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的嘴里念叨着许如的名字。胡乱地、没有章法地摸着自己的双乳。

    许如开口去指挥她：“好了，不要在你的奶头上随便乱摸了，去摸摸你的乳尖，你要不要看看你的两颗樱桃都馋成什么样了？”

    “主人……主人……”

    姜意喘息着：“是你在摸母狗的奶头，母狗的奶头是给主人揉的，主人摸过母狗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母狗就是主人的所有物，除了主人谁也不能动。”

    许如满意地勾起唇。她太熟悉姜意了，立马就明白姜意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

    她还挺上道。

    许如从善如流：“你的小奶头被我揉的爽不爽？是不是都硬的充血了？刚才被我搞下面的时候上面一定也很饥渴吧，真应该找几个人一起来玩你，让你上下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没有空缺。被很多人玩你会更爽吧。看看你的骚样子，多找几个人来才能满足你吧。”

    姜意被许如说得很饥渴。

    今天的尺度比昨天大了不止一点。不知道许如受了什么刺激，这些话源源不断地从她嘴里说出来，也的确让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主人啊……”

    姜意向许如出声恳求，“不要再这样玩母狗了，母狗受不了……”

    许如闭上眼睛笑了一下：“这样就受不了了？可是你的身体不是很喜欢吗？”

    看着姜意渐渐涨红的脸和身体，许如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比起被姜意玩，玩她好像能获得更多的快乐。

    许如在这两天的调教里领悟到了这一点，比起当m许如还是更喜欢成为s。

    脱了衣服，冠军也是我的母狗啊……

    许如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对面的姜意也感受到了许如高涨的情绪，同步地和她加快了自慰的进度。

    姜意在快要到达顶点的那一刻，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乳头。许如也在那一刻用力捏住了自己的阴蒂。

    两个人都达到高潮的一刻，屏幕两边的呻吟声在这一刻交汇成了优美的乐章。

    两个人就这样一起达到了至高无上的高潮，体验了神交的快感。在这一刻神交与身体实打实的接触带来的快乐达成了一致。

    过去，她们虽然将身体肌理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但却双双心事重重，同床异梦。带着心事，肉体贴近，而灵魂分离。但这一刻不管未来怎么样，起码她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心是在一起的。

    “明天就是初选赛了。”许如说道，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姜意刚刚高潮完是最好说话的，就和自己一样。

    女人在这一点上应该是相似的。

    姜意嗯了一声，算是对她的回答。

    “初选之后，如果你顺利晋级，我会有礼物送给你。”姜意的声音里带着高潮之后的餍足。

    “比如？”许如睁着眼睛凝视姜意。

    姜意已经解开了眼睛上的缚带。

    两个人约定好，在到达高潮之后就自动解除了sm关系。相当于从游戏里面脱离了。

    高潮之后的两个人就是正常的上下级老师与学生的关系，冠军和她的仰慕者。

    而不是主人和狗的关系。

    “我会的。”许如垂下浓密的眼帘。眼睫毛上下颤动着，扑扇了两下。像蝴蝶在震动翅膀。

    “我会好好跳的，不至于因此滑得一塌糊涂。我会成功晋级，不会给你、给我、给我妈都泼上一层黑幕的污水，我不至于干这样的蠢事。

    就算我想拉着你们一起玉石俱焚，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不是现在这个时机。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滑的。”

    姜意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她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好。我等着赛后和你见面。”

    许如点头，心里默念——再见。

    再见的这一天就是初选当天。

    许如久违地穿了一件红色的比赛服。衬得她肤白如雪，乌发浓密，似水中惊鸿一现的塞壬之女。

    许如有点不自在穿这么显眼的颜色，但是为了歌曲，也为了和歌曲显得般配，只能这么穿。搭配师说这样会更好看。

    同时也是妈妈亲自挑选的。从德国私人设计师那里设计了一整套首饰来配这件衣服。

    一般来说为了运动员的安全着想，赛场上一般是不允许佩戴首饰的。但是许女士为了让许如出彩一些，还是联系好了最好的高档奢侈品珠宝设计师，用极轻的材料做了项链，然后把颗颗分明的钻紧紧贴在许如的肌肤上。

    为了防止跳跃的时候砸到许如的脸，影响了动作的加分。

    包括这套衣服，据说是妈妈最喜欢的款式。年轻时候在欧洲的橱窗就一眼爱上。

    这次比赛之前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让许如穿着这件衣服好好表现，许如看着许女士眼里的火焰只觉得心寒和膈应，自己女儿生病自残忙着开会，一个小小的初选反倒能让大忙人亲自莅临观看。

    做妆发时许如就被迫听着刘助理说联系那位私人定制大师费了多少的功夫，听得感觉脑子嗡嗡叫。

    但是即便如此，穿着这些华丽的装备，许如能感受到的也只有极为强烈的不自在。

    她宁愿穿上廉价的比赛服，只要是自己挑选的就好。这套衣服虽美虽精致，但看着镜子里麻木的自己，许如只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芭比娃娃。被打扮得再怎么光鲜亮丽，庆祝的都是主人的思想与愿望，而不是她自己发自内心想要去做的什么事。

    音乐声响起，轮到许如了，她抽了一个并不怎么好的顺序，是在前面的位置。

    打分的惯例在这种专业的严肃比赛里也是同样的。越是前面越是不容易获得高分，评委会对后面的表演者抱有更大的期待，对前面的孩子们就会适当地进行压分。

    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压分也算不了什么。

    许如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分钟。她在观战区的SVIP的位置，也就是教练们在的位置，看到了姜意的身影。

    姜意对着她点了点头，视作鼓励，许如的心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她又转头看着选手区，陈绵绵在那里，她今天穿了一身蓝白相间的比赛服。可爱，有活力，十分适合她。

    比赛现场人太多，许如看到她有好几次都想凑到自己身边和自己打招呼，但是因为各种忙碌与人群拥挤的原因，最终还是没能挤到自己身边。

    看着她满含笑意的鼓励的双眸，许如觉得自己心脏的某一边都柔软地坍塌了。

    真的非常可爱。

    许如想象过自己可能会拥有一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孩。如果她长大了，那么一定就是绵绵的这种样子。

    脸上带着一点可爱的婴儿肥，永远活泼开朗，无忧无虑。爱女儿永远会胜利。

    陈绵绵是她第一个真实意义上的好朋友，让她体会到了纯粹热烈的友谊和短暂的被爱的感觉。许如觉得陈绵绵不管和谁交往，不管是做朋友还是做恋人，又或者做家人，一定都会让人感到舒适和开心。她就是这样的人，和她相处永远没有太多的烦恼。

    许如的心就这样被安抚，平静了下来，她听到广播在叫她的号码。陈绵绵抽到了比较后面的号，陈绵绵对她点了点头，许如回了她一个舒心的笑容。

    陈绵绵眼睛里面的担心也终于暂停了一下，冲她最后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许如昂首，滑到冰面上做了一个起势，音乐声缓缓响起。她通过这些天的训练恢复了肌肉记忆，身体的柔软度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

    好在她基本功不错，对歌曲的理解能力也有了提升，简单来说就是开窍了。

    她随着音乐的鼓点想着和姜意做爱的缠绵。一次一次随着鼓点跳跃旋转，把头高高扬起，像是在献祭自己，在爱里献祭自己，牺牲自己，至死不渝。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拼尽全力去试着把歌曲的意思表达到最好。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最标准最极致，尝试去感染现场的评委和观众，而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什么。

    昨天晚上还在和她厮混的姜意，现在坐在评委席上直视着她，俯视着她，凝视着她。

    不过许如现在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到她后那种震惊和无法呼吸的感觉，她现在已经可以平淡地看着自己过去附加在姜意身上的那些光环。

    姜意她是一个不错的人，也是一个有缺点的人，现在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能哭能笑也会犯错。

    近距离接触之后，她那层被自己强加的神的光环又被自己亲手扯掉了。

    可是与此同时，许如真的习惯了姜意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她感受到的也不仅仅是那个神一样的姜意，不再只是那个精神支柱一样的姜意。

    而是鲜活的她。

    鲜活的她在水乳交融中，在日常点滴的相处中入了她的心里，在她的回忆里取代了许如臆想当中的那个姜意。

    尽管她们正在走一条通向黑暗的路。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许如知道她就在评委台上，在那里注视着自己，陪伴着自己，她心里的确获得了安宁。这是这个赛场上为数不多她熟悉的也不会过度责怪她的人。

    她希望这样的目光就这样注视着自己，这样的温柔目光能持续的久一点，再久一点，直到世界的尽头也存在，不管给予的人是谁。

    音乐暂停的那一刻，在连续三个丝滑的2a之后，现场响起了激烈的鼓掌的声音。

    2a很费体力，但许如做的相当丝滑，评委们有几个也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在本子上记些什么。

    最后许如用一个向左低头，双手环抱自己、拥抱自己的动作结束了整场表演。

    现场的热烈气氛再次推向了一个小高潮。

    此刻的许如就是最耀目的红玫瑰。姜意看着白得彻骨、红得璀璨的许如，骄傲的情绪在心里破土发芽，短短的时间内就生长成了通天的大树。

    这是她的许如，她的。

    许如的情和爱都是她教会的，哪怕是花滑的情绪也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她。而姜意此刻的最爱也是许如。许如是黑天鹅，是红玫瑰，她在姜意心里可以用无数意象来代表，不过一定要用一个字来代表的话那就是——爱。

    夜晚在一起无人知晓又疯狂厮混的——情人，爱人。

    许如获得了一个比较高的分数。

    论起歌曲的理解她是合格的，论起基本功她也是合格的，但是也就是哪里都行的这样一个情况，就很尴尬得不上不下。

    基本功的话绵绵是其中的佼佼者，歌曲理解的话更有会演绎的上过表演课的选手大放异彩。所以许如就拿到了一个中等偏下的分数，挤进了二选。

    二选是和外省的选手一起比赛，选出进国家赛的最终人选。然后进入国家赛之后，国家就会把这些精挑细选的运动员一起打包送到俄罗斯，去参加世界花滑大赛。

    一切结束之后。

    陈绵绵在后台终于穿过拥挤的人群，眼睛亮亮地给了许如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真棒，如如。刚才我看着你的表演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真的很美，表现的也很好。”

    许如有些害羞：“没有，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

    说完愣了一下，许如告诉过自己不能再拒绝夸奖。主动去接受，不要因为自己的自卑而自我贬低，但是刚才还是下意识去推辞了。

    她有些难耐地垂下了头，为自己再一次的退缩。

    绵绵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许如情绪的变化，拍了拍她的肩，笑眯眯的：“别谦虚，别害羞，我马上回去就奖励我自己……不是，奖励你，给你多画几张黄图。”

    许如回神，被打破了抑郁情绪的延伸。

    许如宠溺地笑着点头：“好哦，我们绵绵画的就是最好的。”

    姜意那边她还在忙，忙的停不下来，她作为教练工作量要比选手们多太多太多。

    许如本来没有想着在结束之后能等她忙里抽闲和自己联系，但是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真的给自己发了一条信息。

    她真的变了很多……

    许如又高兴又复杂。

    信息说：【如如，你滑的真的很棒，就算没有你妈妈，你也可以进决赛的，相信你自己吧。基本功和理解你都还有进步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