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抑制住呻吟,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正常,毫无愧疚感地哄骗谢青寄。
谢青寄一顿,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摸到前面去,摸索着把他手上绑着的皮带给解开。
皮带刚一松开,逆来顺受的谢然又突然不知哪根筋搭错,挣扎着往前爬。
压在他身上操干的人被这抵抗的动作激怒,更看出他逃跑的意图,脚抵着床狠干进去,整个人压在哥哥身上。谢然艰难转身去推,不再是刚才小打小闹地挣扎,他下了死力,谢青寄也奈何不了他,湿滑的阴茎顺势从他体内脱出。
谢青寄不依不饶,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脚踝。
于是谢然只来得及骂了句“操”,就逃跑失败,生生被他给拖着,单手重重一拉,重新拽回胯下。
床单被谢然跪着的膝盖拖拽出两条拖痕。
谢青寄的动作比刚才更重更密集,带着惩罚的意味,反复在谢然双腿间冲撞,精瘦的窄腰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可怕爆发力,每操一下,就带出“啪”的一声。
谢然自讨苦吃地求饶:“错了错了,不,不跑了……真,真不跑了!”
他艰难转身,张开双臂,赶在谢青寄发怒前拥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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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哥哥抱住的谢青寄突然愣住,他抬头看着哥哥。谢然却像是受不了他的视线般,匆匆回避。
谢青寄又很快恢复撑原先埋头猛干的状态,只是动作温柔了许多,这明明是谢青寄这辈子第一次做爱,动作却意外得熟练,和哥哥有种生分的默契。
谢然放松身体,任弟弟为所欲为,他不再挣扎,终于认命,一些话像是说给现在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谢青寄听,也像是说给上辈子胡作非为的自己听。
“算了,让让你,都是哥的错,就当是还债了。”
说罢,他偏头看向谢青寄。
而谢青寄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间,谢然突然看清了谢青寄眼中的某种痛苦。他沉默着承受,这下再不需要谢青寄过来捂他的嘴。
这小畜生头次开荤像个披着人皮的野兽,在谢然身上又掐又啃,就是不肯亲他,完全就是宣泄性欲,又埋头苦干好一会儿,才射在谢然体内。
他射完以后就昏昏沉沉地往旁边一翻,仰面躺着,沾着白色精液的阴茎逐渐疲软下来,沉甸甸的一坨横在腿间。
谢然爬起一看,见谢青寄发泄完,药效一过就昏睡过去,只好任劳任怨地爬起,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痛意,把谢青寄摆好,又给他盖上被子。
谢然开始试着回忆更多的细节。
在他记忆中的2012年,谢婵交到男朋友,今天应该是她第一次把男朋友带回家的那天。
他们老娘做了一桌好菜,还买了瓶五粮液欢迎新姑爷。谢青寄白天去学校,好像是有什么活动,他那天穿了件白衬衫,谢然一看就有点受不了,他妈在后头推搡,说让他也去换身新衣服,别给他姐丢人。
谢婵一脸羞赧,却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那是上辈子的谢然,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的姐姐。
谢青寄也被哄着喝了一杯,回到卧室后就觉得头疼,在桌上一堆杂物中看到了写有止痛药字样的药品,他没多想,就着水吞了一颗。
那堆东西是谢然换衣服时随手掏出的,谢青寄不知道瓶子里装的不是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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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然跟着的大哥手下有家KTV,里面的小姐老是跟谢然抱怨,说有的中年男客户明明是自己的问题硬不起来,还要冲她们发脾气。谢然一听,干脆托朋友弄了些药过来,叫小姐们卖给那些人,他自己从中拿回扣。
谢然回屋睡觉时,谢青寄正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
弟弟硬挺粗壮的阴茎直挺挺地从裤缝中伸出,他骨节分明,匀称细长的手指正粗鲁、用力地上下套弄狰狞的阴茎。
谢然呼吸一滞,从发现自己对亲弟抱有难以启齿的情欲后,他就从家中搬了出来,再没和谢青寄一张床上睡过觉。此时却目不转睛地盯住在床上自慰的谢青寄,他恨不得用双手代替眼睛,一一抚过弟弟鼓胀饱满,吐露粘液的龟头。
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和热切烧得理智全无,现在想来,他对自己那时下意识锁门的动作百口莫辩。
谢然喃喃自语:“可不是欠你的吗。”
他忍着酸痛疲惫的身体穿好衣服,最后看了一眼这间熟悉的小屋,低头在弟弟嘴上亲了亲,还控制不住地咬一口。
这一亲一咬不要紧,却把谢青寄给疼醒了。
他一把攥住谢然的手腕,怔忡茫然的目光中又带着质问和怒意。
谢然心想这小子真是个干警察的料,这手擒拿使得标准。
可他这时才发现谢青寄脸上居然都是眼泪。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他给谢青寄占了便宜,这小子到底在哭什么,上辈子也没这样啊。但转念一想,上辈子是被强迫着乱伦,好歹有点心理安慰,这辈子是主动去乱伦,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行了,知道你烈女失贞不高兴,你做梦呢,快睡吧。”
在谢然的随口敷衍下,谢青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居然真的相信这是一场梦,又睡了过去。
谢然坐在床边,灯也不开,就趁着那么点光亮打量谢青寄,真是哪儿看哪儿喜欢。
屋外一点动静都没有,估计妈妈和姐姐都去睡觉。他多想冲到隔壁,看一看妈妈,看一看姐姐,不过他知道,这一看,怕是彻底要舍不得。
谢然很快下定决心,然而这破釜沉舟中又带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颓丧,他没有任何求生的欲望,不禁可惜这重生的机会给他真是白白浪费。
他最后看了眼谢青寄,一步步走出这个在梦里才能回到的小屋。
他站在街上,甚至没有心情看一眼六年前的街头巷尾,彼时已是深夜,更深露重,风一吹就吹起谢然满胳膊的鸡皮疙瘩,他不知多久才等来出租车。
司机问他去哪里。
谢然“啊”了一声,吊儿郎当的,无奈抓着头发。
司机警惕地打量着他,三更半夜衣衫不整地出门,不是什么好人。
下一秒,只听这个奇奇怪怪,格格不入的人吐出口气,平静,又无所谓道:“好像也没什么地方可去,那还是去海边吧。”
05
妈妈
说来也巧,司机载着他来到同一片海滩,上一次去赶上日落,这次却赶上日出。
六年前填海工程还未动工,堤坝也没建,望过去就是满地的细沙。这个他从小长大的三线小城,最发达的就是旅游行业和一所在全国都名列前茅的政法大学,这个城市的物价努力追赶着一线城市的脚步,薪资涨幅却成反比。
谢然在有限的路程中好奇地看着六年前的家乡,看什么都新鲜,他一边摸兜,一边在车内上下寻找。
“师傅,二维码在哪儿啊,我没找到,扫微信行吗?”
谢然摸半天,终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打火机、钢镚若干、手机一个,低头一看,却是个翻盖诺基亚。
司机:“……”
谢然:“……”
司机冷冷地看着他。
谢然满脸尴尬,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彼时的谢然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混混,既没有开娱乐城,身后也没有一群撑场面的小弟,没人买他的账,压根发挥不出上辈子那种花名一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效果。
他迎着司机上下打量的不信任目光头皮发麻:“要不然我们再开回去吧?我给你拿钱,忘了这个时候不能扫码……”
司机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手一挥,打发他下车,骂道:“扫马?我还骑驴呢,神经病。”
谢然被灰溜溜地赶下车,还喷他一脸尾气。
他自认倒霉,把鞋一脱,找个垃圾桶扔掉,赤着脚踩过沙子,越往里走沙子越凉,那是被涨潮的海水不断浸泡冲刷后留下的凉意,最后走到海里,海水没过脚面,谢然已经开始浑身发抖了。
这个经历过重生的年轻人似乎并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点燃烟盒里剩下的最后一根烟,咬在嘴里,麻木地盯着起伏的海面,太阳晒得他刺眼,鸥鸟吵得他头痛。
带着咸味的海水冰凉刺骨,给谢然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他泡在海水里,呼吸不再是一种享受,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海水吸入鼻腔时会痛得他后脑勺发麻。
谢然面无表情地盯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心想他怎么还活着啊。
重生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不是带来一次求之不得,改过自新的机会,而是刻薄,又鲜血淋漓地强迫他看清,如果不是他,一切都还好好的。
妈妈还活着,姐姐也活着,谢青寄依然前途无量。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过,他对弟弟无可自拔的扭曲爱意,和他骨子里本身的狂妄自大是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
上辈子逼得谢然以结束生命来逃避的,不是爱人的冷漠抵抗,而是当他终于意识到,也终于肯承认悲剧因他而发生后否认不得的愧疚。
重生一次又能怎么样,亲人朋友因他离世,爱人因他前途尽毁的自责依然深深折磨着他,像海水一样让他无法呼吸。他唯一改过自新的办法就是不再爱自己的弟弟,可他压根就做不到。
谢然是真的不想活了,他想早死早超生。
这么想着,嘴巴却先痛起来,这才发现烟已经烧到烟屁股。谢然叹口气,烟蒂就这样落进海里,被浪一卷,消失不见。
“——小伙子,你这样乱扔垃圾可不道德。”
背后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冷冷提醒。
谢然给吓得一个激灵,回头一看,见一个戴红袖章的大婶正抱着双臂,冷冷看着他。
她已经不知在他背后站了多久,似乎看谢然这副游手好闲的样子就认定他不是什么有社会道德感的人,只等谢然如她预料的那样做出什么不道德的事情,就把这个破坏卫生的捣蛋分子当场按下。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注意。”
谢然立刻承认错误,最害怕的就是像他妈那样彪悍的老太太。
那大婶一板一眼,拎着谢然一只胳膊,把他拖到一边,从挎包中掏出一个小册子。
“马上到旅游旺季,都在争当文明城市,怎么总有你这样没有公德心的人拖后腿!”
谢然点头哈腰,“是是是”,“对不起对不起”地应着,丝毫不敢反驳,在大婶的瞪视下把册子上“市容市貌”那章给大声朗读三遍,才被放走。
他被临时打断计划,没能一头扎海里,心有余悸地往前走,谁曾想回头一看,那婶子居然还在后面默默跟着,虎视眈眈地瞪着他。
谢然只好离开,走到扔鞋的垃圾桶旁边,探头一看,里面干干净净,被清洁工人给收走。
谢然:“……”
他心想,跳海不行,跳楼总可以吧。
彼时已是早上,路上的车渐渐多起来,斑马线后停着一排各型各色的自行车,骑车的人一只脚扎在地上,车身一斜,趁机喝口车把手上吊着的豆浆,只等绿灯一亮,就争先恐后地骑出去。
他们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谁都没把有限的注意力分给这个一脸颓丧麻木,赤着脚在街上行走的年轻人。
谢然走路一瘸一拐,被谢青寄翻来覆去干上几个小时的屁股隐隐作痛,走到一栋三十层高的办公楼下,想上去,却被门卫拦住,没工牌不让进,只好曲线救国,又跑到隔壁二十层高的楼。
这次没人拦他,电梯却坏了,谢然不服输,不死心,吭哧吭哧光着脚爬了二十层,累得气喘吁吁,死狗般耷拉着腰,哆嗦着伸出手去推那扇通往天台的门。
——门纹丝不动,被锁住了。
谢然:“……”
倒霉鬼谢然深吸口气,忍住一拳捶门上的冲动,在台阶上坐下。
他五指插进头发里,彻底没辙,刚才一心找死,一口气绷着,此时已松懈下来,才觉出浑身疲惫,除开屁股不说,脚底板更是隐隐作痛,搬起脚丫子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去一个小玻璃片。
他伸手一摘,压根不管脚丫子还在流血,如获至宝地捧着那片指甲盖大小的玻璃渣子,准备割腕,接着一个手抖,玻璃渣掉在地上,弹起,从楼梯中间的空中直直掉了下去。
谢然:“……”
他心想,找死怎么就那么难。
找个天桥大头朝下跳下让车压死也是个办法,可谢然虽是个黑社会,却也是个通情达理,能够将心比心的黑社会,不愿给人留下心理阴影,想找个不用折腾别人的死法。
谢然颓然麻木地扶着扶手一阶阶走下去,出了写字楼被外面刺眼的阳光一晒,抓着额前的碎发梳到脑后去。他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被太阳晒得睁不开眼,茫然地心想,为什么想活的人活不下去,想死的人却死不了。
倒霉鬼谢然不顾别人怪异的目光,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估摸着这会儿谢青寄还在睡,姐姐去上班,他妈去公园里锻炼,准备偷家中的菜刀找个没人的地方结束生命。
结果王雪新压根没去逛公园。
她正春风得意,见过了早饭时间,挨家挨户地敲门喊起一众牌友,倒不是真想打牌,主要是谢婵昨天晚上把男朋友带回家,还是名牌大学毕业,家里条件也好,她忍不住嘚瑟。
一群阿姨老太围在街头巷尾,四双手在牌桌上推来推去,伴着哗啦啦的洗牌声,王雪新笑得花枝招展,闭着眼吹牛,炫耀她家新姑爷,炫耀女儿谢婵,炫耀小儿子谢青寄。
有人问:“那谢然呢?谢然最近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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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新面色不变,刻意维持笑容,心底里却把这人骂个狗血喷头,心想他大爷的,这老东西故意的吧,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不给面子。
她随口敷衍道:“啊,谢然那小子啊,我也说不好,天天就瞎胡闹呗,但你别说,还真给他闹出点名堂,哎,该谁摸牌了?……就前两天回家,说要给他姐买包,三万以下的不买!你说说这小子,有点钱就乱花,真是的……三饼。”
王雪新呵呵呵地笑着,周围阿姨夸张附和,背地里翻白眼,一副受不了的神情。
实际情况是谢然店里的小姐们要集体批发假包,单卖二百五,两个四百,他拿着图样回家,问谢婵要不要。
“哎?那是不是谢然啊,谢然!快来,正说你呢!”
一位阿姨拍了拍王雪新的肩膀,叫她往后看。
王雪新一头雾水地回头,因为谢然通常会睡到中午才起床,她不信他今天这么早起。
只见她那倒霉儿子头发乱,衣服皱,还光着脚,一副被抢劫后身无分文只好去垃圾场凑合一夜的憔悴模样,死鬼般游荡过来,满脸写着“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八个大字。
谢然闻声抬头,和一脸要吃人表情的老娘四目相对。
有阿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王雪新咬牙切齿,霍得一下起身,差点把牌桌掀翻。谢然表情微怔,无视王雪新一身杀气,缓缓朝她走过来,傻傻站在她面前,王雪新正张嘴要骂,却见谢然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那一巴掌用了死力,打得右边脸颊迅速红肿浮起,王雪新一下子就看心疼了。
谢然察觉到痛意,眼泪流出来。
他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指着王雪新,朝着周围目瞪口呆的叔叔阿姨们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惊奇道:“唉?这真是我妈!还……还活蹦乱跳的,是活的!我就知道!”
王雪新:“……”
谢然又哭又笑,一下扑上来,不知所措地搭着他妈的肩膀,稀罕得要命,不怕死地去摸他妈的头发,把他妈的脸揉到变形。
就在王雪新濒临爆发,要把倒霉儿子给狠抽一顿的时候,一个让谢然更为朝思暮想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妈?然然?你们在干什么啊?”
谢然不可置信地回头。
原本在上班的谢婵突然回来,她骑在电动车上,细碎柔软的头发被微风吹起,她一手去扶车把,一手去抚头发,正带着笑意,一脸温柔又好奇地朝这边看过来。
是谢然记忆中的姐姐。
06
失态
谢然哭着喊了声“姐姐”,又在叔叔婶婶们的窃窃私语中,惊疑不定的目光下,缓缓走向谢婵,连彪悍泼辣的王雪新都被他震住了。
谢婵困惑地看着满脸是泪的弟弟,手足无措地冲王雪新道:“……妈?”
毕竟谢然习惯对她直呼其名,从不喊姐姐,小时候还经常为此生气,说他才应该是哥哥。
王雪新还来不及指着脑袋暗示她谢然疯了,就见这傻小子突然直挺挺地跪下,抱着谢婵雪白的大腿放声大哭。
谢婵吓得差点从电动车上摔下来,王雪新怒发冲冠,冲上去给了谢然一脚,吼道:“兔崽子,这么大个人了,干什么呢,快把手撒开!”谢然被踹一脚也不生气,又哭又笑的。
他撒开谢婵的大腿,将迎面扑来喊打喊杀的王雪新一抱。
王雪新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谢然贴着母亲的耳朵哽咽道:“……妈,我知道错了。”
她前几天为了迎接新姑爷,特意去小区的理发店烫个新发型,谢然这样一抱,就闻到她满头劣质焗油膏的味道,青黑粗重的眉毛也是在小区里文的。王雪新瞪眼的时候,眉毛也跟着不自然地竖起来,像个凶神恶煞的关公。
儿子的眼泪流进她的衣领,弄湿了她前两天新裁的棉绸花衬衫。
谢然十岁以后就没有这样抱过她了。
王雪新脸色有些古怪,明明在气头上,但又明显享受儿子的拥抱,愣是被抱没了一身火气。
她浑身僵硬着拍了拍谢然的肩膀,一向最好面子的人,此时却全然不顾一家三口已成为别人眼中的闹剧,正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朝他们指指点点。
王雪新又羞又气道:“行了行了,多大个人了还哭哭啼啼的,走走走,起风了,回家回家。”
谢婵“呀”了一声,注意到谢然一脚底板的血,抬头一看,心疼道:“你鞋呢?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过来我摸摸。”
他被谢青寄压着干了一晚上,屁股里含着弟弟射进去的精液又是吹海风又是爬楼,不生病才怪。
母女俩慌慌忙忙,把谢然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扶上电动车,驮到医院去。谢然脑袋昏昏沉沉,压在姐姐汗湿单薄的肩膀上,姐姐骑着小电驴一路风驰电掣,两条细细的胳膊还没自己脚腕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