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甚至想主动将裙摆提起至胸口,但她想到了那句“男朋友肏你的时候也要这么骚么”。她还没有被肏,不该这么骚,所以最终她只是点了点头。
成朗身体下移,跪坐下来,让沈钰的双脚踩在床铺上。看到她的穴口下方凹陷处闪着亮光,他用拇指揩了一下,那里触感潮湿,这些淫靡液体的源头还在隐约收缩着吐出汁液。
这是她的身体向他发出的欢好邀请,他胯下的性器同样正搏动着催促他进入,但他忍住了,视线从入口挪开,转而去讨位于上方的那粒珍珠的欢心。
沈钰在他触到那里时短促地哼了一声。他的动作很轻柔,像在用指腹亲吻她的敏感处。快感如涓涓细流在经络间流淌,她渴望的却是被汹涌的潮水淹没的窒息。
“阿朗...”
成朗尝试了几次,没有得到昨晚她在电话里那样激烈的反应,似有些苦恼地拉过她揪着床单的手,摩挲着她汗湿的手心说:“好小钰,自慰给我看。”
沈钰无法拒绝,浓烈的爱意与愧疚操纵了她,向恋人展示私密的羞涩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啊...”她的眼睛不知该看哪儿,索性闭起来,手指溜进双腿间。
起初她还惦记着成朗的视线,有些拘谨地缓慢摩擦着花核。但很快的,她的注意力渐渐转移到自己的快乐上,距离高潮更近一步,她或揉或捏或抠弄的动作就越是奔放,传入成朗耳中的呻吟就愈发婉转动听。
成朗躺回沈钰身侧,面对面将她揉进怀里,用自己的手接替了她的工作,施展着刚学到的手法送她登上了峰顶。
“啊啊...唔...”沈钰喉间挤出的喘叫被他的唇封在嘴边,爱情成为激情的催化剂,她在相拥的痉挛中品尝到了幸福的眩晕感。
如他精心侍候她一般,她同样希望他能体会世间的一切快乐。
沈钰摸出床头缝隙间一盒未开封的安全套放到他手心:“阿朗,进来吧,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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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把前戏写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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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连身带心的高潮
两人对坐在床中,成朗解开沈钰胸前的纽扣,撩起沈钰的裙摆。
沈钰拉住他的袖口晃了晃:“我不脱了好不好?”
“那帮我脱?”成朗只当她是害羞,安抚地亲亲她的额头。
于是他的纽扣被解开,片刻之后,他身上除了一件深灰色的内裤,便什么都不剩了。
沈钰的双手从他腰侧的松紧探入,双臂环在他胯间。她动作缓慢下来,拇指拖着内裤边缘向下时,覆在他髋上的小手抚摸过他的臀丘,弄得他有点痒,身体肌肉越发紧绷起来,仍包裹在内裤中的性器胀得发疼。
“小钰...”成朗红着脸唤她,含着些哀求的意味,扶着她的肩头将她轻轻推倒。沈钰的脸颊同样泛着红晕,褪下他身上最后一件布料。
成朗的肉棒弹出来,顶端的细缝不知何时已渗出稀薄的乳白色体液,柱身高高翘起,几乎触到小腹,受到布料不经意间的拨弄,便贴着小腹摇来荡去。
成朗先前只觉得亲热之前要脱衣服,现在却为眼前的情形感到些许...他不是害羞...好吧或许有点害羞...些许微妙的别扭。
虽说身下的恋人衣衫上的褶皱多得不成样子,成朗自己却已赤条条的袒露在她眼前。即使他向来温吞,到了这一步却生出一些可爱的好胜之心来。
男性本能驱使他有些急切地俯下身子亲吻在沈钰的小腹上,她身体的馨香与敏感的低呼给了他鼓舞。他继续用唇舌在她的肌肤上膜拜,顺着腰线追寻到他喜爱的那处对称的双峰,无师自通地运用门齿在花苞上厮磨。
“啊!...嗯...唔...”沈钰的痛呼转为舒服的叹息,因为他一咬过后随即便用舌尖轻舔安抚,旁边的乳头也被手指轻捻玩弄。另一只手也未闲着,伸到下面,将手指探入空虚已久的穴口不断搅弄。
他的舔吮少了些挑逗的意味,更像是婴儿嘬乳般,有种莫名的认真与痴迷。沈钰心中被爱怜与动容胀得发紧,双腿大大地张开攀附上去:“阿朗...”
成朗直起身子,做好措施,将她两条玉腿抬起折回胸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如果你说‘不要’,我就停下。”见她没有反对,他扶着性器对准入口,缓缓进入了她。
他耐心地开拓试探着,手上爱抚不断,以她的愉悦为导向,尽力给她最舒适的体验。
沈钰的情绪完全被他牵动,欠缺的技巧也无碍她沉浸其中,连心带身化为了一滩水。
“啊啊…那里...不要...”花心被意外的一顶肏得酸软,沈钰咿咿呀呀地叫起来,给予她快慰的肉棒却忽然后退了一些,浅浅抽插起来。成朗抿着唇,胸口大幅起伏着,鬓角有些潮湿。
她真不知道他是在折磨他自己还是折磨她:“阿朗...呜...那里...舒服的。求你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快点...”
得知自己并未真的弄疼她,成朗放松下来,分出精力去体验被媚肉包裹的快感,渐渐从顶弄中寻出了让两人爽快的方法。
感觉自己即将缴械之时,他运用自制力忍耐着抽插的欲望,胯下的挺进缓慢下来,转而用手侍候她敏感的阴蒂。
“嗯...嗯...啊...我、我快到了...”沈钰的娇吟陡然拔高,手指不受控地抓挠着身旁的床单。体内的阳物迅猛起来,次次冲着刚才寻到的骚处撞过去。
“唔小钰...我也...”缠着肉棒的内壁痉挛不已,成朗唤她一声,话音未落便精关失守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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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再来一次吧
垃圾筐里躺着纵情过的证据,房间里还残存着海潮退去后的气味。
如果说那个男人给她的是牢笼,将她淫乱的一面困在里面摇尾乞怜,成朗给她的就如怀抱,总是为她张开臂膀,接住她。
而当她再也无法坦然享受这样的偏爱时,幸福与刺痛就会同时发生。
沈钰埋头在他怀里,不愿让他发现自己眼神中泄露的心思,声音却掩饰不住地微微发颤:“阿朗,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她本想说“永远”,话到嘴边却觉莫名心慌,急匆匆地改了口。
自己只是几天没有陪在她身边,就让她变得患得患失起来,成朗不知缘由,却无意追根究底。他的大手探进裙摆落在恋人汗湿的后背一下下地抚摸,用轻柔而坚定的声音安抚她:“会的,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沈钰半个身子趴在成朗身上,红红的耳根磨蹭在他眼前咫尺的地方。成朗亲昵地吻上去,柔软的耳骨就轻颤起来,好像一道美味佳肴吸引他细细品尝。
“嗯...”或许那小巧的耳垂也是一个神秘的开关,让沈钰不由得发出细碎的呻吟,红晕伴着酥酥麻麻的电流再次爬了满脸。
本是以安慰为目的做出的举动,却引发了情欲的化学反应,刚跟恋人有了深入的身体交流的成朗竟又心猿意马起来。
情欲之于他不同于任何其他欲望。如满足食欲的过程是填满它的过程,而满足性欲的过程好似在一点点除去掩埋着它的泥土,愈是体验这销魂快感,渴望就愈是强烈。
这样的体会让他感到新鲜又危险。