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一半的手被纪宇拉过按到自己身下,勃发炙热的性器在她手里兴奋地抖了抖,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经脉。
许是以为梁杉又跟往常一样,工作日不许他做太晚。
纪宇整个人覆在她上方,劲瘦的腰缓慢耸动,分身在她紧握的手里抽送着,眼里是即将喷发的欲望,他一面低头含弄她的耳垂,一面说:“明天周六……”
梁杉心里不禁失笑,也不执着时间了,抱着身上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两人交领缠绵,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身体,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手里的巨物越来越烫,龟头激动地吐着清液,梁杉手心湿滑黏腻,越来越握不住那根粗长。
纪宇硬到发疼,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熟练地拿过避孕套拆开戴上,一刻也等不了地插进了让他丢魂落魄的桃花源地。
他一上来就是一阵猛插急抽,梁杉还没缓过劲就被撞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她只得紧紧搂住身上人,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被他这样生猛强悍地肏了几百下,梁杉实在是受不了了,推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倒在了床上,两人身位互换。
插在她穴道里的肉棒直接被她坐进了最深处,两人的性器官紧紧相贴,纪宇伸手揉着她湿滑的肉蒂,将她又一次送上高潮。
不停抽搐颤抖的小腹带动着阴道也一起不停地挛缩,穴道内软肉蠕动夹弄着他的性器,像有无数吸盘般,吮着他,勾着他,抽插都变得艰难。
梁杉还陷在高潮里无法自拔,两手撑在纪宇绷紧了肌肉的小腹上,兀自缓着神。
纪宇只觉下身涨得快爆炸,偏她还坐在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动作,他带着些委屈一掌拍在了她的臀肉上,引来她一声低吟。
“啪”的一声在卧室里听起来格外突兀,梁杉也没料到他来这一下,这一掌力道不大,依然拍得梁杉下腹紧缩,纪宇突然被这么一夹,瞬时爽得发出一声性感的喟叹。
梁杉爱极了他在床上发出的动静,但现在她却想逗逗他。
她用一种极慢极轻的动作用小穴套弄着身下的器物,纪宇有如枯苗望雨,欲求不满。
他修长指节揉捏着她腰胯的软肉,撑着床单起身凑近,想一只渴望被主人疼爱的小狗一样沙哑呜咽道:“姐姐,快一点……”
梁杉满脸潮红,眼神嫣然妩媚,摁住他的胸膛再次把他推倒在床上,纪宇拉过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指,用唇舌放浪地舔弄含咬,眼神带电直盯着她,嘴里不清不楚道:“疼疼我,姐姐……”
甬道一阵收缩,她被取悦了,于是抬着屁股含着他的性器开始吞吞吐吐,起伏下落的速度逐渐加快,撑在他腹肌上的纤指微微蜷缩,软腰无力往下塌,只臀肉摆动间晃出迷醉人心的弧度。
红唇微张,一声声意乱情迷的吟哦落在纪宇耳畔,他迷恋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晃动娇躯的女人,满是汗迹的双乳蹦蹦跳跳,在这暧昧的空气中划出迷人的乳波。
他一手握住一个,满足的沉吟声溢出喉间,不错眼地欣赏着她的媚态。
起落的幅度渐渐降下来,梁杉喘着气,全身虚软地趴在他身上,沉甸甸的乳肉紧贴着他,这柔软的触感让纪宇头皮发紧。
他双手捧住她两瓣臀肉,曲起长腿,流畅漂亮的腿部肌肉线条清晰,轻轻抬高梁杉的屁股,腰腹部用力往上顶,同时压着她的臀部往肉棍上套,埋在他胸前的人立马哼唧出声,动人悠扬。
纪宇用力掰着她的臀瓣,穴口嫩肉被拉开,又被他粗长严丝合缝地堵上,次次尽根没入,速度极快,力度强悍,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一起塞进去。
“又骚又菜,是不是?嗯?”
他每说一个字,胯往上使劲顶一下,身下顶肏的力度不减反增,纪宇感受着紧致湿软的穴肉吮吸他肉棒的快慰,声音带上了狠劲儿:“好想肏死你,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梁杉听着他说的疯话,没力气堵住他的嘴,阴道不由自主地吸紧在她体内进出的肉刃。
两道呻吟声交织着在房间里萦绕碰撞,交缠的身影难舍难分,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令人脸红心跳。
喘息的频率眼看着加快,底下人顶弄的动作也随之快得没有章法,闷哼与娇吟同时想响起,床上两人都抖着到达了巅峰。
夜还很长,爱已经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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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煮面
清晨八点的阳光,带着周六特有的慵懒照在沉重堆叠的窗帘上,只有一条细细的浅黄光带斜斜打在床上隆起的被子上。
长久以来的生物钟让纪宇就算在彻夜纵欲之后也能早早醒来,他看着旁边还沉沉睡着的梁杉,又长又密的睫毛柔软地覆盖着紧闭的眼睑,眼下有淡淡乌青,不用想也能知道,这必是这段时间他没日没夜无节制的求欢所致。
心里涌出一点点歉疚,但他并不准备改。
轻手轻脚下了床,将被子给她掖好,捡着昨晚扔在床下的衣服裤子套在身上走进了卫生间。
纪宇一面刷着牙,一面想着早饭是将冰箱里之前包好的饺子蒸了还是等梁杉醒了煮面,丝毫没有注意到大门传来的轻微响动。
等他洗漱完走出卫生间,迈向厨房的脚步瞬间停在原地。
餐桌旁站着一个跟梁杉长得有七分相似的女人,只是脸上的细纹流露出岁月的痕迹,对方看到他之后脸上的惊讶程度跟他相比只多不少。
纪宇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这是梁杉的母亲。
李文秀昨天刚跟丈夫从西藏回来,老两口这次回来了就不准备再去了,经营了一辈子的事业说丢就丢,不甘心是有的,只是钱是挣不完的,对他们来说,还有很多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他们只梁杉一个女儿,近三十年的聚少离多让他们都感受到了亲情的缺失。
在李文秀看来,不在自己眼皮下长大的梁杉,随着年岁的增长,越来越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她以前管不了,现在管不住。
对女儿的亏欠不是一朝一夕能补回来的,于是她在回家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提着从早市买来的几大袋新鲜蔬菜水果直奔梁杉的小窝。
她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卫生间传来的水声,还诧异了一会儿梁杉居然会在周末起早床。
正当她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听到脚步声转过头,就看到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男人石化一样站在卫生间门口,凌乱的发尾还沾着湿意,昨晚在哪里睡的不言而喻。
梁杉穿着白色的珊瑚绒睡衣坐在沙发上,睡意在她被突然驾到的母亲叫醒时消失殆尽。
李文秀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里,看着旁边并排坐着的两人,一言不发。
她打量着纪宇,他看上去年纪就不大,但皮相极好,除了刚见面时他在震惊之余叫了一声阿姨好,之后就没听他说过一句话,只是红透的耳根还是出卖了他。
视线转到梁杉身上,刚从床上下来的她脸上还带了些红,没扣严的衣领下,轻易就能瞥见斑斑驳驳的红痕,跟旁边男孩不经意的目光交汇,那眼神浓稠得能拉出丝来,作为过来人的李文秀哪能看不出两人之间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