脸面都不要,跟名伎似的扑上去啊!

    沈黛末也吓了一跳,眼看白茶臊地满脸通红,她砰一下关上门,隔着门说道68:“再来一碗糖水。”

    然后拉着冷山雁就回68了里间。

    白茶自然忙不迭的离开,内心还处在冷山雁刚才的冲击中。

    他跌跌地跑到了阿邬的厨房,捞了一瓢凉水泼在自己脸上,降温之后,理68智渐渐回68笼。

    他仿佛终于明白冷山雁从前说的,夫不如侍,侍不如伎的意思68,当家68主君做成一般模样,怪不得公子能将娘子拿捏地死死的呢。

    他要是68能跟公子讨教一点皮毛,以后还怕管不住他的妻主吗?

    *

    一碗撒着碎冰冒着凉气儿的冰雪冷元子和一碗荔枝糖水送了进去。

    沈黛末口渴地很68,拿起勺子都吃了起来,凉意沁在心里那叫一个舒爽,但一旁的雁子却支着头倦懒地支着头,一动不动。

    沈黛末:“怎么?荔枝糖水不合你胃口吗?”

    冷山雁倏而掀起薄冷的眸子,细而媚长的眼尾微微上挑,不笑也似在笑:“雁已经喝饱了。”

    “......”沈黛末顿时抿住了嘴,安静地吃了起来。

    没一会儿一碗冰雪冷元子就被她吃完了,这时,一直修长冷白的手推着荔枝糖水在她面前:“妻主还渴吗?不如将我68这个也喝了吧。”

    沈黛末没说话,因为68怕又被他的黄言黄语搞到面红耳赤,于是68沉默地端过68来就喝。

    咕咚咕咚、带着荔枝香味的糖水顺着喉咙灌进了她的肚子。

    因为68喝得太猛,一行糖水从她的嘴角滴落,顺着她弧度精致的下巴,一路流淌到脖颈。

    沈黛末本不在意,那帕子擦擦就

    銥誮

    好了。

    谁知冷山雁竟然倾身而上,凉幽幽地像蛇信子般的舌尖从她的脖子一路舔舌氏而上,直到将她身上的糖水都吮干净,才眷恋地退回68去。

    沈黛末端着碗的手微微捏紧,小巧精致的耳垂红滴滴地,良久,她轻声68道68:“还说要去跟名伎学呢,我68看不必了,谁比得过68你呀。”

    平日穿得比谁都保守端庄,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脖子肉都不肯多露一点,那些下人们永远都不会想到,他们害怕恐惧的雁郎君,私下的反差会如此之大吧。

    冷山雁敛眸淡淡一笑。

    她怎么知道68他没有去学呢?

    上辈子他浸淫在后宅之中,眼线遍布全68府。

    顾锦华又是68个玩得极花的,他纳回68府的七仙子们也都出自三教九流,床笫之事各有千秋,各种手段都被眼线汇报给了他。

    当时的他内心极为68不耻,深感这些男人轻佻下贱,每次与他们虚与委蛇时,都带着强烈的优越感从心底里蔑视着他们。

    但现在......他真68庆幸顾锦华给他找了七个好老师。,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凭借着上辈子的记忆练出了这一身的好本事,不像外头那些名伎野男人,他们需要在老鸨的调教下身经百战,才能历练出繁多的花样,而他不同68。

    在沈黛末出府打仗的时候,他只能抱着沾满她气味的衣裳排解灼心煎熬的思68念,后来随着时间渐渐过68去,她衣服上的气味越来越淡,他得到的安抚越来越少,精神紧绷而压抑,已经崩溃到了无法入睡的程度。

    甚至他只能钻进衣柜里,靠着衣柜木头缝里残留的气息抱着她的旧衣,才能勉强睡去。

    有时他的神情恍惚,仿佛觉得那些衣裳长出了血肉,仿佛她真68的回68来了,在衣柜里发68出小声68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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