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杉爱死他这种跟平时有巨大反差感的样子了,轻扭着腰往后,臀缝贴住湿漉漉的性器缓缓磨蹭着。
“你刚才欺负我。”说着就用食指和拇指指节轻捏住他两边脸颊,顺势在他被捏得嘟起的下唇上咬了一口,一声痛吟从纪宇鼻腔里发出,他伸出舌头想和她更亲密地纠缠,梁杉却仰着头将嘴唇移开了。
她改捏为揉,在被她捏出指印的皮肤上轻轻搓着,在这看似温情的动作之下,两人的性器官却在疯狂摩擦着,似乎都想勾出对方最原始的兽欲。
“我错了,”纪宇拉过他脸旁的细指,舌尖舔过食指指尖,有他脸上汗水的咸味,“姐姐疼疼我……”
说完径直将她整根食指含进嘴里,模仿着他肏她的动作吞吐着,另一只手握住已经硬到发疼的阴茎直接顶进了她的穴肉里。
他抱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腰胯上方,臀部快速且用力网上顶肏着,嘴里含弄她手指的动作也不曾歇下。
他下身凶猛肏弄着她的水穴,而她用手指也干着他的嘴。
一时间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的尖锐呻吟都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在客厅里回荡着。
梁杉食指和中指一起玩弄着他的舌头,他下面用力,她的手也用力,唾液从他嘴角不经意流出,她启唇一一舔掉,不一会儿舌头就代替了手指的工作,两条软舌在他嘴里疯狂交缠,彼此的津液在舌间流淌传递。
全身的感官仿佛只剩上下两张嘴,全都被他占有、填满了。
纪宇紧紧抱着她,手掌用力掰着臀瓣,好让性器进得更深更满,梁杉塌着腰撅高了屁股,任那凶猛粗暴的肉刃一下下劈开她的穴肉,捣弄出更多湿液。
穴口烂红的嫩肉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又凿进,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糊上了一层白沫,粘上两人湿成一片的毛发,淫靡无比。
就着这个姿势狂风暴雨般顶弄了数百上千下,纪宇每个毛孔都沁出了舒爽的汗水,两人全身湿滑不堪,他却扔嫌她不够狼狈似的,伸舌舔过眼前一寸一寸白皙如雪的肌肤。
梁杉抱着胸前人的脑袋,她高潮了好几次,身体分泌的淫水都被他捣成了白浆,糊成一片,身下那口穴已经被干到麻木,甚至有丝丝痛感浮出,但纪宇的肏干仿佛看不到尽头似的,依然肏得狂狼又激烈。
她只能低下头附在他耳边,边叫着老公,边缩着小腹夹他,穴里那根肉棒果然动得乱了章法。
“射、射给我……想要你……”
“嗯啊……快一点呀……”
梁杉贴着他耳朵,带着滚烫热气的淫词艳语直直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手上和身下都发了狠蹂躏着她,终于在她晕过去之前,他劲腰往上一顶,小腹抽搐颤抖着射满了套子。
纪宇喘着粗气,将套子摘下打结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内,抱着梁杉陷进了沙发里,唇上轻啄着她被汗湿,红扑扑的脸蛋。
腥膻咸腥的味道浓郁到熏眼,任谁走进这间房也不会怀疑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激烈的肉体交合。
梁杉累到睁不开眼,全身的骨头像被拆掉又重新组装上的,不听使唤,只能窝在纪宇怀里继续任他搓扁捏圆。
纪宇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开口:“去洗澡?”
梁杉把脸在他颈窝里埋得更深,闷闷沙沙的声音有气无力:“不去,我站不稳……”
一声低沉的轻笑响起,梁杉不禁有些愠怒,自己三魂丢了七魄,全身被他弄得没有一块好皮,他却跟没事人一样,捏着拳头就砸在他满是汗的胸膛上。
这记拳头如他预料一样的绵软无力,攻击力约等于无,他大掌包住小拳头,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语气在她耳边说道:“我抱你去洗?嗯?”
怀里人没了声音,他只当她默认了,坐起身,用抱小孩的姿势一把将她托起抱坐在了他的一边手臂上,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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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期末
浴室里雾气蒸腾,两道赤条条的身影紧贴着挤在水声弥漫的玻璃门内,破碎的女子吟哦声散在水帘里,隐隐约约听不真切。
“不、不来了……唔……”
梁杉被纪宇抱起,背抵在湿冷的墙面上,身前是他火热滚烫的身体,腿间一根狰狞可怖的阴茎正疯狂地进进出出。
她的腿早已自觉环上了纪宇精瘦的腰,他双臂拖住手里的臀肉,从下往上凶狠地肏干着。
“我才射了一次,你倒是喷了好几次,”纪宇耸动腰肢,欣赏着怀里人的柔情媚态,语气带着惑人的笑意:“怎么总是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你好无情啊姐姐。”
梁杉背部皮肤被撞得来回摩擦着墙砖,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疼,只能在痛苦与快感之间回来沉沦,她回答得断断续续:“你闭……嘴嗯……”
纪宇没再说话,只专心于身下凶狠的顶弄。
淅淅沥沥的水珠打在她脸上,身下被肆意侵犯着,呼吸开始变得不畅,被撑开的穴肉蠕动收缩得更加频繁,嘴里原本小声的哼唧也添了点凄惨可怜的意味。
像是感受到她的不适,纪宇抬手关掉了淋浴,把她按在墙上发力肏了几十下,就听她尖叫着抖臀又高潮了。
晶莹的粘液随着纪宇抽出的动作顺着腿根流下,与还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纪宇拿过浴巾给两人胡乱擦干了身体,抱着她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梁杉仿佛被掏空,浑身酸痛四肢无力,整个人都虚脱了般,趴着陷进床里动弹不得,她缓慢伸手抱住脸下的枕头,闭着眼睛深深埋了进去。
不料一双手掌直接握着她的后腰将她屁股往后拎了起来,不等她反应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深捣抽插。
梁杉抱着枕头,猫叫似的低吟从她嘴里发出,闷在枕头里听不真切。
纪宇肏得又快又狠,她的身体被撞得不停向床头逼近,眼看就要撞上她的头,纪宇双手捏住她汗湿的腰胯,一把将她连人带枕头拉到了床的正中间,继续无休止的进出摩擦。
十二月的南方城市,夜晚气温虽不至于到零下,却也足够将人冻得打哆嗦,屋里没有暖气,室内温度甚至跟室外无异。
凌乱床铺上赤身交缠的两人却浑身是汗,床单上满是各种液体濡湿的痕迹,床尾的垃圾桶里装满了被不明液体浸湿的纸团和好几个打了结的避孕套,空气里男女欢爱的淫靡气味飘散在这间卧室的每个角落,久不消散。
梁杉不知道两人到底做了多久,自己高潮了几次,也不知道纪宇射了几次,只是早上被闹铃吵醒的时候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她像被妖精吸干精气的书生,萎靡又颓废;而纪宇就是那只男妖,一夜的情事之后,他反而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纪宇耐心地伺候她起床洗脸刷牙,她如无尾熊一般挂在他身上,享受他的悉心照料,两人都乐此不疲。
依旧是纪宇开车送她去上班,梁杉坐在副驾歪头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