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力般再次倒在床上,下一秒就被姜彦声捞起腿弯,像抱小孩那样从床上抱起,以为他又要发情了,自己下面还麻着,乳尖也被他吃到破皮,根本无力再招架。
“你干嘛?!我不做了!”林清被他紧紧按在胸前,只能挥着酸涩的手臂拍打在他背上。
“啪”的一声脆响,她白嫩的臀肉上立马多了一张五指印,姜彦声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清澈悦耳的少年嗓音却带着一丝违和的狠厉:“老实点。”
林清被他用这种屈辱的姿势一路扛到了浴室,尤其是还被比自己小的男生打屁股了,不管他们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都让她难堪到无地自容。
姜彦声体贴地帮她抹上洗发露、沐浴露,又体贴地帮她将泡沫冲洗干净,再体贴地将自己的性器送进她身体里帮她清洗湿黏的阴穴。
他掐着她的腰在身后猛烈进出,虚弱的林清只能扶着墙任他为所欲为,若不是被他箍着腰臀,她此刻已经腿软到能直接跪在地板上。
林清被干到几近晕厥,饱足之后的姜彦声找出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将人抱到沙发上坐着,看着她一副昏昏欲睡,呆呆愣愣的样子,他心情大好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随即转身去厨房鼓捣早饭了。
从天还没亮就开始被连续折腾了好几个小时,高强度的性爱对于刚破身一天的林清来说无异于负重爬泰山,反观姜彦声,她偷偷抬眼看向厨房里那道修长挺括的背影。
一副神清气爽的自在模样,他心情似乎特别好,甚至还哼着小曲。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与姜彦声好像进行了角色互换,林清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莫名其妙就跟他滚到床上。
尽管姜彦声在这事上很强势,自己也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一个小时前她还躺在他身下无耻浪叫,光是想起来就叫她无地自容。
林清并不觉得姜彦声是真的爱上了她,才拉着她做了这事。
他的父母常年不在家,青春期的少年缺少关爱,容易产生不安全感、性格敏感多变,将突然闯入他生活中的自己当成情感寄托的对象,甚至错误地将这种情绪当成了爱情。
是个可怜的孩子,林清在心里感叹。
是以姜彦声来拉她去餐桌吃饭的时候,意外接收到了从她眼里传来的一丝满含怜爱同情的神情。
他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自己就做了个早饭的功夫,她的脑袋瓜又脑补了什么东西。原本还担心她清醒过来会怪他做得太狠,或许会一气之下跑回家,现在看来好像是他多虑了,不管她现在在想什么,至少不是厌恶讨厌自己的,这就已经够了。
难得的周末因在隔离变得枯燥难熬,两人吃完早饭也还不到十点,林清怕姜彦声又拉着她滚床单,于是提出早上去把核酸做了。
看出她内心想法的姜彦声眉间轻蹙:“在你看来我就这么急色?”
林清面露震惊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写着:难道不是吗?
“……”
姜彦声无奈低低叹了口气,带着她出门了。
也不知道是周末的关系,还是他们从没有在早上出来做过核酸,今天排队的人特别多。
林清穿了一身姜彦声的运动服,稍显空荡宽大,看了看排队的人,多数都穿着睡衣,自己这副穿着也不会显得突兀。
因为乳尖被他啃得破了皮,内衣都没法穿,一穿上就被布料蹭得生疼,姜彦声干脆一把夺过内衣让她不用穿,说穿上衣服什么都看不出来。
隔离了快一周,小区并没有出现阳性,大家似乎都开始放松了警惕,三两扎堆唠嗑的随处可见,维护秩序的物业工作人员也不如第一天的严格,站在一旁玩起了手机。
姜彦声站在她身后,一双手臂交叠着环在她胸前,手掌扣着两边肩头,下巴懒懒地搁在她头顶,眼神没有焦距似的望着前方,下颌在口罩下微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着话。
他优越的外貌条件引来许多侧目,即使脸隐在口罩之下,也只会让人更好奇这样的身材气质,该是怎样的一张脸才配得上。
姜彦声对无关之人的目光视若无睹,林清却感到局促不安。
多亏胸前被他圈住自己的手臂挡住,这种不穿内衣空荡荡的感觉本就让她惴惴不安,现在因姜彦声的关系,聚焦在她身上的视线也多了起来。
她只能下意识地往后靠,手指搭在身前的手臂上,一副自我保护的姿态。
姜彦声对林清的投怀送抱非常喜闻乐见,搂在她身前的手臂也更用力了。
突然,一声带着些许迟疑的声音从两人不远处响起:“林清?”
姐姐:关爱空巢男高
小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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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笑容
亲密靠在一起的两人闻声转过头,就看到了李思雨惊讶的眼神,一旁站着的袁小小,眼神在姜彦声与林清身上来回轻扫。
李思雨最开始只觉隔壁队伍里有一道身影格外扎眼,笔直高挑的身段犹如一棵挺拔的白杨,低头与他怀里的人说着话,温润的眼里流露出十分温柔的光芒,纵然下半张脸被口罩挡住,但她肯定他一定弯着嘴角笑意盈盈,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他对眼前人的满满爱意。
她自然而然地将目光转移到被男生圈在怀里的娇小身影上,一抹怪异的感觉闪过脑子。
这身形,这发型,怎么看怎么像自己那位还在赖床的室友———出门前她敲了林清的房门,半天也没人应,考虑到她最近工作上的原因,周六睡个懒觉也是理所当然的,于是没有再坚持把人叫醒,就与袁小小一道下了楼。
作为林清的室友,与她相处了快一年的时间,在李思雨看来,林清老实且不爱社交,不说朋友,就连家里人也从没见她领回家过,此刻却见一个高度肖似她的人乖巧依偎在一个年轻男生怀里,李思雨在这一刻感受的震惊不亚于五雷压顶。
在她叫了林清的名字后,两道目光不约而同转过来,锁定在她身上——果然是林清。
像是干坏事被发现后的心虚,林清从震惊到目光闪烁,李思雨将她眼神中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而站在她身后的男生却是将方才满眼的柔情收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漠然。
李思雨这才看到男生的眉眼清俊不凡,带着点少年人的轻狂不羁,看起来年纪极轻。
扒不开横在身前的手臂,林清只能以现在这尴尬的姿势对李思雨说:“呃、思雨,还有小小,你们也来做核酸?”
说完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废话吗?
被提到的袁小小这才回过神,她看了一眼李思雨,迟疑着开口:“嗯,我们还以为你还在睡觉,”她看了一眼林清身后眉眼冷冽的人,试探着问:“这是?”
林清心脏狂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跟姜彦声的关系:“他是……我弟弟……”
她两个室友都知道她有一个小她五岁的弟弟。
姜彦声不悦地蹙着眉,他确实想听林清怎么定义两人的关系,可听到“弟弟”两个字,还是让他不满地捏了捏她隐在黑发之下的耳垂。
林清吃痛地侧了下头,看着不远处两位室友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不禁轻轻呼出一口气。
李思雨还想再问什么,林清就被姜彦声拉着几步跟上了前方已经拉开距离的队伍,还没出口的字眼就被她吞回了肚子里。
姜彦声一言不发地站在林清身后,一身的低气压如沉沉的黑雾,浓郁到她甚至不敢回身看他的眼睛。
做完核酸还没走出隔离带,林清就被身后迈着长腿追上来的姜彦声拉着手腕往他家走去。
细白的手腕在他大力的抓握下泛起一圈红痕,痛意也逐渐漫上来,林清被拉着跟在他身后一路呼痛,都被姜彦声忽视了个彻底。
门被大力关上,林清从他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腕轻轻揉着,一脸戒备地看着他说:“你是不是疯了?”
姜彦声看了她一眼,眉眼间还有未散尽的烦闷和受伤。
林清被吓到了,她没见过姜彦声这副神情,不论是床下的清隽温和,还是床上的肆意桀骜,他无疑都是自信甚至自傲的,万不可能流露出现在类似自我怀疑的神情。
“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他慢慢走近,手指轻抚在她莹润的脸颊,“你弟弟会把你操到在床上乱爬吗?”
“什么?”
“叫你几声姐姐,就真把我当你弟弟了?”
“不是……”林清想解释,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说辞。
姜彦声捏住她的下巴,林清被迫仰着头望进他幽深的黑眸里,他另一只手调情一般在她纤细的脖领上摩挲抚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声音清冽,像在夏日冰镇的可乐里丢进三两颗晶莹的冰块,冻人又动人:“顶着满脖子的吻痕,说我是你弟弟,你确定她们会信?”
林清脑中的那根弦“铮”一声断了,她羞赧地挣开他使坏的手指,红着眼埋怨地瞪着他。
像一只生气的小兔子。
姜彦声靠坐在一旁的矮柜上,拉着她置于自己的两腿间,圈住细软的腰肢将人困在自己怀里。
“没事,隔得远她们肯定没看到。”他软声安慰,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体贴模样,现下他垂着眼,眼尾的小黑点都仿佛染上了委屈的情绪:“我这么喜欢你,你只把我当弟弟……”
林清双手撑在他肩上,看着他泫然若泣的神色,想到他缺失的亲情,到底不忍再责怪他,只小声喃喃道:“你本来就是弟弟……”
“嗯?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我刚才说喜欢你,你还没回答我。”
“这要回答什么啊?”
林清以前也收到过情书什么的,但是被人当面表白,并当场要回复还是第一次。
虽然她并没有把这当成是一个正经的告白,在她看来,姜彦声是一个缺爱的孩子,就好像她给了他一颗他从来没吃过的糖,他觉得好吃,而且上瘾了,就想缠着她一直给。
“说你也喜欢我。”
“……”
“说啊。”
林清无奈,只能安抚他道:“好,我也喜欢你。”
“要不是弟弟的那种。”
“好……不是弟弟的那种喜欢你。”
姜彦声笑了,像是冷泉荡起的波纹,从轻轻勾起的嘴角蔓延至弯弯的眉眼,眼神很亮,像是带着灼人的光,晃得林清头晕眼热,心脏跳得又快又重。
他笑起来很好看,双唇扬起微微的弧度,如冬日和煦的的暖阳,照得她心里暖乎乎的。
原来笑是会传染的,她情不自禁地扬唇轻笑,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温婉动人,令人心神荡漾。
四瓣唇就这么鬼使神差地粘合在一起,呼吸声渐乱,扣在她后脑勺的手掌逐渐收力,姜彦声用着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力道一边吻她,一边隔着衣服在她后背揉弄。
小姜:这还迷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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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味道
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个人,随意一点火星就能在他们之间燃起猛烈的火花。
衣物胡乱地堆积在脚边,黏糊的口水交缠声让周遭空气都变得稀薄燥热,林清光裸的手臂勾住姜彦声的脖领,她闭着眼睛,乌黑的睫毛在粉颊投下一排浓密的阴影。
殷红的两条软舌你退我进,津液将两人唇瓣染得晶亮水润,林清闻着姜彦声身上好闻的柑橘香,沉溺在这种被包容宠爱的亲密里。
单纯的唇舌交互也竟让人上瘾沦陷,两人就这么黏糊地亲了十多分钟,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林清舌根被吸到酸麻,呼吸变得艰难,嘴唇红肿到让人一看就知道她上一秒干了什么。
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个吻里被抽干,只能靠在姜彦声怀里任他上下其手,上身的衣服被尽数褪掉也不自知。
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胸前受伤的奶尖,林清瑟缩着身子痛吟出声:“疼啊……别碰那儿……”
姜彦声听话地绕开那两点,细长的手指在她泛红的全身游走,揉捏出一个个红指印。
他垂眼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轮,眼中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下颌绷得紧紧的,压抑着凶猛的情欲。
时间将近正午,万物被烫了一层金边,偶尔掠过的轻风带着暮春的最后一丝凉意,吹得人通体舒畅。
没有开灯的客厅,白亮的光束穿透阳台和窗户斜斜地打在地板上,亲吻过沙发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
林清双手撑在姜彦声脑后的沙发上,两团丰盈中间陷着他的一张俊脸,在早上才嘬出来的吻痕上添上新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