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萧砚宁谢徽禛 本章:第31章

    谢徽禛瞧见他渐渐涨红的脸,略略意外。

    萧砚宁不看谢徽禛,他确实不想,真对谢徽禛做那种事,似乎哪哪都不对劲……

    谢徽禛啧了声:“不想便不想吧,我能伺候你的方式多了,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萧砚宁并不想知道他说的方式是什么,憋着口气:“臣还未梳洗沐身,先前身上还出了汗,殿下可当真好兴致。”

    谢徽禛不在意道:“急什么,晚点再洗,我不嫌弃你。”

    他拨开了萧砚宁挡在腰间的手,不规矩的手指开始在他身上到处作乱。

    萧砚宁皱着眉推他。

    萧砚宁的反抗在谢徽禛看来权当了情趣,且今日萧砚宁也并未如前夜那般与他大打出手,便是反抗也只是往他身上不要害的地方招呼,连脸都避开了。

    很快萧砚宁的衣衫便被扯得凌乱不堪,被谢徽禛一口咬在锁骨上,这一处分外敏感的萧砚宁闷哼了一声,推拒谢徽禛的手变成了用力扯住他头发,原本自然垂下的双腿也绷紧曲了起来。

    谢徽禛没有放开人,在锁骨处咬出一个深红印子,再又一路往下吮咬下去。

    萧砚宁被亲得浑身发软,低声呻吟,已无力再反抗。

    谢徽禛抬眼看向他,萧砚宁一手捂住嘴,一手无意识地扯着他头发,已然沉溺其中。

    将萧砚宁此刻情态深深看进眼底,谢徽禛重新低了头。

    萧砚宁的声音陡然拔起,上扬的尾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甜腻,从指缝间漏出。如潮水一般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他承受不住地试图往后避开,被谢徽禛一手用力按住腰。

    恍惚间低下眼,只看到谢徽禛跪蹲在自己身前,垂下的眉目间神情格外专注虔诚,努力做着不该他这般身份做的、取悦人的事情。

    他发间还插着自己送的那支发簪,晃动在萧砚宁模糊的视线中,额前的花钿更生出几分脆弱的美感,叫萧砚宁一时竟生出了错觉,仿佛面前的当真是他的妻,正在与他做着最私密缠绵之事。

    萧砚宁被送上云端,彻底瘫软在榻上,一句话都再说不出,只余本能地张着嘴喘气。

    谢徽禛跌坐地上,呛得不停咳嗽。

    半晌萧砚宁的目光动了动,转向他。谢徽禛面色潮红,正轻舔着唇瓣,眯着眼像在回味什么,四目对上,萧砚宁瞬间脸涨得通红,慌乱移开眼。

    谢徽禛倒是十分平静,被萧砚宁的反应逗得笑了声,将帕子递给他,再淡定起身,走去桌边倒了杯温水漱口。

    萧砚宁撑坐起身体,低着头拿帕子胡乱擦拭干净,快速整理好自己拉扯得凌乱的衣裳。

    谢徽禛仍站在桌边,慢悠悠地喝着水,像饶有兴致地欣赏他此刻的故作镇定。

    萧砚宁知道谢徽禛在看自己,但不想看他,现在完全缓过劲才有些懊恼,经过方才,他好像又气短了一截。

    他也没想到谢徽禛储君之尊,竟肯纡尊降贵为他做这种事。

    捡起被谢徽禛随手扔下地的腰带重新系上,萧砚宁将那些纷杂思绪强压下,转身向谢徽禛弯腰行礼,毕恭毕敬道:“天晚了,殿下早些歇吧,臣先告退了。”

    谢徽禛眸光一顿,搁了手中杯子,幽幽道:“砚宁,你吃了就想跑啊?”

    萧砚宁面色微变。

    谢徽禛:“砚宁觉得自己这样合适吗?”

    萧砚宁语塞,他能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不对。

    “方才,是殿下自己要做的,臣并未要求殿下,”萧砚宁皱眉道,“殿下也没道理以此要求臣也做什么。”

    谢徽禛点头:“果然吃了就想跑。”

    萧砚宁哑口无言。

    谢徽禛笑了声,看向萧砚宁的手,那污脏了的帕子也被他捏在手中,像是不好意思扔在这里要带走,真真是……

    “帕子能擦得干净吗?身上黏腻着不难受?去洗洗吧。”谢徽禛提醒他。

    萧砚宁捏紧了帕子,面色更红。

    谢徽禛走过来,朝他伸手:“帕子给我。”

    萧砚宁低着头没吭声。

    谢徽禛:“不肯?一条帕子而已,一直捏手里做什么?脏不脏?扔了吧。”

    萧砚宁还是没应。

    谢徽禛声音里的笑意明显:“这么害羞?我们之前什么没做过,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他说着伸手过去,贴上萧砚宁微垂着的颈侧轻轻摩挲:“给我吧。”

    片刻后,萧砚宁后退一步,帕子直接扔去谢徽禛身上,一眼没看他,转身大步朝浴房走去。

    谢徽禛跟去浴房时,萧砚宁已脱了衣裳坐进水中,背对着外头,正在低头清洗身体。

    身后熟悉的脚步声走近,他只当没听到,慢慢往身上浇着水,没有回头。

    谢徽禛停步在浴池边,目光落向萧砚宁裸露在水面的肩背上,萧砚宁的手一下一下滑过肩膀,分明是寻常的动作,在氤氲水汽间看起来近似有几分撩人的意味。

    谢徽禛不动声色地看着,片刻后脱下身上裙衫,将长发挽起,用发簪全部别住,也一步一步走进了浴池中。

    萧砚宁沐身完一转身便看到这一幕,女儿家娇俏昳丽的脸,身形却是完完全全的男子,肌理结实、宽肩窄臀,赤裸身躯就这么大咧咧地展现在他眼前。

    这样直观的冲击瞬间轰得萧砚宁满面通红,他尴尬别开眼:“殿下不是已经洗过了。”

    “再洗一次。”谢徽禛走近他。

    萧砚宁起身:“殿下洗吧,我先出去了。”

    才站起来,又被谢徽禛一手拉回去,被用力推到池壁上,萧砚宁后背磕得生疼,不由拧眉。

    谢徽禛欺上来,双手将他圈住,眼中情绪隔着朦胧水雾,有些模糊不清。

    “殿下做什么……”萧砚宁的声音没什么底气,还有隐约的不耐。

    谢徽禛微垂下眼,目光描摹他唇瓣的形状,慢慢道:“本宫伺候了夫君,夫君是否也该伺候本宫一回?”

    萧砚宁坚持道:“臣没叫殿下伺候臣。”

    谢徽禛低声笑:“可我就是伺候你了啊。”

    谢徽禛捉住了萧砚宁水下的一只手,带向自己:“不用别的,这样就好。”

    温热水流冲刷过掌心,萧砚宁像碰着烫手的山芋,下意识想甩开,谢徽禛扣住他手腕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萧砚宁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掰。

    谢徽禛笑吟吟地看着他,他们互相较劲,一时间僵持不下。

    萧砚宁眉头拧得死紧:“放开。”

    谢徽禛:“不放。”

    下一瞬萧砚宁那一巴掌终于甩上了他的脸,再次道:“放开。”

    打的确实是已经好了的那半边脸,下手也不重,但在这不大的浴房里,声响格外清脆刺耳。

    谢徽禛嘴角笑容不变,这才松了手:“驸马爷果真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萧砚宁:“……你自找的。”

    他不自在的神情取悦了谢徽禛,又一次被打了也丝毫不在意,没脸没皮地凑近过去,在萧砚宁脸上啾了一下。

    萧砚宁一怔。

    谢徽禛贴着他讨饶:“夫君行行好吧。”

    萧砚宁抬眸看他。

    谢徽禛眼中尽是笑,轻眨了眨眼。

    等了片刻,萧砚宁终于用力掐住了他,谢徽禛身体瞬间绷紧,倒吸了口冷气:“……轻点。”

    萧砚宁目露嘲弄,手下又掐又捏:“殿下非要这样,那便受着吧。”

    谢徽禛强忍着将人按进怀,凶狠堵住了他的唇。

    第52章

    只爱男色

    后头谢徽禛还是没能如愿以偿,从前他在东宫时能轻易得手,萧砚宁甚至逆来顺受,实属不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这一点,他也是今日才认清。

    翌日,萧砚宁一早便起了床,说去外头转转,不多时就会回来。

    谢徽禛换回了男装,笑着提醒他早去早回。

    萧砚宁看他一眼,草草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萧砚宁离开了一个多时辰,钦差胡田学来禀报事情,清早陈府的老夫人去城郊庙里上香,他们在半道上将人拦了,强硬将人带去认儿子,那刺客死了快半个月,尸身一直藏在冰窖里,并未面目全非,脸上的戏妆清洗干净后,陈老夫人一眼就认出了人,确实是她那本以为十年前就已死了的亲生子,甚至不用看身上胎记。

    陈老夫人当场就站不住了,但问起她陈文炳做过的事情,她却一无所知。

    “再有便是,臣派人去搜了那陈复名下的几处庄子,皆在地窖中发现了大量金银,臣以为,当年之事,应当确系陈文炳与其父所为,开采出的铁矿卖去西戎,换得的钱财一半分给京中大世家,一半归他们自己所有,藏于假死在外的陈氏亲生子处,以便瞒天过海、掩人耳目。”

    谢徽禛蹙眉想了片刻,吩咐道:“先将人押了审问过后再说吧,孤这里昨日已收到陛下旨意,陈文炳押下后,政务由蒋文渊这个巡察御史暂代处置,拿不定主意的让他直接来别宫请示孤。”

    胡田学应下,深觉陛下当真对面前这位储君殿下深信不疑,不但放人来江南查案,眼下连这边政务都直接交他手中了。

    “过几日孤要出去一趟,会去平州,可能要六七日才能回,有要紧事你派人送信过去。”谢徽禛再又道。

    胡田学闻言略意外:“殿下要去平州?微服去吗?可先前才发生过行刺之事……”

    “无妨,”谢徽禛不在意道,“小心些便是,江南的驻兵营也靠近平州,怕什么,陛下给了孤密旨,必要时候孤可以调动这边的驻兵。”

    胡田学还要劝阻的话到嘴边没再说下去,殿下连兵权都拿到了,他还能说什么。

    临近晌午,带人在外跑了一上午的萧砚宁决定打道回府,他今日出门却不是为办差,跑遍全城到处搜罗购买字帖,垒了整整一马车。

    上马之前,萧砚宁目光落向对街的成衣铺子,微微一顿,走了过去。

    一众手下在外等了片刻,萧砚宁回来,手里多了一套打包起的衣衫。

    有手下顺嘴问了他一句:“世子怎么突然想到买衣裳了?”

    萧砚宁淡定道:“裙子挺好看,送给公主。”

    他说罢先翻身上了马。

    那几个手下互相看了一眼,眼神格外微妙,想笑不敢笑,生生忍住了。

    回到别宫时谢徽禛刚准备叫人出去寻他,见到萧砚宁进门,谢徽禛不满问道:“不是说不多时就回来,怎去了这么久?”

    “全城都跑了一遍,耽搁了些时候。”萧砚宁没有细说,下头人帮他把字帖都搬了进来。

    谢徽禛随手拿起一本翻了几页,再拿去另一本,连着翻了几本后奇怪问他:“这些全是字帖?而且看着都不是什么名家的,你买这么多字帖做什么?”

    萧砚宁:“……殿下别问了,若有发现臣自会与殿下细说。”

    谢徽禛微眯起眼,看着他,萧砚宁低了头。

    谢徽禛笑了笑:“好吧,那我不问了。”

    用过午膳,萧砚宁便坐下开始翻那些堆积成山的字帖。

    他本想去偏殿,但谢徽禛不许,坐在一旁陪他一起翻,不时打断他,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萧砚宁懒得理人,大部分心神都放在那些字帖上,偶尔才敷衍应谢徽禛一声。

    谢徽禛看出他是在找什么东西,无聊地在旁泡着茶,顺嘴问道:“喝茶吗?刚送来的明前龙井要不要?”

    萧砚宁眼皮子都没撩,丢出句:“不喝。”

    谢徽禛:“……”

    他的驸马对他当真是越来越不假辞色了。

    再又道:“你在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吧?”

    萧砚宁:“不劳烦殿下。”

    谢徽禛说无可说,干脆与他提起正事,将胡田学早上来禀报的事情说了一遍,萧砚宁终于给面子抬了眼看向他:“臣方才进来时听人说了,殿下之后有何打算?”

    谢徽禛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再放下茶盏:“不知道,再说吧。”

    萧砚宁心知谢徽禛是怀疑事情并未到此结束,非但是谢徽禛,其实他自己也有同样的感觉,要不今日也不会特地出门去买这一车的字帖回来。

    见谢徽禛提到这个时神色微黯,萧砚宁又想起当日在北海别宫,谢徽禛说起他从前经历时的那个模样,到底不是装的。

    搁下手中字帖,萧砚宁难得安慰了谢徽禛一回:“总会查清楚的,至少现下已比之前一无所知要好得多。”

    谢徽禛看着他,复又笑了:“砚宁总算肯心平气和与我说话了啊?”

    他一恢复常态,萧砚宁便不想理人,低了头继续去翻那些字帖。

    之后不管谢徽禛再说什么,他依旧态度敷衍,谢徽禛说十句,才勉强回一句。

    谢徽禛逗人逗了半日却不见成效,自觉没趣,干脆不说了,将茶喝了歪倒在榻上便睡了过去。

    萧砚宁的目光落过去,停了片刻,小声叫人来给他盖了床毯子到身上。

    谢徽禛再醒来,已是日暮时分。

    萧砚宁仍在翻那些字帖,他翻身趴在榻上看萧砚宁一阵,伸手过去捻走了他手中那本:“外头天都快黑了,你还在看这个,眼睛不疼,肩膀也不疼?”

    萧砚宁拾起手边最后一本翻完,不禁失望,没有,他曾在外祖父书房中见过的、与那崇原镖局门匾上字迹一样的字帖,这些里头却没有。

    他也是昨日在从徐府别院出来,才偶然间想起这个,他还在苍州徐府时,曾在他外祖父书房中临摹过一本十分冷僻的字帖,不知出自谁之手,但笔锋很有特点,当时他将一整本都临摹了下来,因而印象颇深,确定与那崇原镖局门匾上的字应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外祖父几年前便已过世,也不能再找他老人家问,且萧砚宁心里隐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之感,所以下意识的,在谢徽禛问起时,他没有明着说,只想先将那字帖找出来。

    寻州这边没有,得再叫人去苍州或是其他地方看看了。

    谢徽禛见他忽然间发起呆,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砚宁想什么呢?”

    萧砚宁回神,敛去心头思绪:“没什么。”

    谢徽禛笑看着他:“别想太多了,过两日随我去平州吧,听说那边有个大的瓷器市场,我们去看看。”

    萧砚宁皱眉道:“殿下要去平州做什么?外头不太平,最好还是在别宫里待着。”

    “去吧,出去转转换个心情,别的事情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谢徽禛道。

    萧砚宁目光微顿,看着谢徽禛,徐家最大的瓷窑厂便在平州,谢徽禛这个时候要去平州的瓷器市场,做什么?

    谢徽禛回视他,勾唇笑了笑。

    萧砚宁低了眼,便也不再问。

    总会知道的。

    用过晚膳,谢徽禛留萧砚宁下来陪自己下棋,萧砚宁看他一眼,没说好是不好,目光像别有深意。

    谢徽禛问:“又不愿意?”

    萧砚宁:“殿下若是肯继续扮作臣妻子,臣便留下来。”

    他的语气听着实在不像是逗趣,眼中讥诮意味明显。

    谢徽禛全然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噎了一瞬:“……你还想看我扮女儿身?”

    萧砚宁直接在榻边坐下了,要笑不笑地上下打量着面前人:“臣以为殿下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才怪。

    谢徽禛其实早不耐烦扮姑娘家了,若非他父皇和爹爹把他的公主身弄来江南,一个不慎闹得人尽皆知,他如今也不必这般狼狈。

    昨夜为了讨好萧砚宁再扮一回乐平是情趣,但没想到这小呆子如今不呆了,竟变得这般刁钻,故意想看他出糗,竟又要他继续扮女儿身。

    ……他若是不满足萧砚宁,只怕再多挨几个巴掌,人也哄不回来。

    谢徽禛不情不愿道:“我叫德善他们进来就是了。”

    萧砚宁让人去将他买回的那条裙衫取来,在谢徽禛面前展开。

    新制的襦裙,艳丽的红,绣以金丝,确实好看。

    谢徽禛眼神有些古怪:“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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