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一旦界限被打破,欲望便如潮水赶来,她只能等待覆灭。
不应该的,她心里也知道不应该的。
可是感觉到他的舌头带着湿热的气息舔过阴阜唇肉,舌尖抵着穴口试探的刺入又抽离,涌生出的快感和刺激又让她食髓知味,面色覆盖着生理性欲的红,她咬着唇,抓着床单的手皮肉因抓握紧绷,骨节分明,血管鼓起。
温热的液体从腿心深处汨汨流出,像火山爆发的前奏,热流蜿蜒灼烧着大地,于是,等待着一次爆发。
她没有故意压制自己的声音,只是本能的消化喉咙里想要溢出的呻吟,只剩下浅浅的鼻音哼卿,一下一下,带着暧昧的气音,勾着长长的调子,听起来更加的娇媚。
穴口的收缩在他舌尖触碰的时候似乎在吮吸他的舌头,但是他还没有打算刺进去绞弄,于是用力地伸舌舔了一下,感觉到她腿根颤抖了一下,将淌出的液体舔进口中吞食。
岑明伸了一只手摸在耻骨上,指腹压着耻毛按弄,舌头跟着往上舔,剥开肉唇,舔到深藏其中的阴蒂,舌尖刚刚触碰到阴蒂,岑明就听见传来一声娇媚的喘叫。
她的手肘彻底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了,整个人重新躺回了床上,双手举到脑后揪着枕头,眼神迷离地眯着,小口微张看着天花板无意识地泄出声音,脚曲起踩在床面上,脚趾勾着床单难耐的瞪着,腰部都微微起伏,臀部挺动时将整个阴阜更加的埋向他。
岑明此刻也算不上好受,软肉送到他口中,耳边是她沾染情欲的猫般的淫叫,鼻尖是沾着她香甜的味道,鸡巴快要硬得挺直,被内裤束缚着只能胀着一大团。
他眸光压了压,腰弓起一个幅度,跪进一点,伸手握住她一只脚腕,牵起往自己腿心放,再用手轻轻压着她的腿,防止过激的举动。
紧绷又小巧的脚,蜷着脚趾,因为情欲难耐身躯的扭动而脚一下一下的轻踩他裤子中的性器,抑或绷着脚掌去刮,岑明咽了咽口中唾液,稳住脑子里舒服又暴戾快感。
牙齿轻轻撷住圆小的阴蒂肉粒,叼进口中之后用牙齿轻磨,再用舌尖轻轻的舔弄,立刻就感觉到了阴蒂充血硬起变大。
“嗯啊~哈~”秋梨呻吟出声,双腿夹着他脑袋,止不住地扭屁股,下巴撞在穴口上,撞出黏腻的声音。
“不…岑明…不要——”酥麻极致的快感快要湮灭她的意识,秋梨涨红着脸摇头说不要。
身下的人是显然不会听从她的话,用力地吮吸了几口阴蒂,然后含着一部分阴阜的肉,带了些力气咬了一口,秋梨尖叫一声,阴蒂高潮地泄出了一泡水,被穴口吐出的时候,岑明似乎听见了黏腻的水声声响。
岑明抬起头,扣着她的脚腕快速在自己裤子上踩了几下,不痛快后干脆地拉下裤子,粗大的鸡巴立马打在她的脚掌上,烫得她小脚抖了抖,岑明随意地压眸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将她的脚掌整个贴在肉棒上,扣着脚掌上下磨动了一下。
秋梨被刚才的高潮弄得有些甚至发昏,完全不知道此刻身下的情况,只觉得自己的脚在贴着一个热热的东西,在紧绷的身体里有点舒服。
涌着水的穴此刻又热又痒,她只能跟随着本能夹腿,试图用这种方法将那种空虚的痒意夹没,岑明喘息了几下后,再度掰开她的腿,俯身重新埋进那腿心之中。
这一次,舌头直接舔开唇肉,找唇穴口肉洞后,直直往前伸进。
“啊——”刚才高潮还没有回过神,立马又被他舔弄,秋梨尖叫出声,大腿死死的夹着他的脑袋。
逼仄紧致的逼肉也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在他舔入的时候将他的舌头紧紧绞住,几乎让他舌根发麻。
好紧,操起来一定很爽,岑明在心里叹了一声,下腹绷着,提臀用肉棒顶了顶她的脚。
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进,卷着磨弄穴肉,牙齿刮着外面的唇肉,带着麻麻的痛,又被里面舌头引起的快感覆盖,秋梨受不住地抖着腿心,腰起伏地扭着。
岑明睁了睁眼,舌尖不断地往里探弄,偶尔勾起顶着穴肉玩弄,触到一块软得不行的肉,用舌尖抵了抵,就发现秋梨颤抖更加剧烈,他鼻子哼出一股粗气,伸手捏上阴蒂,按着旋转磨弄一圈后,用指腹顶起用力捏着,穴中的舌头模仿着性器的进出,舌尖点在那块敏感的地方点弄。
两处刺激剧烈,才没几下,秋梨就尖叫着喷了出来。
24He线:用什么?(H)
逃婚(年下1V1)(这不是金鱼)|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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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He线:用什么?(H)
HE线:用什么?
秋梨在剧烈的喘息着,心跳飞速跳动,震得脑袋一团空白的混乱,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记忆对她来说太陌生了,仿佛用尽力身上的所有力气。
分开的这些年,开始因为岑明的阴影她对男生多有抗拒,美丽的东方面孔在西方的校园里会成为别人猎艳的首要目标,她冷淡拒绝了接二连三的求爱后,在一个课间的间隙,和友人路过一个休息的小走廊,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和友人的步子放慢了一些。
听到她名字后,是男生一群男生暧昧的笑,然后耳迹就听见了些许夹杂了低俗俚语的对话,秋梨顿了顿脚,侧眼看去,男生中间一个穿着青色嘻哈卫衣,金色自然卷的头发抓了一个偏分向后造型的男生,正在勾着嘴角,眉飞色舞的在描述他上个星期和她出去约会的事情。
Cerivine也随着她的视线看去,眉头皱着,眼神中有些尴尬,问道:“这不是上个星期约你出去的男生吗?”
她明明记得秋梨就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回实验室了,怎么在那个男生口中他们好像出去大战了一场。
秋梨冷笑一声,眼睫微落,压着冷光,转过头将自己手上的书递给了她,留了最厚最大的一本,然后侧过身朝那群男生走去,双手一边走一边拗着书,等她走近,那个金发男生看到她后张着嘴呆住了,眼神有些发虚地看着她。
其他几个男生也随着金发的视线看向她,身躯都似乎钉在原地,忘记动作,秋梨缓慢地眨动了一下眼睛,嘴角弯起微笑的弧线,面上却看不见笑意,眸光发冷,等她走到那个金发面前,抬起手上的书就往他脸上砸,金发被砸得发懵脚步打颤被身边回过身的男生扶住才没有摔倒,反应过来后他立马伸手想要回击,但是手停在半空中许久没有挥下来,秋梨双手抱胸微扬下巴扯了一抹讥讽的冷笑,眼尾下拉着冷漠的眸光,就这样看着他。
这是Cerivine第一次听秋梨口中说出低俗骂人的单词,从共事以来,她人就如她的模样一样,很符合她们对于中国女生温婉、谦虚、友好的印象,连带说话都是徐徐缓缓,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她这么冷漠锋利的模样。
等秋梨走回来的时候,她看见那个金发男生脸色很不好的耷拉了肩膀,刘海被秋梨扇乱,遮了他的眉眼,待秋梨走了一段距离后,旁边的男生幸灾乐祸的围上去嘲落那个金发男生。
至此后,秋梨身边的追求者大多都望而却步,她身边的叨扰才少了许多。
学业末期毕业设计、论文、实验室和实习工作的事情一大堆地压下来,秋梨就更没有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遇到追求者甚至连一点耐心都没有,通通冷眼以待冷漠离开。
和林怀城认识是在一次华人留学生聚会上认识的,虽然两个人不是一个专业,但是因为专业有些相同的地方,在聚会上偶然提起自己实验的问题,林怀城适时提了一些方案,后面两个人加了联系方式,经常一起探讨学术上的事情,这才熟识起来。
毕业典礼的时候,林怀城表白了,当时秋梨有点意外,林怀城看出来她的惊讶,面色轻松如常,说:“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不如试试?”
告白没有浪漫,没有怦然心动,向她告白的人看起来轻松理性,就像邀请她做一场实验一样,像以往一般不经意给她提出一种方案建议,然后轻松地问她是否尝试一下可行性。
于是她说好。
和林怀城交往的这些年里,牵手、接吻、同居、做爱一切都水到渠成,他们都以为这趟安稳的列车会顺着轨道驶向他们计划的终点。
却在这最重要的一天,脱轨了。
林怀城的爱,温柔周到,无论是生活中还是床上,都不会让她有任何负担,可岑明不是,他向来暴戾强势,恨不得将所有重量压向她,好让他们紧紧捆绑在一起,连带床上都是绝对的控制、占有,要她身心都陷落在欲望里才算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