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阳台的风一吹,床帘就被掀开了一个角。
真是天公不作美。
林妘紧张地把余轶往床上按,迅速地拉起薄被把两人遮住。
她也顾不得太多,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把被子拉过两人的头顶。
然后和余轶大眼瞪小眼。
被子里的空气因容纳了两个人而迅速变得稀薄。
此时郑瑛桔和李菈的对话声:“咦,她们都睡了吗?这才八点半耶。”
林妘心道,对,她们不仅睡了,现在还在一张床上。
此睡非彼睡。
李菈回郑瑛桔:“有可能……那咱俩小声点吧。吵到她们就不好了。”
林妘绝望闭眼,她巴不得两个舍友的动静大一点,这样她们在床上的声音就可以被盖住。
宿舍一下就安静了。
余轶望着对面女孩紧张不已的样子,把女孩压在身下,凑到她耳边说无声的悄悄话:“我们好像在偷情啊。”
林妘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她把被子拉了下来才觉得又活了过来。
只是这拉被子的姿势在旁地看来,像林妘主动环住余轶的脖颈拥吻。
下一秒余轶的动作就做实了,让错位变成了真正的拥吻。
林妘睁大双眼,用手抵住余轶的胸口。
这生理的刺激与宿舍静悄悄的氛围让她心跳的频率急剧上升。
当然,余轶并没有做得更过分。
虽然伸了舌头,但动作并不如前两次做爱时激烈,因此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余轶的吻技太好了,林妘很快就被带入其中。
在没被情欲完全侵蚀的理智里,她只有一个念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收回之前说余轶是个体贴的炮友这样的评价。
她根本,一!点!都!不!体!贴!
生理上的快感和脑子里仅存的理智来回拉扯着林妘,她想哼唧出声,但想到这是宿舍,又尽数忍了下去。
然而由情欲牵引的娇喘声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具体表现为,她的水越流越多。
双腿间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黏腻就罢了,小逼还像被蚂蚁啃噬了一般传来细细碎碎的痒意。
她难耐地磨着双腿之间,企图隔靴搔痒。
然而越磨越觉得痒。
她是不是,得了性瘾?林妘绝望地想着。
好在余轶爱抚的手摸到了林妘的动作,做过几次就知道林妘这表现是想要了。
她的手撑开林妘交错的双腿,一摸,水……比之前还多。
燥意点燃余轶。
唔……她的炮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爱这种刺激的做爱。
她伸出中指指腹熟练地揉了揉林妘的阴蒂,只感觉女孩浑身一抖。
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但余轶并不想太快结束这场充满刺激与背德的欢爱。她只是在保证身下的女孩流出足够多的水后便该用中指插入穴中扣弄。
手指插入穴中循序渐进的加速可以慢慢刺激阴蒂脚,从而让女人达到有层次感的高潮。
不过速度也不能过快了,宿舍太安静了,太快了弄出的动静也大。
九浅一深的指插让林妘想要呜咽出声,但她始终还记得这是宿舍,于是她的用手捂住嘴巴,然而急促的呼吸还是多少暴露了这一床的不平静。
她感受到余轶正在舔舐乳肉,忍不住向前挺弄送出更多,还剩的一只手五指没入乌发之间,指腹紧紧地贴着对方的头皮,时不时屈起又放松。
床外是舍友洗漱收拾的声音,床内是她和炮友坦诚相待的肉欲。
余轶又突然把她的腿抬到了她的肩膀上,腿弯无力地钩挂着余轶的薄挺的肩颈,随着对方的动作脚丫不时晃动。
这个角度……好深……
林妘抖了抖小腹。
她开始加速了……林妘湿眼朦胧地感知着。
湿热的淫水流得身下的床单濡湿一片,褶皱又潮湿,像女人动情的身躯一样千姿百态。
她眼前白光一闪,身子抖得剧烈,一时间小腿也有了力气一般,把余轶的身子往下勾,让余轶的乳紧紧贴着她的小腹。
小腹起起伏伏,像平坦的沙滩上突然涌来一阵阵海浪,包裹着对方的乳。
直到风平浪静。
林妘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醒神。
她坐起身来,双眼湿漉漉,哀怨地盯着余轶,但千娇百媚。
余轶嘴角弯弯,她抱着了林妘的上半身,安抚地在对方的耳边耳语: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林妘指了指乱糟糟的床上,问了句怎么办。
她今晚要睡哪里?
这床上根本没有可以睡的地方。
她的床单要怎么换?
最重要的是,余轶要怎么合情合理地从她床上下去。
余轶拿起手机给另外两个舍友发消息,说她的朋友来看她,但是她现在人在外面,麻烦她们二人帮忙给朋友递校园卡,事后请她们吃饭答谢。
然后火速给死党蓝栀怡发了消息,让她十分钟内出现在学校门口。
蓝栀怡本来打算去酒吧蹦迪的,刚准备出门就看到了余轶发的消息,骂骂咧咧地调转了方向。
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
好在她就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十分钟绰绰有余。
李菈和郑瑛桔信了这套说辞,外校人确实不能随意进出这所大学的校门,需要有人携带。
反正都是大学四年的舍友,她们去帮也无妨。
宿舍门很快地“嘭”了一声,两人出门了。
去接余轶的“朋友”。
“今晚你来我床上一起睡,反正明天没课。”余轶和林妘商量。
“……你跟我保证我去你床上睡你不会再动我。”林妘只能干巴巴并凶巴巴地接受这个处理方式。
“如果你再动,我们的炮友关系到这就结束吧。”她严肃地补了一句。
“好嘛,刚刚……我是真的没忍住。对不起。”余轶知错就改,这个威胁实在是让她心中警铃阵阵作响。
“它已经肿了……接下来一个月我也不想做了。”林妘宣布。
所有欢爱结束以后,身体才慢慢恢复感知,阴唇因为摩擦而发肿,磨得稍微有点疼。
“好。你先去洗澡吧。然后上我的床,我和她们解释一下。”
也只能这样处理了。
林妘火急火燎地批了一件衣服下床洗澡,虽然说她们宿舍距离校门还挺远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回来晚了怎么办。
余轶则是洗手,换了一件衣服,打算出门圆了这个谎言。
——
另一边,李菈和郑瑛桔刚刚赶到校门口,按照余轶描述的外貌,蓝色鲻鱼头,高个子,吊儿郎当的流浪气息。
这个描述差点没把她们俩笑岔气,但确实让她们在校门口一眼锁定住了目标人物。
“你好,请问你是蓝栀怡吗?”李菈出声问道。
“啊!对!我是余轶的朋友,她给我发消息说有两个人会来接我,是你们吧?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蓝栀怡把几分钟前想好的腹稿说了出来。
“是我们,是我们。我们两个是余轶的室友,她叫李菈,我叫郑瑛桔。”郑瑛桔补充道。
三个女孩很快认识了,也顺利进了学校。
蓝栀怡本身是个活泼外向的人,在坐学校的公共交通通往宿舍的路上,竟然三言两语就到了下次一起约出门玩。
接到死党的余轶叹为观止。
“我们下次再见啊,你们平时喝酒什么的都可以找我出去玩的!”
余轶则是认真谢谢了两人的帮忙,说下次请客吃饭和出去玩。
“我们都是舍友,不用那么客气,哈哈哈哈哈哈,再说了,也算是认识了一个新朋友!”李菈兴奋地说。
余轶瞥了一眼死党,暗叹她真是当之无愧的社交小达人。
一阵推脱后余轶目送两个舍友回宿舍,然后就感觉胳膊肘被人推了推,转头一看就是挤眉弄眼的蓝栀怡。
余轶:“……你正经点。”
但以蓝栀怡自己对余轶的了解,这么火急火燎地叫她出来,而且还是喊两个舍友来接她,然而她们事先并没有约好,铁定有事发生了。
“啧,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啊,现在有事开始瞒着我了。伤心了,真的伤心了。”蓝栀怡手动做了一个心碎的动作,但配上她挤眉弄眼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搞笑。
“咳——不好说。”余轶想了想在宿舍里的林妘,想到今天离开前她那炸毛的样子。
“好好好,友尽!——你他爹不会背着我耍女朋友了吧?!”蓝栀怡心下是知道余轶不愿意说的事情肯定是时机未到或者真的不方便说,但这并不妨碍她耍嘴炮。
她把她近期最想做的事加在了对好友的恶意揣测中,呜呜呜呜呜呜,理科专业真的都是臭男人,她真的好想耍女朋友啊!
余轶没有立刻反驳,她回味了一下“女朋友”这个词,心下略微动容。
蓝栀怡看着好友不语的样子,这下是真的急了:“你你你,真的谈女朋友了?”
“没有。她不是。”余轶回过神来回了好友。
“她?!你还有目标对象了是吧?我真是嫉妒的发狂,我连女朋友的影子都没见过。行啊阿轶,这才刚开学三周你就有暧昧对象了,凭什么呜呜呜——求你教教我,我也想有老婆。”蓝栀怡噼里啪啦地输出了很多。
真是小看余轶了,她在心里流泪狗狗头,这么一个沉默寡言高冷的女人竟然比她这个活泼开朗的快乐小狗还先找到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