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焱好像在和自己解释,这次黎秋意忘了他是客人,眼泪没控制住流了出来。
“我有点怕。”
“不是。”祁焱捏住凸出胸罩的乳头,轻轻拉扯。
“不是有点,你很怕。”
两人的身体逐渐赤裸,海市不冷,特别是海边的晚上,很适合打野战。
祁焱抱着她从沙滩上滚了一圈,含住一边乳头吸吮,另一边也不想放过,把两个乳头往一块聚。
很快两个粉嘟嘟的乳尖就被吸成芍药红色,手指印为她增添了几抹柔弱,早就一柱擎天的巨物又被刺激得大了一圈。
兄弟硬得发疼,龟冠绷得直发光,铃口还不住冒前精。他握着她的软腰将她捉回来,分开两条腿一左一右搭在自己肩膀上,借着月色观察她吐着春水的小花唇。
“嘶——嗯......”
一根手指进去,差点没夹断。一个礼拜没碰她,她又这么紧了,这个小丫头娇小的不可思议,每次插进去都像在撕裂她。
他这次耐心地做扩张,从一根手指开始,直到她咿咿呀呀地吃下自己四根手指,他才把着肿成青紫色的家伙贴上她腿心。
青筋缭绕的肉棒往里进,把那块肉顶得陷进去,然后谷口失守,倏地一下没入大半根。
黎秋意还记得他不让自己叫,生怕引来刚刚那些人,再难忍也只是汪着眼泪可怜巴巴地偷瞄他。
肉棒逐渐顶到头,最后一下狠狠一推,小孔就贴上花心。
小唇瓣被迫绽放,艰难地朝四周扩开,含着棒身被撑到紧绷通透。穴壁稚嫩酥软,被开辟出的狭窄通道狠狠夹着男人的分身,紧致到让脉搏跳动都困难。
他开始抽动腰身,经历过一场惊魂小姑娘的身体好像很敏感,他每后退一下都能带出不少汁水。
粘液顺着两人的大腿根蜿蜒,他的巨物破开层层阻碍,将那些内肉推平又堆积,反反复复,交合的位置搅弄得都是白沫。
黎秋意仰起上身,祁焱一把撕掉她挂在手臂上的胸罩扔到一边,然后顺势拉起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从下往上耸动。
腹肌光泽变换,她突然有了摸一摸的冲动。之前听别的女人聊天,说如果男人身材好,那方面也会好,现在看来是真的。
小手抚上去,从手臂开始,一路摸到小腹。男人吸着气抓住她,眼里冒出凶光。
“你想被操死?”
她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明明只是摸了摸那些鼓囊的凸起而已。
可祁焱却突然发了狂,他好像并不打算给黎秋意后悔的机会,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死死挂在自己身上,随后一改深而慢的攻击直接几个猛撞。
黎秋意没忍住叫出声,又捂住嘴,一边被撞得头发乱飞,一边看周围。
“叫,没事。”
“唔......不行,会有人来......”
“不会,相信我。”
不会再有人来了,很快就会有人发现隔间里的货根本就不是全部,陈盛禹不是傻子,祁凤翾更不是,他们会解决掉其他人。
“嗯......我......”
她被撞得发晕,男人的雄风飞快穿梭,夹着的不是一根肉茎,该是一道影子才对。
媚眼含着泪,无助又可怜。祁焱满眼都是她不耐干的委屈样,甬道内的褶皱快被他给磨平了,掺着白沫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这根东西和他的主子一样失去了理智,它在她身体里乱撞,几次要破开花心又退回来。
小女人檀口微张,她本能地呻吟着,既有撕痛也有舒爽。她敞开自己的手臂,抱着男人的头将他容纳进心口,接受他的挺进,承受着他一记强过一记的抽戳。
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耸动了几十分钟,终于在起风时换了姿势。
黎秋意又被压到身下,双腿大开,殷红的花心重新含住肉茎,填合得缝隙全无,一吸一吐,红肉也冒出穴口一圈。
这个姿势很难为情,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早就来不及在祁焱面前羞涩,便也不再拘着自己。
“祁焱......祁焱......!”
她叫了他几声,最后一句喊出来,颤抖着夹紧了他,穴道阵阵痉挛。
“再叫我!”
“嗯......祁焱......”
男人低吼着释放,他冲进软糯呼唤里,热烫袭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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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卡肉,所以被迫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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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原以为失了身体还能守住心,现在却是连心都丢了。
涨潮了。
性器滑出女孩身体,一股精液顺着股沟蜿蜒,浸润还有余温的沙子。
“少爷——”
远处有光点跳动,有人在朝着他们这边喊。领头的人是陈盛禹,来得人不少,看来事情是已经解决完了。
祁焱孤身多年,除了自己这个人之外什么都没让祁凤翾知道。躲避惯了,他不想让人看到黎秋意。
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孩起来,抓起衣服移动到一棵树下,两个人藏在阴影里给陈盛禹拨通了电话。
黎秋意在他怀里靠着,她抚摸着被精液填满的小腹,轻轻勾起樱唇。
她有个邪恶的想法,如果刚才他们在海里就那么相拥着死去该多好,温柔便能从一瞬成为永恒的。
可是他们活着,这个念头根本就连她自己的理智都说服不了。
只有他埋在她身体里疯狂时才不孤单,当一场情事尽了,她又是一个摆不上台面的人,不知道祁焱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时候又会消失。
她好想问问他,这一周他去了哪里,是不是像方思思说的那样,湖城或者这里新开了场子,里面有个说话甜会哄人的姑娘,让他已经快忘了自己。
他有没有像抱着自己一样抱着那个姑娘,这根火热的肉棒,有没有和别人亲密。
性和爱要分开,不能贪得无厌恃宠而骄,是在这个行业善终的准则。可是她分不清了,就在祁焱出现的那一刻。
原以为失了身体还能守住心,现在却是连心都丢了。
祁焱只说了几句,那些快要凑到身边的光线就转了个方向。黎秋意望着那些渐行渐远的光,刚刚共赴云雨时的洒脱妄为也在渐渐消失,海风又把她吹得很清醒。
她还是独自一人的黎秋意,不想像从小看过的那些女人一样,就要装着自己没爱上他。
“睡着了?”
黎秋意久久没说话,祁焱还以为她睡了。
她吸了口气,从他怀里抬起头。
“没有。”
“没有话要问我?”
“这不是我该问的。”
又是这句话,祁焱抚着她后脑的手忽然用力,把她按向自己。
“对自己男人一点不好奇?”
自己男人。
我倒希望你真是,可惜不是。
当然这话黎秋意只在心里想想,根本没敢说出来。
男人黑灿灿的眼瞳和她对视,“可我对你好奇。”
“嗯?”
“你不是黎颖的女儿,一天和她有关系,文野就一天不会放过你。”
“她养了我,生我的人不要我,她不好,但最起码没让我在马路上饿死。”
黎秋意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而且我答应过外婆,我会管她。”
......
祁焱先站起来,因为起风了,比刚才要冷得多。他怕黎秋意的小身板冻感冒,不得不给她穿上衣服。
自己的外套也给她披上,他只穿着一件薄衬衣,敞着怀,蕴含无尽力量的强壮腰腹还挂着汗。
他的外套沾着硝火味,女孩看他身上还湿着,要把衣服还给他。
“穿着,别和我比。”
那件代表屈辱的比基尼早就撕成碎片,她的腿也裸着,在沙滩上走得深一脚浅一脚。
祁焱抽完一根烟发现小丫头已经落了自己很远,他捏着眉心等了几秒,舌尖刮弄着腮肉。
算了,输给她了,她小,惯她这一次。
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来,直到周围亮了,黎秋意也快真的睡着了。
她看清之前逃出来的会所,里面的人少了很多,侍者收拾着地上的狼藉,空气静得诡异。
方思思穿着一件浴衣站在大厅里,她嘴角青了一块,脸上的妆也画了,特别是眼圈,晕染得有点滑稽。
她看到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女孩,抿了抿唇。
刚刚自己陪的那几个男人丝毫没有被枪击影响性趣,反而更变本加厉。她身上多了不少新伤,而黎秋意被祁焱护着,身体也包得严严实实。
女孩也看到了她,她是用喝水的借口才出来休息几分钟的,楼上男人已经下来寻她,动作粗暴地拉扯她的衣袖。
“思思——”
黎秋意并不反感方思思,见她一身狼狈于心不忍。两个人的手快要在空中交汇,方思思却躲开了她。
“秋意,别帮我。”
方思思抓着水杯,“你帮了我这一次,我就会奢望第二次,我会不知足的。”
杯子被人暴力夺走,她瘦瘦的身体直接被扛上肩膀。那人离开前还用满怀失意的眼神看了眼黎秋意,但又被祁焱吓得忍不住一哆嗦。
没有人会再来打她的主意了,最起码在海市这几天不会有。
祁焱等着她开口求自己帮忙,只要她说,他便管这辈子第一件闲事,救下那个他连正脸都没看的女人。
可是黎秋意没说话,他将她抱到车上,去正经酒店开了间房。
女孩身上冰凉凉的,脸色惨白。祁焱放了一缸热水,水流逐渐漫过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