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忍不住抬起因忍耐情欲而青筋暴起的手臂,一寸寸摸过谢然光洁的皮肤。
他和谢然与其他的同性恋人不同,这个人除了是他的爱人,还是他的哥哥,谢青寄是有权利在谢然的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想到这里,他撑起身体,坐起搂着谢然,抓着他的腰动。他仰头去追逐谢然的嘴唇,像是小时候仰望崇拜着他的角度,对哥哥的爱意在亲吻到他的那一刻无以复加。
这个人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征服欲和崇拜感。
谢然动到一半,不满谢青寄此刻的被动与走神,抱怨道:“你今天怎么回事,是年纪上去,性能力就下来了吗?”
谢青寄脸黑下来,抓着谢然狠狠一顶,咬着牙道:“动静太大了,你忍忍吧。”群_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谢然哦了声,不怀好意地舔舔嘴唇。
“那你把我抱起来,我们去车库,我的悍马停在那里,去车上搞。宾利也在,大G也在,你想用哪辆车玩,哥都陪你。那台宾利你喜欢吗,专门买来给你开的,上去开开光?”
谢青寄懒得理他,不好意思提醒他现在没有悍马、宾利、大G,只有一辆二手丰田当座驾,还是租来的。
不过他还是依照谢然的意思,打算抱他到车上去。
——谢青寄还有账要算。
他双手轻轻一托,毫不费力地把谢然抱到自己身上往外走,还顺手捡走了地上的皮带。
谢然尚不知大祸临头,还骑在谢青寄身上口出狂言地挑衅:“体力真不错,干脆就这样抱着干一会儿吧,你还撑得住吗小谢?”
谢青寄瞪他一眼,单手轻松抱着谢然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悄悄打开门。
客厅内一片漆黑,王雪新卧室的灯也暗着。
谢青寄走得很小心,路过王雪新窗外的时候格外紧张,如果王雪新现在起夜,或是没睡着在躺着玩手机,只要她往窗外看上一眼,就能看到她两个儿子正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大儿子只穿着个衬衣,半个屁股露在外面,骑在他只穿个裤子,里面挂空档的小儿子身上。
屋里的赵高听见动静,耳朵一动,灵敏地在黑暗中支起身,从熟睡的王雪新身上踩了过去,继而一跃而起跳上窗台,拿乌溜溜的大黑眼珠盯着窗外长在一起的二人。
王雪新半梦半醒间,翻了个身。群洱_彡〇[流久洱彡)久
谢青寄吓了一跳,把谢然的头按向自己的肩窝,不让他乱动。
他轻轻地向赵高“嘘”了一声。
一阵令人提心吊胆的对峙后,赵高头歪了歪,继而打个哈欠趴下,和谢青寄大眼瞪小眼。
暗处的谢青寄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屋内没有异常,才抱着他哥继续往外走,等来到院外停车的地方时,已经出了一身汗。
他打开车门把谢然塞进去。
谢然往后座上一趴,不满地嘀咕,说后座空间太小了玩不开,让谢青寄动作快点,刚要爬到前面去挪副驾驶,就被一股巨力拖着腰倒在座位上。
那条被谢青寄蓄谋捡起的皮带终于派上用场。
谢然脑子发懵,被他弟摆成一个跪着的姿势,胳膊被高高抬起,皮带从车顶的扶手上传过,把谢然的手给捆着,结结实实吊在上面。
谢然只来得及“嗯?”了一声,就被谢青寄提着腰按在狭窄的座位上。
坚硬滚烫的阴茎再次捅进湿软的后穴,这次谢青寄不遗余力,把谢然撞得整个人朝前一扑,压在车窗上,爽得叫了一声。
谢青寄喘着粗气凑近,又把谢然往上提了提,他两个手掌狠狠捏着谢然的屁股,谢然受不了道:“疼啊!”可对方却红着眼睛充耳不闻,谢然不叫唤还好,一叫唤,谢青寄似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一巴掌狠狠打在谢然屁股上。
温度在眨眼间升高,车窗上逐渐汇集水汽,车内暧昧湿热,这一巴掌是真把谢然给打疼打懵了,喃喃道:“还说你不生气……这是不生气的表现吗?”
谢青寄狠狠一撞,整个人欺身而上,压着谢然死命干,他一字一句质问道:“还敢找女朋友吗?”
“你放屁,老子就找过你一个,谢青寄我警告你你别借题发挥啊……”肉、小‘说!2(3·铃、榴。9‘2。39‘榴《。)
喝醉的谢然将自己的罪行忘得一干二净,又疼又爽地叫了几句,让谢青寄快点。
又是一巴掌落在他屁股上,接着狠狠干进去。
谢青寄彻底不忍了。
他掐着谢然的腰拖近,把谢然后面干得又红又肿,谢然能屈能伸,虽想不起来做过什么,但还是立刻认错道:“不找了,哥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了,我错了,真错了,虽然不知错哪儿了,但就是错了!”
谢青寄公狗一样压在他身上,胯下啪啪直响,脚踩着车座发力。
“还敢丢下我一个人吗?”
“我什么时候……啊!你个狗!”
谢青寄低头,狠狠一口咬在谢然脖子上,与此同时胯下狠狠往里一干,谢然爽地扬起头,又在拉扯间扯痛了被谢青寄咬在嘴里的那块肉,疼痛伴着快感,让他一下就射了。
“你说啊!”
谢然脖间热热的,他头皮发麻地心想,谢青寄这个狗是不是把他咬出血了。他脸侧着,亲昵地蹭了蹭谢青寄的鼻尖,却发现弟弟脸上同样湿热,谢青寄死死地搂着他,固执道:“你说啊。”
这哽咽的声音有点不太对劲。
“你可真难伺候,怎么比谢婵还大小姐脾气?你倒是说我丢下你去哪里,好不容易哄到手里,怎么舍得啊。”
谢然爽得有气无力,满脸汗水地靠在谢青寄身上,这个姿势十分辛苦,坐直就会顶到车顶,只能弯着腰抬起手,撅着屁股顶着谢青寄的胯。
他满身汗湿地亲了亲谢青寄。
只是被这样亲了一下,谢青寄的心就软下来,解开谢然手上已经被勒到变形的皮带,抱着他坐在后座。他叫谢然面对面趴在他身上,阴茎再次进入到哥哥体内,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死死抱住谢然,一边流泪一边吻他。
谢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醉醺醺地哄着谢青寄,茫然道:“别哭了,我怎么你了?真是奇怪,过来让哥哄哄你。”
他体会到了弟弟粗暴动作中掩饰不住的不安,不厌其烦地亲吻他。
“我欺负你了?”耽)美肉群23>铃(榴9]2:39!榴
他被谢青寄发狠的动作顶得无法集中注意力,头皮发麻间恍惚看见谢青寄流着眼泪点头,小声说就是欺负他了。
“不可能,谁敢欺负你啊。”谢然低头吻他哄他,捧着谢青寄的脸醉醺醺道:“那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我以后改还不行吗。”
谢青寄动作一顿,又再度深深顶进去。
他小声道:“你把我一个人扔下了。”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谢然想也不想就否认,纳闷道:“我又不傻。”他还要在追问,谢青寄又突然过来吻他,他满脸是泪,唇齿交缠间叫谢然别问了,都过去了。
谢然被干得手脚无力,心想谢青寄今晚怎么这么懂事一直亲他啊。
二人在车上干完又回到房里,门一关,就默契地搂在一起亲吻彼此,谢青寄不敢在床上干他,怕把床弄塌,就让谢然站在墙边,面对面站着弄了一次。
几次结束以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多,谢青寄怕惊动王雪新, 只能拿湿纸巾草草给二人擦干净。他把打呼的谢然摆好,搂着他沉沉睡去。
倒霉的谢青寄刚睡下,谢然就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睛。
他终于酒醒,拍开台灯,脑袋发懵地看向墙壁,继而浑身一僵,视线缓缓移到旁边躺着的谢青寄身上。
谢青寄侧躺着,被子盖到腰,精壮的背上都是吻痕和抓痕,这副样子谢然当然不指望他被子下面还穿着裤衩。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桌上的东西全都被扫到地上,衣裤散落一地,看不出个正形,破破烂烂的很像某种兽性大发后的即兴发挥产物。
谢然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再睁开,发现没在做梦,是真的。
他忍不住把谢青寄给推醒了。
谢青寄累得要死,刚睡下不久,不耐烦地翻身坐起,见谢然正一脸兴师问罪的严肃表情看着他,当即冷静下来,看着他哥,选择性陈述事实。
“你喝多了,把赵高丢出去以后就过来亲我。”
谢然满口脏话瞬间咽下,隐约记得是有这么回事,但他怎么还记得谢青寄打他屁股,打完他把他绑车上,还跟狗似的咬他一口。
谢然摸了摸脖子,低头看着抠下来的血痂。
谢青寄沉默一瞬,补充道:“我说屋里动静太大, 你说让我把你抱到车上。”
“……那这跟你咬我有什么关系?”
谢然深吸一口气,追悔莫及地捂着脑门,头疼地叹气,从这三言两语中以为自己喝多犯错误,又强迫谢青寄这个良家妇女了,不然谢青寄能咬他吗?!
正想找个借口敷衍过去,一抬头却发现谢青寄正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张真真和她女朋友凑在一起骂,就是谢青寄现在的表情和眼神。
谢青寄冷着脸凑近,不爽道:“你想说什么?说你都忘了?”
他还真猜对了。肉、小‘说!2(3·铃、榴。9‘2。39‘榴《。)
清醒的时候判断力总是比较准确,谢然敏感察觉出危险,立刻改口道:“当然不是。”
谢青寄脸色这才好看些,贴心道:“我知道,你像上一次一样喝多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谢然看他一眼,彻底说不出话了。
谢青寄又一脸疲倦地躺了回去,闭着眼睛打算睡觉。
身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哥胡乱捞起地上的烟盒,光是动一动要就痛到不行,按照以往被干的丰富经验,这种疼痛程度,俩人一晚上起码搞了四次。谢然光着膀子,顶着一身痕迹,满脸郁闷地靠在床头抽烟,一副苦大仇深悔不当初的表情,谢青寄裹着被子往他身边一躺,声音闷闷的。
“呛死了,能不能别抽了。”
谢然没吭声,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纳闷道:“你要是不会抽烟说这话我也就信了,可你不是会吗?”
谢青寄沉默一瞬,突然道:“抽烟对身体不好。”
谢然没再说话,半晌过后,突然郁闷至极地骂了句脏话,简直要拿谢青寄没有办法,烟一掐,灯一关,自暴自弃地躺下睡觉。
黑暗中,二人背对着,谢然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他揉着快要断掉的腰,抱怨道:“你是牲口吗?”
谢青寄礼貌回答,说他不是。
还说他好累了,叫谢然不要吵。
屋子中彻底安静下来。
早晨八点,王雪新叫早的声音准时响起,二人同时睁眼,默契地假装无事发生,谢青寄神色如常,坐在桌前擦他的键盘,谢然假装没看见,穿戴整齐溜了出去,借故公司有事,一个礼拜都没敢摸家门。
昨晚因被丢出门而怀恨在心的赵高来晚一步,没能够着谢然的脚脖。
扣:群二三伶六久二三久六整理?于.拾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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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然从家出来,找了个宾馆躺了三天,理一理自己和谢青寄现在的状况。
他以为谢青寄会像一年前刚重生的时候那样找借口追过来,毕竟二人又一次在王雪新眼皮子底下,稀里糊涂地搞在了一起,谁知这小子这次却十分沉得住气,连个电话都没给他打。
他突然开始摸不清谢青寄的路数。
在此期间王雪新倒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然然,你今天晚上回家吃饭吗?最近怎么都不回家啊,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她的声音小心翼翼,听起来忐忑不安,显然还记着谢然喝醉那日难得外露的抱怨情绪。她似乎开始意识到父母和孩子之间也需要保持分寸感,可她太过谨慎,反倒弄巧成拙,在话说的时候总是带着些卑微的讨好,听得谢然浑身不自在。
谢然愧疚不已,他那天喝得有些断片,完全想不起来对王雪新说过什么话,只希望不要像上辈子一样去口无遮拦地伤害妈妈。
“我这几天去外地出差,走得急没来得及说,过几天就回去了,妈,我想吃饺子你给我包点吧。”
儿子简单的要求就让王雪新喜笑颜开,她高兴地挂断电话,却不知这个反应让电话那头的谢然更加难受。
谢然坐在宾馆的椅子上,还把床上的羽绒被拖过来专门垫在屁股下面。
谢青寄久不开荤,一开荤就不管不顾的,把他干得腰酸腿疼,坐在椅子上像半身不遂。他必须承认和谢青寄的亲密接触让他回味不已,可也忍不住后怕,万一被王雪新发现了怎么办?
一个人分裂成两半,一半的他想立刻回到谢青寄身边,另一半的他像个放风筝的人,手中始终牵着那条线,理智跑远的时候就拽一拽,极度谨慎的时候就松一松。
——可他这次松得太过了。长腿)老。阿;、姨、整‘理(
谢然不知如何缓和这种快要令他精神分裂的两种极端情感,他身边压根没有类似经验的人,不敢让谢婵知道,更没有办法告诉五大三粗的小马,或许他和谢青寄的事情在老乔眼里都有些惊世骇俗。
如果按照他刚重生时那种偏激的想法,肯定会再次离谢青寄远远的,可经过谢婵的事情,谢然的心态又隐约起了些变化,再无法忽视内心深处对爱情的渴求和苦苦压抑的天性。
他略一犹豫,打给了张真真。
张真真在家关禁闭十分无聊,听到电话迅速接起,声音贼兮兮的,笑出一阵鹅叫。
“谢然你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哑啊,是用嗓过度吗?”
谢然不自在地在椅子上动动屁股,心想张真真猜错了,他嗓子哑还真不是叫床叫出来的,都怪谢青寄这小子干事不盖被子,让他光着屁股从桌子搞到地板,又从地板搞到院外的车上,最后回屋子里,又面壁似的在墙角干了一回,他不着凉嗓子哑都对不起谢青寄那变态的体力。
谢然懊恼地心想,怎么跟他妈说了什么话记不得,跟弟弟做爱的细节就记这么清楚?
“别提了,还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出柜了?”
张真真气得直拍大腿。
“前一阵子我去出差,回来以后看见女朋友忍不住啊,她送我回家的时候就在家门口亲了一会儿,好巧不巧,我妈跳广场舞回家,被她抓了个正着,差点没晕过去,哦,对,那天白天我俩还去你家找你来着哈哈,结果你说你弟要高考让我不要去刺激他。”
谢然:“……”
他想起谢青寄那天红着眼睛狠狠质问他的说辞,说看见他的女朋友在车里和她的女朋友亲嘴儿。
“你就不能忍忍?自己家门口亲不够,在我家门口就那么会儿功夫也要亲?”
张真真一愣,怒道:“你和你弟干柴烈火搞在一起的时候可来不及挑地方吧谢然!”
她还没有意识到她的“情不自禁”害得谢然屁股开花,哼哼两句,在电话那头继续道:“我妈可会欺骗自己了,不相信我是个蕾丝,说让我再好的朋友也要注意分寸。这要是没看见也就算了,既然都看见了,干脆长痛不如短痛,就直接出柜了。不过谢然,我现在有点后悔了,你可千万别出柜……”
她还要再说些什么,却从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另一个女声,听起来像她妈,草木皆兵地问张真真在和谁打电话。
电话被张真真匆匆挂断。
谢然又郁闷上了。
类似的情况其实在他和谢青寄身上发生过,王雪新的反应简直和张真真的母亲如出一辙。
那是谢青寄高三复读后,考上警校的那个夏天。谢然见谢青寄考学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对弟弟那不加收敛的爱意再次蠢蠢欲动,天天在王雪新眼皮子底下撩拨谢青寄。
谢青寄无法忍受谢然的触碰,谢然一看他,他就不自在,谢然一摸他,他就脸红。明明只是饭桌上的正常接触,王雪新和谢婵就在旁边坐着,可谢然的每一个小动作就令谢青寄忍不住遐想。
一旦和这个人发生肉体关系后,每一次亲密接触都是心照不宣的暧昧暗示。谢然对这一点更是融会贯通,十分享受地欣赏着弟弟在道德和情欲之间挣扎的样子。
开学军训前两人在谢然的撩拨下还半推半就地做了次爱,王雪新去超市买菜,可能只有四十分钟的时间。
谢然关上门,从背后搂住谢青寄亲他的脖子,谢青寄既羞愤又抗拒,抓着谢然的手不让他摸,他让谢然收敛一点,妈妈可能随时会回来,可在谢然接二连三的触碰下,他的胯下高高耸起,将宽松的运动裤撑得发紧。追文二三]O6+久]二,三
谢然挣开谢青寄的桎梏,把手伸到他裤子里,抚摸撸动着他粗壮硬挺,经验却不多的阴茎。
谢青寄闷哼一声,满面潮红地闭上眼,不去看谢然,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还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谢然不在意道:“知道,兄弟,但现在你妈她不在家,妈看不见的时候,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唐僧在盘丝洞被女妖精缠的时候什么样,谢青寄现在就是什么样。
“小谢,你就承认吧,就你那个力气,不愿意的事情谁能逼你啊。”
最后谢青寄恼羞成怒,把谢然按在床上扒了他裤子,一口气不停地日了他半个小时。
王雪新回来的时候,谢青寄刚把裤子穿好,谢然还躺在床上擦拭双腿间的精液。
“妈,你回来了。”
王雪新一回头,看见小儿子气息不稳,头发还乱糟糟地从卫生间走出。
“对啊,去给你买点日用品你带到学校去,怎么了这是?脸这么红,出这么多汗。”
谢青寄心跳极快,随便找了个借口,这时谢然从后面开门,他已经穿戴整齐,倚着门框看向谢青寄,当着王雪新的面故意道:“军训多久啊?结束那天我去接你吧。”
谢青寄神色一僵,不明白谢然又要捣什么乱,低着头道:“不要你接。”
他以为谢然会纠缠不休,没想到他这次十分好说话,无所谓道:“哦,那没事,不接就不接,反正我那天也有安排,场子里的人还等着我呢,你不让我接,那我就不接呗。”
王雪新不满道:“该接还是要接的,小谢军训结束那几天我有事回老家,记得去接你弟啊谢然,别到处鬼混。”
谢然瞥了眼王雪新,见她背对着二人注意不到这边的动静,当即挑衅地看着谢青寄,故意暗示道:“我能去哪里鬼混啊,你说是吧小谢。”
谢青寄没有吭声,过了半晌,把目光从谢然身上挪开。
军训结束那天,谢然果然没来。
他坐在KTV中,估摸着谢青寄到家的时间,让手下把找的男公关带进来。他怀里搂着两个油头粉面的鸭子玩骰子,让老乔坐对面给他拍照。老乔那边刚一放下手机,谢然就把两个如饥似渴的小零给推开。
这二人失落地看着英俊的谢然,一步三回头地坐到边上去,还不知道他们跟谢然撞号了。
谢然发完朋友圈,耐心地等上半个多小时,过不一会儿就听到小弟在门口拦人的动静。
他又把两个鸭子叫了回来,抱怀里搂着,笑着看向门口的方向。
谢青寄面色铁青地推门而入,让谢然跟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