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夜晚躺在床上放空之时,各种回忆接踵而至: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弄的情形与耳边的声声羞辱,或者那双抚摸过她、掌掴过她、进入过她的手。
这是从前的她未有过的体会。如果说在这之前她对性的渴求是朦胧的,而现在,记忆像是有了实体,在她身上一遍遍回溯,穴口便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湿润不堪。
沈钰可以把这些归咎于那个男人,可她不得不承认,他只是发掘了伪装在白色连衣裙下淫乱的自己。
性欲强烈到难以忽略的时候,沈钰投降般伸手探入阴唇拨弄着花核,欲望却越发成了戒不掉的瘾。
“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她如此宽慰自己。
为此她开始寻找其他材料,有时是精心拍摄的色情影片,有时是私人录制的做爱视频,可屏幕里纠缠晃动的身躯与放浪的喘息呻吟无不令她联想起那时的自己。
从男人的角度看,被插入的女人原来是这种模样,自己那时也是以这副淫态在他身下求欢吗?
这甚至变成了她睡前的固定节目,每到这时候,泥泞一片的下体便无声地邀请她再次品尝情欲的滋味。
沈钰庆幸自己没有保留那个男人的联系方式,若非如此,饥渴到难以自控的自己恐怕还会不知羞耻地爬上他的床,用卑贱的姿态求他满足自己。
就如当初,她在酒吧轻易地被带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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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通着电话自慰
成朗的电话打来时,沈钰正趴在床上,侧脸陷入松软的枕头,身上的条纹睡裙被撩起一些,微微翘起的臀部给探入身下的手留出空间,指腹贴在充血的阴蒂上频繁搓揉。
这个姿势下,穴口渗出的淫液缓缓流下,濡湿了手指,使抚慰阴蒂的动作随着快感的累积愈发顺滑,双腿也轻微颤抖着,预示着高潮的来临。
沈钰闭着眼睛,鼻间发出若有似无的轻哼,听到铃声她抬起眼皮,将不远处的手机拿在手里。
这些天她一直有意避免与成朗的即时交流,可成朗主动打来,她只得缓缓接起:“喂?”话说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极哑,连忙清了清嗓子。
成朗的声音中含着一丝雀跃:“小钰,我明天就能回来啦,下午两点到站。”
沈钰的快感正处在不上不下的当口,不愿前功尽弃地持续动作着:“唔,那...我去车站接你啊。”她的尾音有些拖长,有些带喘地说。
“这么想我啊?”成朗逗她,以为她会像以往那样用故作嫌弃的口吻回她“谁想你啊?”
沈钰有些分神,依着本能轻轻道:“嗯,好想你。”
成朗有些意外,又很开心,嘿嘿笑着回应:“我也想你,每天都想赶快见到你。”
“那我先挂啦,你早点休息吧。”
“阿朗...唔...”沈钰叫住他,揉弄着湿漉漉的下身,不再压抑的低声哼叫通过听筒清晰地传入成朗的耳中。
他隐约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不知所措地喊她:“小...钰?”
“唔...嗯...阿朗...你想不想要我?”她从未向成朗表露这样的需求,这次冲动间脱口而出,忐忑之下因情欲而加速的心跳又快了几分。
“诶?”沈钰听到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你不明白吗?”小腹窜过一道电流,她短促地呻吟了一声。
“虽然...大概明白...怎么突然说这个啊…”沈钰仿佛能从他的话语中想象到他红着脸的局促样子。
她没来得及回答,也想不出该怎样回答。意识已经逐渐涣散,臀部不自觉地摇晃起来,绷紧的身体磨蹭着身下的床单。
高潮的冲击下,她像一个溺水的人在大口喘息的间隙拼命呼救般唤他:“阿朗...呜...阿朗...”
高涨的潮水很快推去,留下一片潮湿的沙滩。理智迅速回笼,沈钰立即就为刚才的唐突后悔了。
酸涩的泪意经过鼻梁汇聚到眼眶,她哽咽着:“对不起...吓到你了是不是,对不起...”她忙不迭地道歉,双臂紧紧环抱着被子,像是在指望能从中汲取到足够的力气。
成朗有些慌乱,但还是尽力将语气放柔:“小钰,没事的,没关系的。”他耐心地哄着,感觉到她的情绪渐渐沉静下来。
成朗说得很慢,似乎在整理着思绪:“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我也想要你。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冲动,等我们明天见面了,等你心情好一点,我们再聊这些好吗?”
他始终这样温柔平和,包容着她。沈钰心头百感交集,愧疚、感激、温暖,种种情绪化作巨石压得胸口发闷,只得点点头。意识到他看不到,又轻声“嗯”了一声。
“那明天下午两点,别忘了呀。”他用撒娇的口气带着笑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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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相聚
成朗一手拎着纸袋一手推着行李箱随着人潮走出出站口,放慢了脚步左顾右盼间,被一个冲上来的白色身影撞了个满怀。
他一个踉跄,左脚后退一步稳住身子,俯首看着她故作无奈地笑:“才几天不见,怎么这么这么热情了。”
环抱他腰间的手臂更加收紧,沈钰仰头看他,瞳孔映照出他的脸庞,眼中似有波光涌动:“想你嘛。”
明明是见惯了的白裙子,大约是思念作祟,成朗觉得自己的小女友眉眼间流转着别样的风情,似乎更漂亮了些。
不过...
“小钰,等等再抱。”他一时腾不出手,只好用下巴蹭蹭她的头顶。
沈钰才发觉他们两人还停留在距出站口不远的地方,鱼贯而出的行人从他们身侧穿过。她讪讪地“喔”了一声,接过他手中的纸袋,挽着他的胳膊向前走去。
两人一起回到沈钰家中,本打算短暂午休一会儿,可这几天在外面总归是累了,成朗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昏暗,身边的沈钰还闭着眼,侧身抱着他的一只胳膊。
成朗身体不动,只把头扭到她那边,借着斜阳柔和的光用目光描摹她的睡颜。松叶般的睫毛没有半点卷翘,睁开之时如果没有化妆品修饰便不甚清晰,现在直愣愣地垂下来才显出又长又密来。白裙子有些凌乱,裙摆在睡梦中卷起,露在薄被的外边。
她的呼吸绵长,安宁地偎在他边上,眉头却微蹙着,如同盛满清水的笔洗中浮在水面的一滴墨。
“小钰,起床了。”成朗声音不高,只是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转身用拇指摩挲她的耳廓。
“唔...”沈钰醒得很快,闭着眼轻叹一声,抱着他胳膊的一只手搂上他裸露在背心外的肩,沉默了一会儿,才睁开眼来:“啊,晚上了吗?”他的温度太令她安心,不知不觉就睡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