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看进他充斥着欲念的眸子,想着自己心中的决定,不管不顾地用纤白的手指主动缠上了姜彦声的脖子,笔直的腿勾上窄腰,像是嫌他还不够失控一般,用几近魅惑的声音看着他说:“那这是最后一次了。”
姜彦声哪见过林清这副妖精似的主动样子,根本没心思去思考她话里的意思,身下被她勾得快炸开的欲望快要将他的裤子顶破。
两声轻笑低低传来,姜彦声又热又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你想搞死我。”
林清眨着无辜的大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无心的举动会将他撩拨成这般模样,但想着这是最后一次,还是难得地顺着他说:“你喜欢吗?”
姜彦声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他咬牙哑着嗓子说:“喜欢死了。”
没给林清思索的时间,就如骤风急雨一般将人吻住,没有什么浅尝辄止,一上来就将人拉进情欲的漩涡,湿粘色情的唇舌纠缠比赤裸裸的性器相接更让人脸红心跳。
林清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舌根被吮到发疼,嘴里被他反复搅弄了个遍,越来越多的津液从两人激烈相缠的舌间流下,滴落在摩擦的衣物上,可无人在意。
姜彦声抱起她往卧室走去,瞬间的失重让她交叉在他腰后的双腿缠得更紧了,她今天穿了一套格纹短裙,湿热的蜜穴正隔了一层浅浅的布料烘烤着他的小腹,胀痛的性器一刻都不愿意忍,只想现在马上立刻插进她身体里一解相思之苦。
他一手托着林清的臀肉,一手拉下两层裤腰,得到释放的滚热肉棒直挺挺地拍打在她后臀,熟悉硬热的触感让她不禁攀着姜彦声姜的肩颈往上躲,嘴里咬着他的舌头轻吟出声。
长裤内裤被扔在了卧室门口,到了床上姜彦声只剩一件黑色无袖背心,他压着林清一起摔倒在柔软的床垫上,隔着内裤摸上花穴,触手是布料被浸湿的湿滑,他直起身跪在床边,将那点布料拨至一旁,喘着粗气看着她冒水的那处,热涨的硬物一刻也不远多等,他握着自己蹭了蹭肉缝间充盈的水液,将性器蹭得水光淋淋,便抵着穴口就要往里进。
让弟弟吃点好的,下次再吃应该就是孕期py了
另外弟弟的年龄即将暴露,大家可以猜猜是以哪种方式被姐姐知道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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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哥哥
身下热烫的触感让林清一瞬间回了神,她突然起身伸手挡在了自己的穴口前。
姜彦声看着她,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十分诱人,他试图拉开她的手继续往穴里挺身,一边低沉着嗓音道:“姐姐,我忍得快死掉了,先让我进去好不好?”
林清面颊烧着鲜艳的红晕,眼神飘忽着不愿看他,手上遮挡的动作不让分毫,已忍耐到极点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清液被她拦在手背之外。
“那个、要......带套......”她支支吾吾终是说出了诉求。
“什么?”
姜彦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放在门口的包里。”
他皱了皱眉,看她坚持的样子也没多说,挺着坚硬的肉棍下床去找她买的避孕套。
隔离期间两人的性事从来都是无套,毕竟在封控时,蔬菜等日常用度全由物业统计各家各户的需求,在进行统一购买,林清虽知道体外射精也并不能完全规避风险,却也实在没脸让别人代买避孕套。
姜彦声知道林清的顾虑,可他从出生到现在,一切都太过顺遂。家里不说家财万贯,说是堆金积玉却也使得,加上他天资聪慧,从小过的便是众心捧月般的生活,任何事都随性而为。
他第一次见林清就喜欢上了,喜欢了就想据为己有,一步步将她带上了床,两人的初次是毫无阻隔、肉贴肉的水乳交融,姜彦声一发不可收拾,他竟不知道人间还有如此令人痴迷的乐事,当他在她体内释放出全部精华时,那直击灵魂的愉悦和满足让他在之后跟林清的每一次性爱中都沉沦不已,若不是林清坚持不让他内射,他必定次次用精液将她喂饱填满,让她肚子里出了他的东西再装不下其他。
“可不可不戴啊?”姜彦声一脸的不情愿,随手撕开一个套子拿在手里摆弄。
“不行。”林清坐起身,他就站在床边,光裸狰狞的性器就在她脸旁,“不戴那我走了。”
说着就侧身要下床。
“好好好,我戴。”姜彦声掰过她的身子,将肉刃直直送到她面前,近得林清都能感受到那器物散发的灼灼热气,他将那橡胶圈模样的东西塞进她手里,说,“姐姐帮我戴,我不会。”
林清捏着手里湿滑的套子,瞥了一眼快要戳到她脸上的巨物,犯难呢喃道:“我也不会啊......”
“那我们一起。”说着他就拉过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肉棒上来回套弄,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戴好。
插进去的瞬间两人齐齐长叹出一声呻吟,不说姜彦声年少慕艾,见到心上人便有使不完的精力,纵然是林清,在近两周的纵情恣欲之后,骤然旷了一周也让她时长在深夜心痒难搔。
林清的衣物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只裙子被姜彦声撩起,只将内裤拨到一侧便急急肏了进去。
蠕动的媚肉隔着薄薄一层橡胶套子吮吸着他性器每一寸皮肤,他站在床下,拉过一旁的枕头,塞了一个在林清后腰,尚嫌不够似的又塞了一个,才堪堪让他进出的动作顺畅了一点。
林清双腿被他大力分开,腰背悬空,被他从上往下操得重重钉在床上,狠厉的冲撞让她不住向上滑,再被他用力扯回来,后臀两侧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指痕。
“啊啊......慢点啊......”
白腻的双腿因门户大开的失控感想要紧紧夹起来,又被硬生生地撞开,最私密娇嫩的部位被迫在青天白日下呈现在他面前。
姜彦声撩起背心的下摆,露出平坦结实的腰腹,腰臀挺动间,沾上细汗的薄肌漂亮分明,一下下拍打在她的阴阜上,汁液溅起,夹杂汗水顺着他优越的肌肉线条往下流。
这个姿势让他每次的肏弄,龟头都从她的敏感点上碾过,偏他还使坏一般抵住那处不放,热衷于看她失控尖叫的疯狂姿态,就这么翻来覆去被他作弄数次,林清早早就泄了第一次。
不等她缓过那阵刺激,姜彦声又提着她的屁股开始了下一轮肏干。
高潮过的穴肉比平时敏感数倍,林清像被抛掷到浪尖的一朵娇花,酥麻销魂的快感成倍堆积,一阵一阵翻卷蚕食着她的心智,姜彦声是这弄潮的好手,一波未退又将她扔至另一处浪尖,细软的腰肢在他放肆耸动的节奏中如柳条般高高拱起,随风摇曳,任他肆意占有肏弄。
“不行......嗯啊......停下啊......”
姜彦声像是要发泄这一周来积存的所有欲望与不满,充耳不闻她的叫声,然而始终隔着一层,他的硬度和持久度都比之前更甚,根本没心思去换姿势,姜彦声一秒钟也不愿离开这让他想了一周的蜜处,只顾闷头狠肏。
他直进直出了百来下,滑腻紧致的感觉像被丝绒紧紧裹住一般,让他浑身舒爽,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独有的浓郁荷尔蒙气味。
等到姜彦声终于在几次深插后将精液射进套子里,林清已经被他干得泄了三四次。
几乎是在下一分钟,他就已经换上了新的避孕套,再一次提枪进入了她已经被肏到殷红软烂的穴肉中。
深蓝色的床单上,林清依然衣物完整,只凌乱的头发在床上铺成诱人的形状,柔弱无骨的娇躯双腿大张,腿间泥泞湿滑,随着身下缓慢的顶肏低声浪吟着,她费力地承受着挺拔瘦削的少年不断起伏抽动。
释放过一次,姜彦声没有了最初的急切冒进,甚至还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看着她被自己操到神情涣散的绯红面颊,他只想把弄得更脏更狼狈。
“爽吗?”
他指尖搓上她红肿的阴蒂,穴壁轻颤这将他咬得更紧,粗硬滚烫的性器不断挺动,娇嫩的肉瓣被摩擦成瑰丽的嫣红色,汹涌火辣的快感吞噬着她的理智。
“嗯......”
她似有若无的回答让姜彦声很不满,他停下了肏弄的动作,成功换来林清浸满不解的眼眸与他盛满爱欲的目光在这火热的空气中相撞。
姜彦声俯下身,一条长腿跪在床上,长指探进她贴身的短T中,隔着内衣大力揉弄被冷落已久的丰盈,看着胸前布料印出他指节分明的形状,林清轻吟着扭过头,身下空虚更甚,湿成一片。
“叫声哥哥,我就给你。”
他恶劣地在她耳边喘息着说。
先让你小子再得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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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高考
林清脸红到脖颈,羞愤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不仅毫无威慑之力,满含水光的眼眸尽是娇媚的风情,看得姜彦声蛰伏在她穴道内的性器更为肿胀。
她紧闭着双唇,不愿意吐出那两个字,姜彦声就持着性器在她穴中浅浅进出,磨蹭出噬心的痒意。
“这么犟?那叫点其他好听的。”他捞起她的上衣卡在胸乳上方,将两颗软桃儿从内衣中剥出,粉嫩乳尖早已挺立,他一手拢住一个,长指懒懒地拨弄乳粒。
林清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羊,只能无助轻吟,任他怎么搓扁揉圆,她只挣着被水光浸润的眼,嘴里哼唧着不成曲调的呻吟。
姜彦声拿她没办法,俯下身在她眉眼间印上缠绵的吻,无奈叹道:“连哄哄我都不愿意吗?”
他眼底一沉,腰臀也随之加剧了动作,灼烫的热杵整根侵入,一下子烫得她失神尖叫,哆嗦着连脚尖都绷紧了。
失控的娇吟被他的红唇堵了回去,腿间被一阵猛烈粗暴的耸动操得虚软,林清只能无力攀着他的肩背,承受着他烈火般的放肆冲刺。
见她像小蛇一样软软绕上来,姜彦声更无法抑制流窜至全身的灭顶快感,愈发失控起来,一个星期的思念与爱欲通通在这一刻爆发,他双手锁住她细瘦的两个脚踝,野蛮地压上她的胸口,露出被肏得软烂水润的花心,身下毫不停歇,顶肏的动作孟浪又霸道。
交合处的声响清晰又淫靡,姜彦声撑在她耳旁的指节隐隐发白,似要将这一星期欠下的爱在今天全部做回来。
这场火热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午后,林清终是没能清醒着撑到最后,她恍惚间从床上醒来,身旁的床铺凌乱冰凉,迷迷糊糊间又听到房间外隐约的交谈声,来不及深思又沉沉睡了过去。
下午四点半。
林清被胃里咕噜咕噜的抗议声吵醒,她刚从床上坐起姜彦声就推门进来了,他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和蓝色长裤,这副穿着一看就是校服的样式,
她想起姜彦声似乎说过之后会一直住校准备高考了,她眼神不受控地又落在他身上,不得不说,校服穿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乖了不少,也让林清再一次认清了,他真的只是一个还没参加高考的小孩。
看她不自在地撇过头,姜彦声走到床边蹲在她面前,下巴磕在她膝盖上,抱着她小腿仰头看着她说:“我穿这样很奇怪吗?”
林清愣了愣说:“不是...第一次见你穿校服,原来你真的是高中生。”
“什么叫真的高中生?难道你一直以为我在骗你?”
“不是......嗯,怎么说......就是...”林清不知道怎么给他解释自己心里的那种别扭感,索性不再解释,“算了,也没什么。”
正巧她的肚子又适时叫了起来,姜彦声也不甚在意,站起身拉着她走出了房间,在餐桌旁坐下,林清看着满桌的菜都惊呆了,她虽然知道姜彦声会做菜,但也仅限一些简单的家常小菜,而这桌上的菜色已经是年夜饭水平了。
“是我让阿姨来做的,我一会儿也要去学校了。”姜彦声说完还看了眼林清,似乎想从她脸上发现一点不一样的神色,但结果很让他失望。
林清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拿起筷子看着他说:“还有一个月了,你加油。”说完就开始往自己嘴里扒饭。
他撇了撇嘴,满脸失落,到底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一个月都见不到面,你会想我吗?”
林清夹菜的手一顿,她知道姜彦声一定带着满眼的期待看着她,她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影响他复习的心情,她将菜夹到自己碗里,低着头轻轻回了一句:“嗯。”
看着她垂眼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姜彦声只当林清是害羞,能得她这一个字已经是无比满足了。
收拾妥当,姜彦声一手挎着包,一手拿着与裤子同色的蓝白校服外套,将林清送至她楼下,不舍地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轻声说:“我空了会给你发消息,记得想我。”
林清手心捏紧了裙边的褶皱,只能继续破罐破摔般骗他:“嗯,你专心复习。”
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直至最后一点身影也消失在转角,林清才长舒一口气往后走。
她只希望以后都不用再见面了。
林清回到了每天按部就班两点一线的生活,姜彦声每天都会给她发消息,也许是早晨,也许是晚上,林清从最初的每条回复,到五条回复一条,直至临近高考的最后一周,林清几乎不怎么回复他的消息了。
她抽空给家里去了个电话,林渊没有自己的手机,她只能打给母亲,李玉凤接到自己女儿电话时还诧异了一瞬,一面走向林渊的房间,一面叮嘱她别说太久影响林渊复习。
林渊依然是那副乐观样子,只让她把手机准备好,说自己会在出成绩那天去找她那奖励。
林清笑着答应了。
高考前一天,姜彦声照例给她发了消息,林清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应过他的消息了,他似乎没太在意,一切好像在这一刻尘埃落定,他也从繁重的课业中解脱了出来,只等即将到来的两天,书写自己的成果。
林清:今天好好休息,明后两天加油。
这是她这段时间一来给他发过字数最多的一条消息。
姜彦声:嗯,考完我给你打电话,好想你。
林清看着这条消息眼睛莫名地酸涩,她承诺不了更多,也不奢求更多,就这样吧,止步于此。
全城戒严的两天高考,在消无声息中结束,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合上笔帽,如战士刀剑入鞘的自豪,无数的年轻灵魂亟待冲破束缚去释放,欢呼着奔向星辰大海。
他们相遇在绚烂炎热的夏日,又即将在盛夏的蝉鸣中分别。
姜彦声承诺高考后给她打的那通电话林清始终都没接到,她在期望落空的同时又暗自庆幸,自己似乎不用拉黑他的联系方式了,她不用做这个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