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上少许的盐后,她盛出一碗粥,一边搅拌着,一边端着碗向姜彦声的卧室走去。
刚踏进房间,她就闻到一丝微腥的味道,说不上难闻,但也绝对算不上好闻,奇怪,刚才明明没有这股气味的。
姜彦声已经支起了身体靠在床头,脸上依然泛着红,鼻腔呼出热气的频率依旧急促,喘息未定。
林清走过去坐在床边,将手里的粥碗递给他,看着状似虚弱的姜彦声,她难得浮出一丝怜爱的心思,望向的他眼神也不禁变得更加温柔关切。
“家里有退烧药吗?”
姜彦声接过碗放在床头柜上,明显是不准备喝粥的样子,没骨头似的又将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了林清的肩膀上,热烫的掌心虚虚放在了她腰侧,声音嘶哑低沉:“我不想吃药...”
想吃你。
内心的欲望像是张牙舞爪的凶兽妖魔,亟待择人而食。
“我好难受...”
撒娇般的话语从他嘴里被吐出,黏糊又勾人心魄。
林清的心脏好似被他狠狠抓住,酸软不已,意识不到事态已经向着她不可控的方向疾驰而去。
腰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搂紧,身前人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只当是他生病难受的症状,林清抬手在姜彦声坚硬的背脊上拍着,尽力侧过脸在他耳边轻声说:“哪里难受?”
带着她体香的热气裹着她的声音,带电似的击打在他的耳膜上,全身的毛孔都仿佛在这一刻被打开,岩浆般炽热的欲念喷涌而出,姜彦声怀疑自己真的发了烧,高温将他烧得理智全无。
诡计多端的男高
0007
七
默许
林清丝毫没有羊入虎口的自觉,似乎是将面前的人当成了自己亲弟弟一般疼爱。
姜彦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了,柔软滚烫的唇瓣在她肩颈皮肤间流连,哀哀委屈地求她:“姐姐,帮帮我...”
身体与他接触到的部位开始隐隐发烫,林清觉出点不同寻常的意味,胸前无法忽视的软绵此刻正与他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挤压得变了形,胸口的衣物布料似乎快要撑不住爆裂开来。
纤指往下抓住身侧的两条手臂,尽管用了点力道,想将姜彦声推开,却无济于事,男生抱住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帮、帮你什么...”林清有点喘不上气,双手伸到两人身体之间,抵在他胸前,吐气如兰,“松一点呀...”
姜彦声放轻了力道,手指紧扣着放在她腰后,将她整个人锁在自己怀里,他抬起头,两人的目光不期然对上,浓烈的情欲似火一般在他眸中燃烧。
他抬手覆上了撑在他胸前的白嫩手背,掌心热烫,还带着点薄汗。
林清被烫地一哆嗦,妄图将自己的手指抽出,却被他紧紧握住,逃脱不开,眼神怯生生地定在他滚动不止的喉结处。
他粗重的喘气声越来越明显,带着掌心里的青葱手指从胸前慢慢往自己下腹处挪动过去。
指尖隔着衣物划过他身前,从硬挺的胸膛到紧绷结实的腰腹,如一根根小巧的火柴,点燃了他藏匿已久的心火。
动作停在了被子上的一团隆起处,一根滚烫坚硬的棒状物隔着被子被塞进了她掌心,在她刚触上的那一瞬间,一声沉沉的低哼从他嘴里溢出。
林清再迟钝也知道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她拼命想抽回自己的手指,却被他死死按在那处,腰间的那只手也缠得更紧,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在了他身上。
姜彦声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林清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被子被他抽走,她的左手只浅浅隔着一层短裤触碰着他勃起的硬挺。
她脸上烧了起来,挣扎着想起身,嘴里低声控诉道:“你不是生病了吗...放开我啊...”
姜彦声嗓音干渴:“是啊,我发烧了。”他的声音不似平时的干净清透,带了点沙哑的性感,仍是那张俊俏漂亮的脸,只现下增添了些许隐忍神态,手却强硬地带着她揉弄自己暴涨的欲根,手背青筋若隐若现,语气里带了些舒爽的慵懒,“嗯...这里烧得最厉害...”
林清被手心里物什的温度吓到了。
她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任凭姜彦声拉着她的手来回动作。
密密麻麻的低喘声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林清感觉到鸡皮疙瘩从她耳后接受他呼出气息的地方一路蔓延着爬满了全身,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轻轻发着抖。
没有章法的狂乱呼吸或许会传染,她只觉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人共同享用的这片空间里,氧气已经变得稀薄,不知名的燥热逐渐裹挟着两人坠入欲火深渊。
“嗯...好舒服...”姜彦声顶着一头乱发不断在林清的颈间蹭来蹭去,原本清澈的嗓音此刻染上了欲色,“...好热啊...”
说着他一把拉下了短裤的松紧带,一根粉嫩粗长的肉棒瞬时直挺挺地弹了出来,擦着林清的手指皮肤整个展现在她眼前。
她被这一幕惊呆了。
看似是瘦弱单薄的少年,身下藏着的居然这么一个略显狰狞的庞然大物,锃光瓦亮的龟头比棒身颜色稍深一点,顶端的小孔此刻正一点一点吐着透明的清液。
人生第一次近距离观摩除自己弟弟之外的异性与自己身体构造不同的部位,她一时间忘了礼义廉耻。
直到姜彦声再次握着她的手毫无阻隔地覆上了他又热又硬的肉棍。
林清被触手灼热的温度烫得蜷缩着五指,只掌根部位被他捏着手腕在他柱身来回摩擦。
巨大的羞耻感将她刺激得面红耳赤,后知后觉的分寸感让她全身开始抗拒他的靠近,奈何腰上手上全被他桎梏在手中,她的反抗无济于事。
“不...不要这样......”林清的声音如蚊蝇一般,在他强硬的动作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中显得格外无力。
“嗯?哪样?”姜彦声仿若没听到般,兀自侧头贴近她已变得发烫的面颊,下巴轻蹭在上面,嘴里说着惑人的话,“摸摸它……好不好...”
林清大着胆子,转过头跟他拉开一定的距离,看他半睁着的眼里满是难耐不适,两人贴紧的皮肤之间温度正在步步攀升,这些都无疑说明着面前的少年正处在极度不舒适之中。
只是两人现在的行为未免过于出格,就算他生病了,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帮他纾解痛楚。
她低着头,思绪挣扎,依旧蜷紧的纤指仍是不愿握住他早已硬到发痛的性器。
姜彦声看着身前人的已经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长发,两人之间的距离让他瞬间迷失,他其实能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以她猫似的力道不足以反抗他,他可以粗暴地扒下她身上的衣物,毫不留情地将肉棒整根插进她的阴道里,反复奸淫。
但他更想让她主动张开腿,求他肏进去。
身下的胀痛一波高过一波,他只能状似无奈地求她:“姐姐摸摸我吧...就一下下......”他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冰凉的指节一点一点与青筋暴起的热杵亲密接触,“这里好疼...嗯......”
逐渐动摇的内心默许了他的动作,当她掌心完全触到手里的硬物时,明显地感觉到它激动地抖了两抖,头顶的喘息也随着她的贴近变成长长的沉吟。
姜彦声带着她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不断套弄,林清埋在他胸口一言不发,仿佛一只布娃娃一般任他摆弄亵玩,只剩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她双眼紧闭,气息紊乱。
只有身下的接触终是让人觉得不满足,姜彦声开始得寸进尺地用唇舌在她裸露的脖颈与肩窝画下色情的符号。
是谁憋得要爆炸了我不说
0008
八
生气
啧啧的吮吸舔弄声与身下滑腻水声交织缠绵,回荡在这偌大的卧室中。
陌生的触感让林清不自在地在他怀里缩着脖子,被他舔过吸过的地方涌起过电般的快意窜向她的小腹。
小声的嘤咛不自觉从她嘴里漫出,又娇又媚,林清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了,连忙用那只空出的手捂住自己的嘴,怕那羞耻丢人的叫声再不经意溢出。
姜彦声黑瞳滑向眼尾,眼皮半遮着眸光,林清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他没有错过她的反应,当他吮过她耳垂下方的皮肤时,她那动人的呻吟声。
林清被他带动着,已经能熟练自发地在他性器上下套弄,没有多余的技巧,只是单纯的皮肉紧贴就已经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收回覆在她手背的手,隔着薄薄的上衣在她背脊上来回摩挲。
又长又细的手指像点火一般,在她背后逡巡,引来林清一阵阵的轻颤,她塌着腰,企图逃离那邪恶手指的摆弄,却将自己更深地埋入姜彦声的怀里。
胸前软绵的两团雪乳,被他的胸膛挤压成不规则的形状。
“你......好了没...”林清额头抵在他胸前,声音闷闷传来,“我、我手...有点酸......”
姜彦声艰难地喘着粗气,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嗯......马上就好了...”
说着就将中指和无名指从她上衣的衣角探了进去。
微凉的指尖轻触在她温热的腰侧皮肤上,陌生的触感让林清瞬间清醒,手里骤然失了力道,握着性器的手心不期然收紧。
姜彦声正处在将射不社的快感顶端,被她这么一捏,又疼又爽的感觉齐齐从后背爬升至头皮,阻止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别、别......”
一声长长的低哼不期而至,他眼看着一股一股浓稠白灼从林清手心里的肉棍顶端喷射而出,一大部分溅在姜彦声劲窄的腰腹上。
林清懵懵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姜彦声这才看到她下巴上还挂着几滴自己的精液,还有一滴甚至就落在她嘴角处。
他忙放开她,喘着粗气伸长手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想替她擦掉。
林清呆呆地跪坐在他的床上,有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粉嘟嘟的,小鼻子小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好几岁。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挂在嘴角,下意识就伸出了舌头将那滴液体卷进了嘴里,姜彦声拿着纸巾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她身前。
一股腥臊的味道沿着味蕾溢满整个口腔,她皱着眉捂着嘴,看到姜彦声下腹上那一大滩的液体,意识到什么之后,眼里写满了震惊,抬头对上他带了点歉意的眼神。
也不管他什么反应,林清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冲进了主卧自带的卫生间里,她捧着水漱了好几次口,依然感觉那个味道还留在自己嘴里,有点不自在,又有点不高兴。
她从卫生间出来,没有看姜彦声一眼就出了房门。
待他整理好自己,林清已经坐在书房里开始工作了。
他没有去打扰她,只悻悻地吃完了粥,将笔记本拿到了客厅,百无聊赖地开始听着电脑里老师评讲昨天布置的卷子。
姜彦声不敢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看到那张床,下身就隐隐开始发热,只能将上网课的地点挪到了客厅。
他懒懒地靠在椅子里,一只长腿曲起踩在椅子坐垫上,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下巴,听着笔记本扬声器里传来老师一板一眼的讲题声,思绪早已神游太空,眼神却时不时瞟一眼大开着的书房门。
一上午的时间,姜彦声进厨房倒水四次,去卫生间两次,溜达到阳台透气五次,就连摆在书房门口的那盆绿植,上面枯黄和即将枯黄的叶子都被他拔了个干净,也没见林清从书房出来过。
他好几次慢悠悠经过书房门口,她甚至连头都不抬。
林清一上午的工作效率极低,大脑混沌不堪,月度报表的一个数值翻来覆去核对好几遍都是错的,领导在电脑那头催得不行,而她越急,就越不得其法。
错综复杂的数据搅得她头昏脑涨,早上发生的那点事情早被抛到脑后,分不出余力去注意客厅里的姜彦声。
胃里的空虚感准时地提醒她已经到了饭点。
林清脚步虚浮地走出书房,这才注意到姜彦声将笔记本拿到了外面上课,此刻正坐没坐相地摊在单人沙发中,电脑放在他对面的茶几上,离他远远的,整个客厅里都响着老师激情澎湃的讲题声。
对上他黝黑的眼眸,早上那一幕幕又如胶片一般快速从她眼前掠过。
林清手足无措地从他身边经过去了厨房。
姜彦声的眼神黏在她背后,见她围上了自己昨天拿给她的围裙,喉结滚动。
林清强行定下心神,手里熟稔地切着胡萝卜,想着她是不是应该重新找个人借电脑,但她又不知道怎么跟姜彦声说。
这时,一副温热的身子贴上了她的后背,姜彦声双手插在宽松的居家裤裤兜里,低头将尖削的下巴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委委屈屈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对不起。”
林清像是应激一般,手肘向后抵着他的侧腰将他与自己隔开距离,嘴里支支吾吾:“你别这样......”
姜彦声见她又背过身去切胡萝卜,不敢抬头看自己,耳朵却慢慢漫上红晕。
“你生气了吗?”姜彦声靠在冰箱上,慢条斯理地说,“我不是故意要射在你——”
“啊!”林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到他接下来的字眼是她不愿听到的,下意叫出声来阻止他往下说,胡乱回答道,“我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