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还不习惯。”
她不想怀上孩子,最起码不想怀上嫖客的孩子。
烟味很呛,她下床捡起衣服勉强披在身上。
“哪去?”
女孩转头看着他,“我该走了。”
祁焱一根烟抽完又点了一根,他拍拍身边的空位,“你来的时候,没人告诉你,我包了你一夜吗?上来,我又想操你了。”
他的性器跳了几下,在她眼底涨大,她抿了抿唇,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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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男人占有着这个小姑娘的身体,埋在她胸口吸吮,突然觉得她比最强烈的毒品还能让人上瘾。(H,二更)
男人的话说的很直白,他在说“操你”的时候面上没有任何的波澜,像是在说喝水吃饭一样坦然。
女孩脱掉衣服,背对着他看着侧面的小沙发。
“祁先生,您可不可以不要......”
“不要内射你?”
“是......我会,会怀孕......”
避孕药不是百分百好用的,若她怀了孩子,不要说这个男人,夜色的人就不会放过她。
他挑起眉梢笑了,搂住她将人翻过来和自己对视,吸了一口烟扬起她的下颌吻上去。
烟气渡给她,黎秋意被呛出眼泪。
“咳咳......”
两颊鼓着,像一只小松鼠。
这是祁焱脑子里突然出现的画面,然而下一秒是她被人捆在床头,身边都是骇人的性具。
被夺食的膈应让他起了逗弄她的恶劣心意,把人压在床上看她满面春情。
“你和我玩个游戏怎么样,看看我天天射给你,你多久会怀上我的孩子?”
“您不要这样......我们这里不可以的......”
“你随意开价。”
“不行......”
“呵。”他分开她的腿,依旧泥泞的腿心挂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冒出来了一点。他这次没做前戏,就着黏腻入了进去,女孩被猝不及防的进入插懵了,她闭上了眼睛,咬着下唇适应他。
浅浅抽动着,和上次比起来这回已经算是温柔的。就在她呼吸平缓的时候,男人眼中掠过一抹狡黠,紧接着,他猛地一顶,她便一声惊叫。
“啊!”
“如果是他们,可没有什么不行的,知道吗?”
他说的是真的,徐枫那帮人玩的很厉害,把她放到那间屋子里就是给那些人助兴的,屋里的那两个男人什么都弄过,玩过之后能活着出来都很难。
而这个小姑娘连他射进去都怕,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她进去之后意味着什么,最起码不完全知道。
所以他要给她上一课,嫖客不是好说话的,不会再有人像他一样,做完之后还给她一杯温水喝。
他做着简单而机械的运动,像个毫无感情的打桩机一样,进入的速度缓慢却又深又狠,每一下都刺进她的娇蕊。她咬着唇,他便舔开她的唇瓣,非要她叫出来。
久而久之,她投降了,开始小声叫床,男人看准时机腰腹蓄力,终于冲破了宫颈的限制,进入了另一个更加磨人的空间。
“啊......祁先生......”
宫口被阴道口要紧得多,祁焱进去后缓了一会儿,龙头被夹得生疼。他正了正身子,压着她的腿把她的身子叠起来,方便他入得更深,可以抵着宫壁抽动。
他的阴茎穿梭在两张小嘴中间,一张在紧咬,一张在死命咬。女孩纯洁的子宫被大物占领,一丝血丝渗出来,被淫水化成粉色,艳丽色泽散落床单,又和泡沫一起沾在耻毛上。
男人占有着这个小姑娘的身体,埋在她胸口吸吮,突然觉得她比最强烈的毒品还能让人上瘾。
他不是自控力差的人,却在那天和她上完床后,每夜都因为欲望膨大而无法入睡,现在看到她,又只想把所有的精液全都撒在她身上。
“抱着我。”
她乖乖缠上他的脖子,下一秒被他抱起来贴上床头,从下往上顶弄。
她看着他不停变换轮廓的腹肌,自己在他怀里单薄的像一叶孤舟,被暴雨击打得无处躲藏。
终于,在她快要失去知觉之前,他终于压低了喉咙嘶吼一声,将精液射进比之前更深的子宫里。
黎秋意闭上了眼睛,这次再没有起来的力量。男人拔出她的身体时发出一声羞人的脆响,他在旁边走动,她累得根本睁不开眼睛看他。
迷蒙之间有个温热的东西贴上自己的腿心,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是湿过水的热毛巾。
女孩腿心一片狼藉,因为过于稚嫩流下的鲜红,让祁焱有自己刚刚强奸了她的错觉。
睡着的黎秋意很乖巧,她抱着自己,眼睫上还挂着欲掉不掉的泪水。祁焱躺回床上看了她一会儿,拿起手机给一个号码发去了短信。
徐枫是效率很高的人,按理说一般人和女人鬼混是不会这么快把女孩的信息发给他的,可是徐枫就是行。
他一边和女人搞在一起,一边还不忘告诉祁焱这姑娘叫黎秋意,是一个漂亮而无脑的女人和一个客户生的私生女,后来又因为姑娘血统不明被扔了出来。
“嗯......”
闷在被子里久了,女孩的脸蛋已经红起来,她扬了扬头,顺着热源摸过去就滚进了他的臂弯里。
小小的一个,被折腾了这么久,确实也难为她了。
然后他抬手关上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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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这女人真好干。
阳光照在长睫毛上,黎秋意醒了,入眼的是男人的睡颜。
祁焱没走,好像是这个名字。
她慢慢抽出手臂,本来不想弄醒他,可身体的酸疼却让她无法抑制地哼出了声。
“嘶......”
尽管声音很小,可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瞳还是缓缓睁开。
“对不起祁先生......我......”
祁焱并未责怪她,他看了眼床头的手表,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
“你可以随意用。”
黎秋意愣了愣,尚带朦胧的睡眼看着他,不敢拿。
夜色的规矩是钱并不直接给到她们手里,她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这点事儿还是知道的,她一下子不明白祁焱是什么意思。
“拿着,我会和徐枫说,他不会和你要的。”
黎秋意点了点头,她确实很需要钱,黎颖现在病着没有收入,她的学费和医药费,都是拖不得的。
“谢谢您。”
“你应得的。”
“还有。”黎秋意正在穿衣服,停下看他。
“没事了。”
莫名其妙的,男人已经进了洗手间。
祁焱洗了个澡,出来时她已经不见了。车子开过两个路口,看到路边垂柳下的熟悉身影。
她旁边是公交站台,如果不是她正好转过来,祁焱永远也不会发现这个人是她。
两个人两次见面,她都穿得很妖娆,脸上的妆容也很夸张。可当下的女孩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她素着一张脸,容貌昳丽,束着高马尾,牛仔裤运动鞋,T恤上甚至还带着卡通的图案。
背着双肩背包,就是个普通学生的样子。
绿灯亮了,她上了一辆公交车,后面有车子在不耐烦地按喇叭,祁焱回神,一脚油门开离了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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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驱车来到郊外,一路上从高楼到农田,再到人迹罕至的林间。
后视镜里多出几辆车子,他压低了眉骨,从座椅下抄出一把手枪。
“大哥这是去哪?”
祁鸣穿得五颜六色,像个野鸡,他说话的时候身后的车子也跟了上来,不是一般的轿车,里面坐着好几个人,手里拿着钢管和甩鞭,挥在空中撕扯着空气。
这种东西看着像小流氓才用的,但祁焱没有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决不是普通的流氓,手段既变态又残忍。
祁鸣也看到了他手里的枪,没恐惧但也没想在这里动手。几辆车夹着一辆车,平静又危机四伏,直接开到一栋外表被青苔裹了一半的房子。
像是黑色童话里的鬼屋。
“老爷,要不要......”
“不用管。”
老者搓着蜜蜡把件,站在顶楼的巨大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的两个年轻人。
祁焱回来几个月了,他也很想知道,这两个孩子哪个才适合继承祁家。
“二哥,我就不客气了。”
祁鸣笑着,抽出三棱匕首朝这祁焱刺过去。他根本没想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尖锐的钢刃目的地是祁焱的心脏。
祁焱闪身躲开,与他身体相错而过时反抓住了祁鸣的手肘。祁焱是格斗的专家,他下颌紧绷,虎口用力,捏碎了骨头。
“操你妈的!”
“啧。”男人停住甩开的手,“嘴还不干净呢?”
几个耳光落在祁鸣脸上,他养的那些狗都忍不住了,纷纷扑上来要咬人。
老人依然没让人阻止,即使周围的人都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但他站在那里,便压着他们,看着他的两个孙子在门前的空地上玩命。
“我不需要那么多孩子。”
然后整个屋子默然下来。
衬衣左侧飞着毛边,吸收了鲜血的黑衬衣很妖冶。他长眼眯成细细的线,走进比室外还要寒凉的屋子,神采奕奕的老人已经坐在大厅里,蜜蜡把件反着光。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