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慌乱,预感到了什么,朝他摇着头。男人看清她在哭,压着眉骨,在她脖子上吸了一个印出来。
“徐先生,别......”
男人呼吸忽然变重,埋在她体内的硕物仿佛又大了一圈。
“我要射进去了,接好我给你的东西。”
她认命了,紧搂住他腿张得更开,然后他用力往上一挺,一股股炎精冲进她的宫壁。
黎秋意仰着头,接受着精液的洗礼,将自己仅剩的纯洁奉献给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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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处女(微H)
长桌上交叠着两个人,男人吸吮着女孩胸前一侧的娇点。
枣红色的桌子掩盖了血迹,空气中淫糜气息过剩,他也没能闻出一丝不妥。直到他站起来,拔出依旧火热着的分身,夹着粉红的白液冒出来,他才发觉不对。
自己浓密的阴毛上挂着粉色的血沫,女孩的幽口泥泞一片,已经被他给插肿了。两瓣白皙的臀肉上挂着几道血浆,娇弱的皮肤上都是他咬出、捏出的印子。
她的第一次也许本来不该如此痛苦,可她以这种廉价的方式出现,就必然不会被怜惜。
“处女?”
黎秋意坐起来,并没有因为这场单方面奉献的性爱而自以为是的和他拉近关系,反而更加谦卑。
“是......徐先生......请您,帮帮我。”
她跪坐在男人面前,两人明明已经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可她依然不敢与他长久对视。
良久,男人已经穿上衣服,沾着她处女血的纸巾轻飘飘扔在地上。
轻得和她的人生一样不值一提。
“先起来。”
黎秋意穿上衣服,还好,刚刚衣服是她自己脱的,并没有因为男人的暴力而撕坏。她重新站在男人面前,乖巧地擦掉了桌子上的血迹。
她跟在他身后,走出屋子时那些保安的眼神更暧昧。
有钱人似乎都喜欢大排场,明明没什么事也要找一堆人在外面站着。
“徐先生?”
“上车。”
她坐在副驾驶,穿上衣服的男人变回刚才那个谦谦绅士,如果不是她身下的撕痛,她都要怀疑不久前在她身上满目猩红着发狂的男人是不是他。
祁焱开到药店门口靠边停车,出来手里多了一盒药。
“吃了。”
黎秋意看着药盒上的字,没迟疑就吞了下去。本来他就算是不买,自己一会儿也要去吃的,正好,省了她的钱。她从未想过通过生孩子的方式混进这些人的世界,她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任谁都能踩死她,只要能活下去就好,她不想招惹他不痛快。
“徐先生,我是黎颖的女儿,我需要钱。”
祁焱并不是真正的徐枫,他对黎颖这个人一无所知,大概是哪个妓女,或者和徐枫有什么关系的女人。
“我知道了。”
女孩的目光很单纯,她将自己的贞洁给他,可好像并不打算为自己讨些什么。
他没发动车子,看着她,想从这双清透的眼睛里看出些暗藏的贪婪,可他没能找到,只找到了一种不该出现在妓女眼中的忧伤。
“咳咳......”
他这几天抽烟抽多了,咳嗽了几声,女孩目光一怔,犹豫之后说:“用金银花和麦冬煮水吧,对喉咙好的。”
说完怕他不信,“外婆村里的老人都这么做。”
男人指背抵着口鼻,睨了她一会儿突然勾起唇,目光变得饶有兴致。
这小东西挺有意思,如果说是装的,那么演技也太像了。
而黎秋意误解了男人的意思,她意识到自己过线了,以为他是要让她下去。她朝着男人低了低头,甚至带走了水瓶和药盒。
祁焱望着她的背影,她刻意走了人少的小路,有些蹒跚,却在努力挺着腰让自己走路的姿势自然。
他回到刚刚的办公室,徐枫已经回来,他比他之前承诺回来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
“听说你把我这当窑子了?”
徐枫说笑着,他曾经以为自己的朋友是个同性恋,还一度担心自己的菊花不保。
“难道不是?”
祁焱很少说话,但也很会噎人,徐枫喝了口水不上不下,废了好大劲才咽下去。
屋里的味道散去了,故地重游,祁焱多少开始怀念那具纯净的身子。
“她是我这一个妓女的女儿,前几年被她妈接回来,看得不少,应该还不错。”
徐枫说的很轻松,“雏妓,你知道的。”
“她来求你帮她妈妈。”
“嗯。”徐枫点点头,“黎颖,我知道,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指着这个女儿,好像快死了吧。”
徐枫依然很轻松,身侧的好友良久沉默,他笑了笑。
“怎么?睡了一次想帮她了?劝你不要这样,这种女人都没什么心的,你就是没睡过女人,多睡几个就知道都差不多。”
“她叫什么?”
“不知道,我几乎不去那。”徐枫抽着烟,想象着她的样子,“改天我去见见她。”
他说“见见”,不会是随便去看看她的意思,祁焱明白,却突然变得很膈应。
他没那么放得开,没办法和好朋友共用一个女人,而徐枫没感觉到气压的变化,还在兀自说着:“你要是觉得可以,我们一起也行。”
“不用了。”祁焱打断了他,拿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
-
“夜色”只属于夜色。
与前楼的金碧辉煌不同,后面她们居住的“宿舍”很逼仄,那些装修得好的房子只有在这里地位高的人才配拥有。
她听说徐枫来了,抱着一丝期待跑到门口,却看到从车上下来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他......是徐枫?”
“啧。”旁边的女人皱着眉头看她,“这名字是你叫的?”
验证了心中疑惑,她像是被雷击中一样震惊。
她身体摇晃,只能扶着身边的柱子。
那天的人不是徐枫,那与她春风一度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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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想要她。”(二更)
“秋意。”
抽着女士雪茄的女人站在后门口,紧身的连衣裙胸口勒着奶肉快要爆出来。
“你不能再继续住这了,新人总是再来,黎颖不在这,我也不能总是让你白住在这里。”
黎秋意捏着衣角,周围有些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漠然地望着她。她去找徐枫却陪了一个其他男人,还把雏给了他这件事已经被传成了戏本子,几乎所有人都在笑话她,没明着说出来已经是这些妓女心软。
“我知道了,我会搬到疗养院里去。”
“不是我说啊秋意,你这模样在这也挑不出第二个,我劝你几回了,好像害你一样,就算以后交了男朋友又能怎么样呢,被白干还不如赚点钱。”
黎秋意躺在小床上,这间屋子是她自己一个人在住,白天徐悦的话一直回荡着,一安静下来就放上几遍。
这里管事的女人叫徐悦,和黎颖认识多年了。她自己生下的女儿也被一个男人常年包着,据说还给那人生了个儿子。
下午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治疗费马上就没有了,那些钱就像是游戏里的血条,只要一断,黎颖的命也就断了。
现在住的屋子也是,只是徐悦还算够意思给她腾出来的一间,可是徐悦也要生活,有些恩情不能一直施舍。
不管如何,黎颖到底养大了她,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她的名声已经坏了。
“呵......”然后她自嘲一笑,嘴角染上夜的光华。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她长在这里,每天看得都是脱衣舞娘展露私密和男女交合,居然妄想自己有什么名声,都是她的想当然。
窗外的“夜色”不负虚名,它在夜幕中光芒掩盖过了天上的繁星。
泪流满面的女孩赤着脚走进走廊里,痛苦抓破的手臂落了两滴血在白裙子上。
“徐姨,我做,你可以按天给我算钱吗?”
“我尽量。”
徐悦把自己的化妆品分给她一点,教她怎么打扮。
黎秋意生得美艳,黎颖虽然也漂亮,但终归少了她的灵气。特别是那双眼睛,按照妓女的话说就是能勾人的魂。
她被关在小屋子里看了几天的视频,已经经历过情爱的身体底裤总是湿着,稍有不慎,画面里那人的脸就变成那个男人的。
不知道他是谁,一个见面十几分钟就发生了关系的男人,好像和他的相遇就是为了开辟她这具身体。
“秋意啊,有人找。”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理着自己的头发出门了。
踏出这个房门,她便是真的妓女了,再没有回头的路。她这具身体,将成为她后半生的倚仗。
走过走廊,她进入灯光暧昧的包房,这间房子与下层的不同,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大床,旁边是一把方便交合的椅子,周围还有许多增添情趣的小玩具。
两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屋里,他们上身的衣服已经脱掉,只穿着长裤,腿心的布料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绷了起来。
“上去。”
其中一个人命令着她,她好像出师不利,第一次就遇到了两个变态。
手铐明晃晃地闪着光球耀出的光斑,她没资格拒绝,坐在大床上,让男人拷住自己的手腕。然而她的恐惧刚刚开始,这两个人好像并不是单纯过来寻欢的那么简单。
他们朝着床对面抬了抬手,她才发现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他按完之后床的对面亮起一个小红点,有摄像头正对着大床。
原来要玩性爱直播,她知道这些视频不会传出去,这是夜色的规矩,可是被人偷窥的感觉依然让她羞辱的想去死。
楼下的包房里,正常的环形沙发绕着屋子转了半圈,五六个男人坐在上面吞云吐雾。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坐着一个妖冶的女郎,她们妖娆地揽着男人的脖子,用自己的腿心撩拨着他们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